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的白衣公子在忠王範元溪的對麵坐下來。
兩人年紀相仿,眉宇間有幾分相似,但是又不儘然,一個清雅溫和,一個陰鷙狠辣。
“溪,外麵很美,出去走走吧,彆與這些猛獸呆在一起了。”
範元溪嗬嗬地笑起來,笑聲仍然很冷,像個瘋魔的病人。
“這些藥夠你吃半年,半年後你要是再不回來,那就死在外麵吧!我是不會給你收屍的。”範元溪把一個藥瓶放在桌上。
白衣公子擔憂地看著範元溪:“你修了一個囚籠,困住了自己,也困住了這些野獸。”
“彆給我說教,你知道我不想聽。”範元溪的眼裡閃過紅光。
白衣公子站起來,走到範元溪的身後:“你的人是不是沒有給你按摩?我教過他們,他們怎麼如此疏忽?”
範元溪放鬆身心,任由白衣公子站在他的身後按著。
“這世間除了你,誰碰我的頭我便殺了誰,你覺得他們敢嗎?”範元溪淡道,“外麵有什麼好,你連我的死活都不管了。”
“溪,我不想留有遺憾。”白衣公子的手指在範元溪的頭上按著。“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到死也沒有走出自己的囚牢。”
“那女人我幫了,既然你要護著她,我也不會為難她。不過要是她敢傷你分毫,我就把她扔進獸籠裡,讓她一點一點被蛇吃了。”
那木器老板隻是嫉妒‘夢想家居’的生意好,安排了幾個小混混前來搗亂,把店砸了,贗品之事與他無關。
不過,他是這行業的老人,從他嘴裡倒是得到了一些之前不知道的線索。
木器老板再三告饒,保證不會再找他們的麻煩,在賠償了五千兩銀子之後,由慕思雨做主放了。
砸店之事解決了,接下來還得處理贗品之事。根據木器老板和那個乞丐得來的消息調查,在幾天之後,夏琨抓到了做贗品的人。
同時,還搜到了不少贗品。
當著城裡百姓的麵,夏琨帶著蔣忠等人把那些贗品砸了。
在鬨得滿城風雨的時候,衙役們又出現了。
“奉大人之命,特意把這些招搖撞騙的人押回縣衙審問。”
“大人打算怎麼審問?”夏琨淡道。
“當然是問罪。”衙役道,“放心好了,大人不會姑息的。”
夏琨看向慕思雨,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默認了衙役們的行為。
衙役們把製造贗品的人帶走了。
“接下來怎麼做?”鄭書玉壓低聲音問道。
“之前沒藤,現在有藤了,當然就是順藤摸瓜了。”慕思雨說道,“這件事情交給夏大哥處理,我們倆現在要開始負責忠王彆院的事情。”
“好。”鄭書玉算是明白了,慕思雨身邊的這位夏琨是個很神秘的人,還有些她看不透的手段。
這種事情當然交給男人來處理最合適,她再能乾也是個弱女子,對那些黑暗的東西也是束手無策的。
店鋪被砸,休業十天。
其實整理起來用不了十天,但是趁著這個時間可以好好規劃一下,也讓受了傷和驚嚇的夥計可以放個小假,回家陪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