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妹是個好輔助:“那他如果康複了,很有可能成為傅家殺出的黑馬?”
畫:“畢竟是MIT雙料博士”
畫:“還精通多國語言”
畫:“基礎硬件吊打傅家一片”
孟子曰:“是個潛力股,入手不虧!”
瑤妹是個好輔助:“趕緊買股!”
畫:“這個潛力股可不好買,還沒兌現呢,股價已經飆到天上去了【笑著活下去.jpg】”
秦棋畫想起昨晚的事,心裡又是一陣窩火,憤憤輸入:“就算他真好了,就這臭脾氣,我也不伺候!”
孟子曰:“嘿嘿,誰說美人可以無限包容?”
瑤妹是個好輔助:“難道他作的程度已經超過了顏值?”
畫:“要不是看在那張臉的份上,我早把他大刑伺候八百回了!!”
秦棋畫跟朋友說說聊聊的,不知不覺就到了彆墅。
管家道:“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秦棋畫點點頭,前往餐廳。
傅向西坐在餐桌前,這一次她長了記性,在他對麵坐下,沒理他。
傭人端上一道道餐品。
秦棋畫看網絡視頻消遣,一個人自得其樂慢慢吃飯。
吃完飯後,她拿著手機上樓,回自己房間。
一個人在房間裡畫畫圖打打遊戲刷刷手機,時間過的很晚,眨眼就是深夜。洗澡護膚後,躺到床上,很快被睡意湮沒,睡了過去。
半夜時,傅向西再次來到她的房間,如昨晚那般睡在她身旁。
而她在自己毫無意識的情況下,主動抱著他睡。
他的吻輕輕散落在他臉上,最後忍不住撬開她的唇,她迷迷糊糊的嚶嚀幾聲。
他纏著那柔軟,用力吮吸了幾口方才放開,心中意猶未儘,空落落的難受。
…………
秦棋畫在接下來幾天徹底忽略傅向西,白天為了工作忙碌,晚上回來就進自己房間。
忙碌的工作讓她很有充實感,尤其是即將批量生產的是她親自設計的首飾,這比購物更爽。
這天,秦棋畫中午吃飯時,接到她哥秦旗風的電話。
“畫畫,晚上哥哥請你和你老公吃飯。”
“為什麼?”秦棋畫聽出她哥的聲音裡帶著一股興奮勁兒。
“我跟妹妹妹夫敘敘舊不行嗎?”
“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沒有沒有!以前我是對他了解的不夠全麵!”秦旗風道,“位置我都訂好了,晚上七點,記得把你老公帶來啊。”
“我都好幾天沒搭理他了。”秦棋畫說完,又補了一句,“他也沒搭理我。”
秦旗風納悶的問:“那天生日不是還好好的嗎?”
“就是那天晚上,他脾氣怪得很!”
“畫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身體有礙,不能跟平常人一樣要求啊。”
“??”秦棋畫把手機拿開,瞅了一眼,這不是接錯信號了吧,她再次送到耳邊,“莫西莫西?你哪位?”
“秦棋畫,你跟一個殘疾人計較,你良心不會痛嗎?!”
“…………”她居然真的在她哥的聲音裡聽出了憤慨的譴責?
“反正位置我已經訂了,你晚上帶他過來。我幫你們倆好好開導一下,小兩口能有什麼隔夜仇。”
“??”
秦棋畫懷著這種如魔似幻的心情,去赴了她哥的約。
秦旗風隻看到她一個人,滿臉失望。
秦棋畫看出他的失落,吐槽道:“你彆告訴我你其實是深櫃,你看上傅向西了?”
秦旗風一口茶水被嗆住,連咳了幾聲,方才緩過來,蹙眉道:“彆亂說話!”
秦棋畫:“誰讓你看到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秦旗風潤了潤喉嚨,道:“我以為你會帶他來……”
“說了互不搭理,我乾嘛要先去找他?我不要麵子的?”秦棋畫哼聲。
“既然是你一個人來,那就咱們兄妹兩聊聊。”秦旗風胸臆間充斥著一種難言的情緒,有點不知道從何開始。“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我有一個創業精神偶像,Ken?”
“……不記得。”秦棋畫冷漠臉。
秦旗風瞪她一眼,“你根本就不關心我。”
“有話直說,彆來這麼矯情的鋪墊好嗎?”
“Ken是矽穀傳奇,先後創立了多家企業,這其中最強的就是華訊通信,不到十年發展成無線通信巨頭,技術使用授權涵蓋了大多數電信設備和消費電子設備的品牌。”
秦棋畫一邊懶洋洋的吃著端上來的牛排,一邊聽她哥講她不感興趣的創業故事。
“但他在發展華訊時,又做出了一個讓人出乎意料的舉動,進軍電動汽車領域,成為光行幕後最大股東。這一次,鋒範得到的一大筆訂單,就來自於光行。”
“哦。”秦棋畫總算聽出眉目了,“就是說你的偶像跟你合作了。”
“對!你總結的很好!”
秦棋畫端起紅酒杯,輕啜一口,放下杯子道:“恭喜,恭喜,原來你跟偶像攜手了,祝你快馬揚鞭再創高峰。”
“不,這不是重點。”秦旗風看著秦棋畫,深吸一口氣,還帶著匪夷所思道,“重點是,我才發現,他、居然、是我妹夫!?”
“??”秦棋畫抬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喂,你沒事吧?你在說傅向西?”
“Ken一直很低調很神秘,他的公司沒上市,本人也從不接受采訪,我不在那個圈子,隔著大洋彼岸,想多找一些他的資料都難。我怎麼會想到,他居然是傅向西?”秦旗風歎道,“直到這次跟光行合作,我跟那邊搭上線,才搞清楚。難怪光行選了我……他這是一舉兩得,既幫了傅家,也幫了我。”
秦棋畫呐呐道:“我記得他以前跟我說他是電工,他騙我?”
秦旗風道:“無線電通信技術工程師,他沒騙你啊。”
秦棋畫:“…………”
秦旗風想想曾經立為精神標杆的人,如今竟然是這種近況,心裡不由得多了幾分英雄末路的悲壯感。
他對秦棋畫道:“他是一個很出色的人,甚至是一個傳奇。天才總會有一些毛病,如果他脾氣不好,你儘量多包容包容。他的人生已經太過不幸,非常人所能承受。”
秦棋畫悶哼一聲,“這不幸又不是我造成的。”
“可你既然做了他妻子,就多照顧他一下。”
“以前你怎麼沒那麼有同理心?”
秦旗風歎了一口氣,道:“立場不一樣,以前他對我而言隻是一個陌生人,我是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問題。”
“哦,遇到金主,都不管妹妹的幸福了?”
“你這話說的……感情的事情沒法強求,你們以後怎麼樣我不管。我隻是希望你,對你這位天妒英才的丈夫,好一點。”
秦棋畫跟秦旗風吃完飯,被她吩咐自由活動兩個小時的管家按時來接她。
等秦棋畫回到彆墅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管家送她到彆墅大門口,止步離去。
秦棋畫拎著包走入,感應燈隨之亮起,準備上樓時,一側傳來男人低低的聲音。
“畫畫。”
秦棋畫心頭一顫,轉頭,就傅向西坐在客廳裡。
他的眼睛上沒有覆蓋白紗,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這個方向。
明明看不見,卻似在專注凝視,一雙眼睛美的勾人,又顯出幾分無辜感。
秦棋畫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強抑著冷靜,問:“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