被爸爸薩菲羅斯語重心長的教導教訓得可以用“慘兮兮”來形容, 欲哭無淚的蘇蘇在薩菲羅斯嚴厲的監督下,在第二天拉莫的車都到了公寓樓底下的時候, 才摸出手機通知對方——約會取消。
不知是否還在氣頭上的薩菲羅斯甚至都沒有讓蘇蘇見到拉莫,直接就讓她通過手機將消息告知給對方,並在拉莫打電話過來詢問的時候,直接拿過蘇蘇的手機關了機。
電話另一頭的拉莫:“……???”
意識到自家爸爸果然還沒氣消的蘇蘇:“……QAQ”
充分明白自家女兒已經回不來這個事實的薩菲羅斯:“……哼。”
遵照薩菲羅斯的要求, 蘇蘇不得不放了拉莫的鴿子。
對此,蘇蘇也很無奈。
在爸爸薩菲羅斯平靜的注視下,除了選擇屈服之外, 她還能怎麼辦?
取消了同拉莫約好的約會, 帶著帽子, 將自己的發型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蘇蘇同薩菲羅斯出了門, 帶著爸爸逛紐約。
在公寓樓底下, 蘇蘇看到了拉莫。
正當站在車前的拉莫準備朝她所在方向走來, 而蘇蘇也準備對著拉莫擺手打招呼, 走在蘇蘇身邊的薩菲羅斯單手摟過了蘇蘇的肩膀, 並壓低了她的帽子,護著蘇蘇目不斜視的與拉莫擦肩而過。
被薩菲羅斯護在懷中,蘇蘇忍不住轉頭向後看,然而就在她轉頭的下一秒, 視野裡還沒有出現拉莫的身影,她的頭就被薩菲羅斯轉了過去。
“爸爸, 那是拉莫, 那是我男朋友!”看不到拉莫的身影, 蘇蘇不高興的嘟起了嘴。
薩菲羅斯垂眸看向懷裡的蘇蘇,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阿蘇,你想讓爸爸傷心嗎?”
蘇蘇:“……”
想想自家爸爸昨天在房間發現的各種各樣的東西,莫名心虛的蘇蘇在薩菲羅斯目光平靜的注視下,隻能再一次無可奈何的拋棄了自家男友。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讓爸爸傷心呢?爸爸,我們去逛街吧。”說著,蘇蘇主動挽上了薩菲羅斯的臂彎,不再轉頭往後看。
在並肩往前走的父女兩的身後,站在車前的拉莫一直注視著他們遠去的背影。
早在剛剛打給蘇蘇的電話被掛斷的時候,拉莫便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家的小女友,被那個叫薩菲羅斯的男人限製了。
拉莫雖然已經意料到了昨天蘇蘇帶著薩菲羅斯回去的結果,但是完全沒想到結果會這麼的嚴重。
所以,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拉莫並不知道,蘇蘇昨天忘記了男友也忘記了打掃房間一心隻想看熱鬨,以至於一不小心坑到了自己的同時,也坑到了自家的男友。
真·傷敵一千自損九百九十九
正因為對昨天發生的事情一無所覺,也明白自己追上去也討不了好,所以拉莫還能平靜的站在蘇蘇的公寓樓下,靜靜思索如何翻越薩菲羅斯這座大山,來到他家寶貝兒麵前,並帶走他的寶貝。
在拉莫陷入思索的時候,蹲在走廊一夜的史蒂夫·羅傑斯也酒醒了,正一邊揉著抽痛的太陽穴,一邊下樓準備前往複仇者大廈。
當羅傑斯走出公寓,正好看到站在車前沉思的拉莫。
歪了歪頭,羅傑斯和拉莫打了聲招呼。
然後,他眼睜睜的看著拉莫對他視而不見的上了車,徑直開了車離去,並甩了他一臉尾氣。
就連神盾局局長都是他腦殘粉的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
他有這麼失敗嗎?
不但托尼·斯塔克不喜歡他,就連見過幾次麵的拉莫也當他不存在?
史蒂夫·羅傑斯又一次陷入了自我懷疑。
……
在爸爸薩菲羅斯的嚴厲監督下,蘇蘇不但不敢再帶妝睡覺,也不敢隨便熬夜,就連同自家男友的見麵,都在爸爸的嚴防死守下變得偷偷摸摸……弄得就像是在偷情一樣。
因為公寓多了一個爸爸的緣故,蘇蘇的生活習慣變得更好了,然而她卻一點都不覺得開心,哪怕能夠天天見到她向來崇拜的爸爸。
在拉莫一個月至少有二十天住在她公寓的以前,遇到她不想做的事情——比如早起,隻要她對拉莫撒嬌賣萌一般,拉莫往往最後就隨她了。
然而現在……當她眯著眼睛賴床的時候,進來叫她起床的薩菲羅斯不但不為手動,甚至還將略為冰冷的手擱在了她臉上,將蘇蘇所有的睡意都冰得徹底消失不見。
“……爸爸?”
向來見不得人賴床——除了自家妻子——的薩菲羅斯居高臨下的看著還躺在床上的蘇蘇,“還起不來?”
“我馬上起QAQ”
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了太多次,以至於蘇蘇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歡迎爸爸的到來,還是不歡迎。
沒有蘇德佳女士在的日子裡,蘇蘇連轉移自家爸爸薩菲羅斯的視線都做不到。
更何況,在爸爸薩菲羅斯和媽媽蘇德佳聊著跨洋電話的時候,蘇蘇同拉莫之間的交往不但變得越來越少,甚至還像做賊一樣。
明明已經有主,然而蘇蘇最近的日子過得卻像是一隻單身狗。
夾在爸爸和男友之間,蘇蘇難得的期待起了蘇德佳女士的到來。
又一次成為了爸爸薩菲羅斯和男友拉莫之間的“炮灰”,蘇蘇日子苦逼得連漢尼拔教授安排給她的課程都忘記完成,以至於在同最近因為偶遇太多次而成為了“閨蜜”的——托尼·斯塔克抱怨期間,接到漢尼拔教授電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
作業?什麼作業?
她有作業嗎?
完了。
內心在瘋狂的尖叫,但是在接到漢尼拔教授打過來的電話的時候,蘇蘇麵上卻是一臉平靜,甚至還能夠坦然的向漢尼拔教授問好,“教授,我課程已經完成了,隻是在寫的過程中發現可以寫得更好,所以我想重新做這個課程。於是可能作業要晚點才能給您了,萬分抱歉。”
蘇蘇的聲音很鎮定,隻是她多次使用連接詞的行為暴露了她的心虛。
隔著電話線,電話另一頭的漢尼拔教授仍舊輕易察覺了蘇蘇的心虛,然而他卻沒有出言揭穿她,而是順著蘇蘇的話接了下去,“這樣嗎?期待你最終完成的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