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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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裡,肖氏打量著蘇知柳,見她麵色紅潤,臉上滿是嬌羞,便知道夫妻生活過得不錯,至少女婿對她是上了心的。</p>

“柳兒,你們去哪裡玩了?”</p>

蘇知柳笑著說了他們這些日子走過的地方。</p>

“夫君說這次的休沐日太短了,以後要是有機會就帶我去更遠的地方走走,不用約束在京城。”</p>

“這才成親幾天,滿嘴都是夫君,看來女婿對你是真的很好,娘放心了。”肖氏道,“他的身體有些弱,你可得好好給他補補。”</p>

“娘,他的身體挺好的,你彆聽信外人說的。”</p>

蘇知柳摸了摸鼻子,“對了,我還挑了些禮物送給大哥大嫂和幾個侄兒侄女,可是我第一次送他們禮物,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你幫我出一下主意。”</p>

肖氏清點著蘇知柳買的禮物。</p>

“沒什麼差錯。”肖氏道,“陸家不缺銀子,平時用的肯定都是好東西。你買的這些東西中規中矩,非常符合他們的身份。”</p>

“大哥大嫂都是很好相處的人。哪怕我買的禮物不合適,他們也不會怪我的。不過我還是想儘自己的心意。”</p>

當天夫妻二人在蘇家留宿,第二天才回陸羿宅院向哥嫂問好,又送禮物給幾個侄子侄女。</p>

“大嫂,”蘇知柳打量著慕思雨的臉色,“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p>

“有嗎?”慕思雨摸了摸臉,“最近犯困,或許是沒有休息好。”</p>

“大嫂之前懷孕也有這麼大的反應嗎?”蘇知柳問旁邊的仆人。</p>

商枝道:“奴婢問過之前伺候夫人的紫蘇和紫苑兩位姐姐,她們說夫人之前雖然困覺,但是精神不錯,直到快生了都還在做生意。”</p>

“或許是因為我年紀大了,比不得年輕時候了。</p>

”慕思雨不以為意。</p>

“大哥,你沒有給大嫂請大夫嗎?”蘇知柳問。</p>

陸羿道:“近日我回來得晚,每次回來她已經歇了,蠟燭的光線昏暗,我也沒有瞧見她的臉色竟這樣不好。”</p>

今日他雖在家,但是剛才一直在書房裡處理朝堂中的政務,並沒有留意她。</p>

陸羿突然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丈夫,連妻子的異常都沒有發現。要不是弟妹提醒,他怕是還沒有留意她的異常。</p>

大夫很快趕到了。</p>

“夫人懷有身孕,這是身體虛弱,需要好生靜養。”</p>

“大夫,我大嫂的臉色差成這樣,隻是因為懷有身孕?你再仔細查查。”蘇知柳道,“要是查不出來,大可以說查不出來。”</p>

“這……夫人的脈相的確有些奇怪。明明你的臉色這麼差,但是脈博卻非常強健。這樣的強健讓你看起來很健康,實在不像有問題。”大夫說道,“如這位夫人所說,我的確查不出來。”</p>

“軒弟,弟妹,你們留在這裡陪一會兒夫人,我親自去宮裡請禦醫。”陸羿道。</p>

“好。”</p>

慕思雨皺了皺眉:“不用這麼麻煩吧?”</p>

“我們這次出去玩,遇見了許多有趣的事情,我給你講講吧……”蘇知柳拉著慕思雨的手臂,“你整日呆在京城,好久沒有出去過了。要是你去了的話,肯定會不想回京城的,想比京城裡的繁雜,還是外麵的天地更加廣闊,也沒有這麼多勾心鬥角。”</p>

慕思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p>

隱約聽見有人在說話,她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在說話,但是眼皮沉重得掀不開,就像被什麼黏住似的。</p>

“中毒?”陸羿看向禦醫,“什麼毒?”</p>

“查不出來。”禦醫說道,“這毒應該是慢性的,現在已經進入身體裡,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怕是……</p>

”</p>

“不行,你得想辦法。”陸軒道,“我大嫂特彆疼孩子,要是因為中了毒,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她會瘋的。”</p>

“陸大人,實不相瞞,就算你們願意放棄這個孩子,陸大夫人也是有生命危險的。如果現在放棄孩子,說不定她還有一線生機。”</p>

“大哥……”陸軒看向陸羿。</p>

陸羿緊緊地抓著手心。</p>

“先查出來是什麼毒。”陸羿道,“你看看我們的房間裡可有帶毒的東西。”</p>

禦醫在仆人的帶領下檢查了整個房間。</p>

“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禦醫道,“既然是慢性毒藥,那東西肯定是每天都要接觸的。到目前為止,房間裡沒有問題。”</p>

“那有沒有可能是在吃食上下了毒?”</p>

“下官需要知道陸大夫人這段時間的食單。”</p>

“奴婢記得,奴婢寫給你。”蟬衣道。</p>

禦醫看了食單,摸著胡子說道:“真是奇怪,夫人經常在外麵吃飯,而在外麵吃的又不是在同一家,經常換各種酒樓吃飯、按理說真有人在這飯食裡下毒,那這個人肯定要特彆熟悉她的行蹤。”</p>

特彆熟悉慕思雨行蹤的除了她的兩個丫頭沒有彆人。難不成還是她的兩個丫頭給她下毒?</p>

禦醫在宮裡生存下來,正是因為他懂得生存之道。想要活命,他知道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比如現在,他隻敢點到為止。</p>

陸羿看向蟬衣和商枝。</p>

蟬衣和商枝撲通一聲跪下來。</p>

“老爺,從我們跟了夫人的那一刻開始,我們的生死與夫人是綁在一起的,夫人的性命就是我們的性命,我們怎麼會自尋死路呢?”</p>

陸羿站在床邊,看著躺在那裡的慕思雨。</p>

“就算你們與這件事情沒有關係,那夫人的身體變成這樣,你們為何不提前彙報?”</p>

“昨個兒瞧著隻是有些憔悴,沒有虛弱成這樣。</p>

”蟬衣道,“奴婢也勸過夫人,夫人總說是身體不如以前了,所以懷孕的反應才會這麼大。奴婢也問過其他懷過孕的女人,她們每個人的說法不一樣,但是有人說她們懷孕的時候也像是變了一個人,奴婢這才打消疑慮。”</p>

陸羿的視線停留在慕思雨頭上的發簪上。</p>

他取下了那支發簪。</p>

“這發簪是我去年送的那支?”</p>

“是。”蟬衣道,“夫人特彆喜歡這支發簪,每天都戴著它。”</p>

“禦醫,過來看看這支發簪。”</p>

禦醫取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接住發簪。</p>

他先是聞了聞,接著說道:“麻煩姑娘倒一杯清水。”</p>

蟬衣倒了一杯水遞給禦醫。</p>

禦醫把發簪往清水裡涮了涮。</p>

他再用一根銀針在水裡攪拌了一下,此時銀針變成了黑色。</p>

“大人,正是這支發簪上麵有毒。”禦醫說道,“這毒平時無色,味道是淡淡的花香,就算中了毒也不容易發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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