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佳慧柔柔地笑著。
帝辛卻隻是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去你家公司工作?”
“是呀。我爸爸說了,隻要你肯來,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就是了。我爸爸說了,能答應的,他都會答應的。”
許佳慧素來柔波似水的眼眸裡異彩連連,素日裡端著的名媛作態在這一刻似乎也有些遺忘了,激動之下,竟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緊緊攥住了帝辛的手,仿佛天大一塊餡餅砸在了她和帝辛的頭上,甚至於毫不遮掩地替帝辛擺出一副撿了大便宜的模樣。
“我又不缺錢,為什麼要去工作?如果我去了你家公司,那我開出來的玉石,不就都算是你家公司了的?我去賭石,把本該屬於我的錢送給你家,就算作是我的工作?”
帝辛兀地覺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是這女人太蠢了,還是這女人將他看得太蠢了。原本就對這些害了楊平的女人沒什麼好感,心裡沒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說起話來自然也就全都往直了說,沒留下半分情麵。
楊平在得到透視眼之前,隻是最普通的那一類人。他隻知道許佳慧是有錢人家的女兒,雖然她家裡人不怎麼待見她,但她仍然算得上是一位名媛。許佳慧總是對那些名流宴會抱有彆樣的熱情,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隻覺得那是上流名媛的日常生活。
還是到了後來,五個女人決裂,他被單可馨帶走的以後,偶然一次從單可馨的嘲諷裡才聽到,許佳慧的家族,在上流社會裡壓根就不入流。而她許佳慧,還隻是一個三流家族掌權人的私生女,連聯姻的資格都沒有,在家族裡唯一的作用就是換錢。
“你以為哪個名媛會跟著你呢?要不是我家族地位不穩,又彆無選擇,你以為你會有機會靠近我?嗤,你也就配讓許佳慧那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對你惺惺作態了,蠢貨!”
至死,楊平也仍然牢記著單可馨的這段諷刺和侮辱。
像是看不到許佳慧臉上的柔情和激動一瞬間的僵硬,帝辛斂了斂眸,嗤了一聲,又問,“況且……你不是說過你爸不允許你插手公司的事務嗎?怎麼會讓你來請我?”
霎時,許佳慧紅潤的麵色白了一白。
她爸爸為什麼不讓她插手公司的事務?還不就是因為她是一個超出預想的私生女,在她爸爸的眼裡,甚至算不得女兒,隻能算是一個為公司、家族換取錢財的工具。
帝辛知道這是許佳慧心底最忌諱被人提起的事情,卻還是假作無意般故意提起。他總要讓她看清一點,現在的“楊平”不蠢,所以不要再想自作聰明。
作者有話要說: 稍微解釋一下嗷,作者君四月二十幾號寫完論文初稿,本來想著改動應該不大,畢竟一字一句都是自己想的,就交給指導老師想要恢複更新了。
結果,剛交給老師沒多久,老師就看了幾眼吧,忽然跟我說我這個論文題目不行,明明這個題目就是他自己給我的,結果他又說範圍太廣,要我加個限定詞。加完限定詞,那論文其實就等於重寫了。沒辦法作者君原先收集的材料大部分都作廢了,時間又趕得及,又不好意思再上來請一次假,於是就想著索性快點寫完,上來恢複更新。
前兩天,新論文才寫完,拿給老師今天給老師改完,剛改完二稿,覺得後續問題不大,所以上來先更了一章。
雖然後麵六月初就是答辯了,但最多就是兩天一更、三天一更了,不會再出現這麼長時間不更新的問題了,請大家原諒的同時,還希望大家能夠諒解,愛你們,筆芯(づ ̄ 3 ̄)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