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你去挑吧!”齊霄道。
暗法司有各種能人,隻要有一技之長的,就算之前是雞鳴狗盜之輩,照樣可以得到暗法司的招攬。
當然了,既然進了暗法司,就得受到暗法司的管製。暗法司的人犯了罪,其刑用得比彆人更重,隻要惜命的都知道不犯這個忌諱。
再者,暗法司直屬皇帝管轄,無論是權勢還是財富,那都是高於其他部門的,隻有傻子才會冒險犯事。
陸羿打量著齊霄。
齊霄戴著麵具,看不見他的樣子。
可是他的眼神……
特彆的渙散。
完全沒有平時犀利冷酷的樣子。
“齊大人,你真的沒事?”
“本官沒事。”
陸羿的視線停留在齊霄的身上。
“齊大人今日穿得有些厚實。”
“天涼了,本官怕冷,難免多穿了些。”
“原來是這樣。”陸羿淡道,“那麻煩齊大人的人帶路,我這就去挑人。”
齊霄安排了一個手下給陸羿帶路。
陸羿一走,齊霄悶哼一聲,坐在了椅子上。
“大人,你傷成這樣,不能下床走動,應該躺在床上休養幾天才是。”旁邊的心腹看得心疼。
“剛才你沒看見嗎?陸羿對本官起疑了。”齊霄說道,“要是陸羿知道了,很快就有第二個、第三個……更多的人知道本官的身份。”
齊霄說著,摘下臉上的麵具。
那是一張精致到極致的俊美容顏。.
要是慕思雨在這裡,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阮齊就是齊霄,齊霄就是阮齊。
明明是兩個不相乾的人,現在卻變成了一個人。
阮姓是齊霄母族的姓氏,他在外麵偽裝身份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名字,齊霄才是他真正的姓名。
他與慕思雨相識,也算是一個緣分。
當初他與人打賭,如大家所想的那樣輸了,便幻化成女裝在滬北城生活一年。
之所以在滬北城生活一年,當然是為了辦案子,在那個時候,江閣老以調理身體為由留在了滬北城,暗地裡卻動作不斷。
‘隻此一家’是阮家的生意,而阮家本來就是能工巧匠,名揚天下的墨家工匠便是從阮家學出來的。隻是因為某些原因,阮家的手藝漸漸的失傳了,墨家反而獨大了。
現在的工部尚書便是墨家人,而工部的許多官員也出自墨家。墨家早就忘了本,忘了他們的祖師爺是誰。
這是題外話。
齊霄脫下外衣,露出受傷的地方。
那裡已經滲血了。
“屬下馬上叫大夫。”
“不用了。”齊霄說道,“你過來幫我包紮就行了。”
“屬下沒輕沒重的,要是弄疼了大人就不好了。”
“無妨。”
陸羿從暗法司帶走了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