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瑜將越野車向前開了一段路,繞過地形的遮擋後,大家就看到趙父的兩輛車停在路邊,所有人都下車了。
地上躺倒了三名保鏢,剩下幾個保鏢將趙家人擋在後麵,而他們的對手卻隻有四人。
沐嵐有偵測術法,所以感知的更真切,和趙家保鏢戰鬥的四個人身著短褐,手裡也沒有武器,但卻把訓練有素的七名保鏢逼得連連後退,幾乎快逼到了岩壁邊緣。
在趙靜姝的驚聲尖叫中,又一名保鏢倒下,他的下巴受到了一拳重擊,瞬間就失去了意識,而打出這一拳的人紮著一個辮子,通身白色的短打練功服再紮上紅色腰帶,頗有點電視劇裡武師的樣子。
“我就說這群保鏢沒有用......”趙子瑜歎息一聲,然後將懇求的眼神投向沐嵐。
沐嵐點點頭,在第五個保鏢即將被戳中喉嚨一擊斃命的時候,她釋放了術法混亂。
然後那個白衣武師就愣在了原地,他出手的動作也鬆懈下來,麵前的保鏢抓到這個時機,三棱軍刺直接反刺武師的喉嚨。
“小心!”旁邊的灰衣青年麵上一驚,停下手中招式轉而踢向那個保鏢,這一腳力道極大,保鏢被踹在地上滾了好幾個來回,直到停在了趙景才的麵前。
趙靜姝花容失色,她捂著嘴巴才讓自己沒有再次叫出聲,但看著節節敗退的幾個保鏢,又看了看身後的山穀,整個身體都抖如篩糠。
趙鴻軒麵色沒有那麼誇張,不過額頭上虛汗直流,腿腳有些發軟,後退著就撞上了他的父親。
“慌什麼?”趙景才斥責一聲,他有點不喜兒子此時的模樣。
“爸,怎麼辦?”趙鴻軒忙說道。
“急有什麼用!”趙景才睨了他一眼,“已經報警和通知分公司了,再堅持一會。”
“堅持不住了......”說著趙鴻軒就低下聲音,因為父親的表情越來越陰沉。
趙景才緩緩摸向大衣口袋,那裡有一隻袖珍手槍。
白衣武師搖了搖腦袋,有點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難道是練功練壞腦子了嗎?他壓下心中疑惑,衝麵前幾人冷笑一聲,身形一動再次發力。
“趙家人都受死吧。”
他的手指勾成了鷹爪狀,躲開一道冷兵器刺擊後直取對方太陽穴,這一擊刁鑽敏捷,而且力量極大,被戳中後絕對是活不了的。
但意外發生了,他又一次精神恍惚的杵在原地,反應過來時三棱軍刺已經刺向了他的腦袋。
待他反應過來後,三棱軍刺擦著他的麵頰而過,給他留下一道恐怖的血痕。
捂著不停流血的臉,白衣武師連連後退,他身邊人不解的問道:“你怎麼了?這種小蝦米都打不過?”
白衣武師將目光投向沐嵐等人的越野車,頓時了然,然後陰沉道:“有人壞事。”
其餘三人也看向越野車,灰衣青年表情驚異,“神識出體?華夏還有這種高手嗎?”
“倒也未必。”白衣武士的短打已經被血染紅了一片,他的神色陰晴不定,“也許不是古武修行者,世上還有另一批超凡者。”
“這趙氏外家也有這種實力嗎?”另一個人問道。
“不清楚,前幾天宰掉的那個可是弱的可憐......”
這四個人停下攻擊後,保鏢們忙護送著趙景才三人往路中央退去,山穀邊緣實在太危險,一個不注意都會被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