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1 / 2)

太子妃她有病 七杯酒 10741 字 8個月前

魚望月是個喜歡想很多,做很多的人, 她主動來找沈辛夷搭話, 是想瞧瞧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皇上下旨給她和八皇子賜婚的那天晚上, 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她的這位太子表兄問鼎江山,站在皇宮的玉階之上俯瞰眾生,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子,翩若驚鴻, 貌美難言。

魚望月確實戀慕過自己這位太子表兄,她以為自己做這個夢是日有所思導致, 直到她看見這位太子妃, 心裡才大吃一驚,這位太子妃居然和她夢裡站在太子身邊的美人一模一樣, 可她可以肯定,自己在之前從沒有見過這位太子妃。

既然她在夢中見到的這位太子妃應驗了,是不是代表其他的事也會應驗,太子是不是真的會執掌天下?那跟他作對的八殿下, 以及即將成為八殿下妻子的自己,會不會也沒有好下場。

若是這夢早做幾天, 她也斷不會淪落到進退兩難的地步,偏偏皇上傳了賜婚的聖旨她才做了這個預知的夢, 倒是讓她的處境難堪起來。

從現在開始,就算是為了自己活命,她得做點什麼了。

魚望月一邊小口小口抿著果酒, 一邊暗自思量。

沈辛夷臉色越來越不正常,她開始的時候還能忍住,後來覺著自己身上越來越熱,忍不住一把抓住魚望月的手腕:“魚三娘子。”

魚望月本來還想著怎麼搞事呢,被她冷不丁這麼一抓,嚇了一跳,忙扶住她:“殿下,你怎麼了?”

沈辛夷隱約聞到一股酒香,更是躁動難耐,她抹了把臉,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色眯眯:“三娘子身上好香,用的什麼香料啊?”

魚望月一懵,脫口道:“...隻用百合香薰了薰衣服。”

沈辛夷握住她的手腕,還順手摸了兩把:“三娘子的肌膚也極潤,平時可常用香膏?”

魚望月:“...啊?”

以她的容貌地位,不少高門子弟都明裡暗裡覬覦過,但被人這麼直白的調戲還是頭一回,而且調戲她的還是個女子!簡直是她人生中頭一回啊!

難道是她想多了?太子妃真覺得她好才情不自禁地誇誇她?她錯亂了會兒,才乾乾一笑:“長安氣候乾燥,平時隨便抹些潤膚的膏子,讓太子妃見笑了。”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得太子喜歡?還是說太子就好這一口?!

沈辛夷嗯了聲,抓著她的小手不放,壓低了聲音:“我就直說了吧,我家裡有個公老虎,我早厭他許久了,我和三娘子十分投緣,三娘子想不想做我的二房?不過你放心,哪怕是二房,我也會三書六禮按正妻之禮相待,等我家公老虎死了,我再把你扶正,你覺得如何?”

(陸冰:“那我呢!”)

魚望月:“...”

沈辛夷見她沒說話,遞出一張名帖給她,向她拋了個十分風騷的媚眼:“我不逼你,不過你若有意,可以隨時來找我。”

魚望月:“...”

她嚇得不知作何反應,一溜煙跑齊皇後身邊去了。

沈辛夷調戲她幾句之後舒坦了點,沒過多久又開始難受起來,齊皇後沒看見她發作,不免有點失望,還以為是那酒仙散失效了,沒什麼興致的宣布宴席散了。

等沈辛夷走了,齊皇後才摸了摸魚望月的臉:“我兒,那沈女是不是欺負你,她可是故意灌你酒了?!”

魚望月這時候也回過神來了,不知齊皇後她下藥之事,聞言忙道:“並無,太子妃平易近人,待我很好。”都好過頭了...她鬨不懂這位太子妃是什麼意思,索性不再去想。

齊皇後顯然不信,冷哼了聲,魚望月不想做無用功,試探著問她:“姨母,太子的病好像一去江南便好了許多,可是延請了什麼名醫?”

她是個思路很清晰的人,現在太子對她就是尋常的樣子,她當務之急是先能在太子麵前表現,至於對付這位太子妃,有機會了可以恰逢其會,沒機會了也不著急。

太子沉屙已久,但她想起夢中登基的太子身強骨健,似完全康複的樣子,可見太子這病並不是不能治療,若她能搶先一步找到治好太子的方子,他焉能不看重她?

齊皇後疑惑:“這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南方風水溫淡適宜,他病情這才有所好轉的吧?”她說著又笑歎:“我這輩子再沒彆的心願了,隻要太子能好起來有出息,我就是死也能瞑目。”

魚望月寬慰她:“姨母千萬彆這樣說,您可是要長命百歲的。”她麵露幾分躊躇:“我認得幾位隱居的國醫聖手,姨母能否把太子的病情詳細同我說說?我也好為姨母分憂。”

齊皇後聽了這話十分窩心:“這宮裡也就隻有你同我這樣貼心了。”她也不顧太後叮囑,絮絮跟魚望月說了起來。

.......

沈辛夷走出殿內吹了會兒冷風,麵上燥熱微退,隻是身子還是難受,張媼驚道:“娘子,您臉好燙!”

沈辛夷自己摸了摸臉,她現在徹底感覺出自己不對勁了,不過理智猶存,她抿唇壓抑著輕喘:“先回去再說。”

張媼隻得帶著她到了約定好的宮門,陸衍早就在門口等著,沈辛夷腿已經軟了,被張媼和玉煙扶著才勉強走路,他見她如此,大步走過來,一把扶住她:“怎麼了?”

張媼也是一臉納悶:“這,奴也不知啊,從雪後殿出來太子妃就這般模樣了。”

陸衍眸光一沉,麵色有些嚇人,伸手探上她的脈,發現除了脈搏急促之外,並無其他的異像,他心下稍鬆,立刻把她抱起來放在馬車上,聽見她要水,立刻倒了盞涼茶給她。這藥好像除了使人情.動,並無彆的作用,可陸衍想不明白了,齊皇後給她下媚.藥做什麼?

沈辛夷雙眼微餳,喝過涼茶之後才好了點,雙眼掃過陸衍,麵色一怒,邊氣喘邊喝問:“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你就這麼想讓我睡你?!”她就知道小替身的清純不做作全都是偽裝出來的!

陸衍:“...”

他抓住她的手腕讓她坐下來:“這又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給你下藥?”

沈辛夷冷笑:“不是你還能是誰?你不就是想生下孩子繼承我沈家的家業嗎?我告訴你,我就是隨便找個人,都不會找你的!”

陸衍:“...”

他忍不住在她臉上重重捏了下:“閉嘴,彆亂說!”

兩人吵吵鬨鬨地回了太子府,陸衍還沒想好怎麼解決她被下藥這事,直接**把她按住,叫了太史捷來診斷:“太史公,太子妃這...”

太史捷忙道:“我隻大略能診斷出太子妃吃了類似於海狗腎的東西,效用不大,也不傷身,若你急著解,給太子妃衝個涼就行,若你不急,等上兩三個時辰,效用自然會退。”

陸衍見她還在鬨騰,撂下一句:“幫我查清楚是誰給她下的。”就抱著她匆匆進了寢屋。

陸衍能等,轉頭就命人準備涼水,沈辛夷已經有點忍不住了,她迫不及待回了寢屋,一把把陸衍按在床上,一手揪住他領子,一手捏著他下巴:“罷了罷了,我今兒就要睡了你,好讓你以後安分點!”

陸衍:“...”

沈辛夷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太子,纖纖十指在他身上比劃,傲慢地道:“求我,求我我就給你!”

陸衍差點給她氣笑,卻被她弄的有點口乾舌燥,喉結微微動了動,在尊嚴和自我之間掙紮了會兒,片刻之後才一臉頭疼地道:“我求你。”

沈辛夷霸氣十足地扯開腰帶,長褲落地,冷笑道:“我這就給我...我...我...”=口=

她的冷笑瞬間變成震驚:“我下麵呢?我的十八厘米呢?我怎麼就沒有了!”

陸衍:“...噗,咳咳咳!”就算方才有再多旖念,現在都給她折騰沒了,他竭力露出一個鎮定的表情:“對啊,怎麼沒有了呢?要不要去找找看?”

她上下摸了一圈,到底是沒找到自己的十八厘米在哪,撲在床上捶胸頓足的哭:“我對不起你啊,我滿足不了你,我下麵沒有了!”

陸衍:“...”

他伸手把她摟到懷裡,忍著笑道:“我來滿足你?”

沈辛夷見小替身居然敢踩在自己頭上,登時惱羞成怒,一把把他又按回床上,粉嫩的腳踩著他的身上,猙獰道:“彆以為你現在能得意了...”

陸衍瞧了眼她腳踩的地方,蹙了蹙眉:“...唔。”

沈辛夷瞧他神色不對,試探著又輕輕踩了踩,他悶哼了聲,臉色明顯不對,一把捉住她腳腕:“彆鬨了。”

正巧下人抬了涼水擱在外間,陸衍立即動手,把她扒的隻剩兜衣褻褲放在木桶裡,他低頭看了眼,見自己一身狼藉,也穿著褻褲一步跨進了浴桶。

泡在涼水裡的沈辛夷覺著身上的難受感覺消退了些,索性把自己身上衣物除了個乾淨,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裡。

陸衍:“...”

浴桶就這麼大,他已經極力克製自己了,兩人的卻還是貼在一起...

陸衍正在心中天人交戰,她現在神誌不清,又誤服了藥,現在對她如何如何難免有趁人之危之嫌,可是不做什麼似乎又對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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