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詔是她拿出來的,其他人都認了忠王為新君,那她做的這一切算什麼?
她惡狠狠地瞪著煊王。
可是煊王像是看不見,也感受不到她的憤怒。
“皇兄,長公主也是一時糊塗,還請皇兄格外開恩。”煊王說道。
“本王不是小氣的人,想必長公主也是顧念著父皇走得急,沒有安
頓好儲君之位,擔心我們兄弟鬩牆。長公主也是好意,本王不會怪罪她的。”
忠王一揮手,押解長公主的人把她鬆開了。
長公主這才放鬆下來。
“不過,偽造遺詔是大罪,本王也不能放任長公主所為,這樣吧,長公主回家好好反省,半年之內不得離開公主府半步。”
眾臣離開大殿的時候,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
剛才那個局麵,隻要稍微不對勁,他們這些人就得全軍覆沒。
“煊王就這樣認了?”
“不認又能怎麼的?忠王帶回來幾萬大軍。還有陸羿,你當他手裡沒點籌碼?”
“皇上死得蹊蹺啊!”
“噓!這種話就彆說了。反正煊王這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倒覺得他是忙了半天,竹籃打水一場空,為彆人做了嫁衣。”
忠王剛回來,還得安頓手下的將士。等他安頓好了,召集幾個心腹大臣開了場秘密會議。
“王爺,煊王就這樣認命了?怎麼覺得這也太簡單了點?”一名武將說道,“他不會還有彆的陰謀詭計吧?”
“本王發現有個小廝在煊王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煊王這才向本王臣服的。那小廝說了什麼,你們誰知道?”
“那小廝說煊王原本安排在各個地方用來威脅眾臣的士兵都被人控製住了,他們根本沒有人馬再來下這盤大棋,這局棋還沒有開始下已經輸了。”
“你乾的?”忠王幾乎不用猜也知道是陸羿的手筆。
“我雖然離開了京城,但是我的眼線一直盯著煊王的一舉一動,再加上煊王不知道怎麼的得罪了楊府,楊家提供了不少信息。”
另一位大臣說道:“煊王的王妃不是楊家的嗎?楊家這麼識時務,居然放棄了自己的女婿,轉而投奔王爺?”
“煊王沒少利用楊家,但是現在楊家沒有利用價值了,而他的王妃名存實亡,早就臥病不起了。”另一位大臣說道,“難怪楊家與煊王離了心。”
“煊王雖然暫時認了,但是那小子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的。王爺一日沒有登基,這件事情就容易出意外,最近王爺可不能單獨行動。”陸軒說道。
“欽天監怎麼說?”
“一個月之後是大吉之日。”
“欽天監是煊王的人吧?”
“沒錯。”
“不知道又想玩什麼花樣,本王倒是很期待我這個皇弟的手筆。”忠王冷笑,“在短短的時日內,他已經長出了獸爪,想撲過來咬本王一口。”
這次忠王回京,途中遭遇了大大小小十幾次暗殺。暗殺的人有幾把刷子,兩次差點讓忠王吃了大虧,其中有一次讓忠王受了重傷,能活下來真是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