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錦繡病倒了。
自從前幾天跑出養心殿,之後便小病變大病,整個人都不好了。
“參見皇上。”
錦繡宮的宮奴見著範元溪,連忙行禮。
離湘跪在那裡,擔憂地看了一眼上官錦繡的方向。
那日上官錦繡從養心殿跑出來,整個人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當晚做了幾次噩夢,後來風寒變小病,小病變大病,纏綿床榻好幾天了。
範元溪看著昏迷中的上官錦繡。
本來就小小的一隻,現在那張臉更小了,鎖骨凸顯,瞧著像是被人吸了精血似的。
“禦醫怎麼說?”
“回皇上,禦醫說娘娘的病隻是憂思過重,再染了點風寒,吃幾天的藥就能好的。隻不過娘娘總是吃不下藥,這才不見好轉。”
“今天的藥吃了嗎?”
“本來吃了的,剛才全吐了。”
“把藥拿來。”
離湘小心翼翼地端來藥湯。
範元溪接過藥湯,看著那滿臉潮紅的少女喝了一口藥。
“皇上……”離湘想要阻止,來不及了。
她驚恐地跪在地上。
要是範元溪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整個宮殿的人怕是都得陪葬了。
範元溪低頭把嘴裡的藥灌給上官錦繡。
一口,兩口,三口……
直到碗裡的藥湯見底,這才停下來。
方公公端來茶水給範元溪漱口。
範元溪站起來,淡道:“好好伺候。”
“是。”
他走後,錦繡宮的宮奴才站起身。
“離湘姑娘,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真是沒有眼力見兒。皇上明顯是在意皇後娘娘的,為了娘娘連自己的龍體都不顧了,可見咱們娘娘還是很受重視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範元溪都按時來喂上官錦繡吃藥。
三天後,禦醫為上官錦繡複診,得出的結果當然是好的。再看上官錦繡的臉色比之前好多了,燒也退了,便知道這是藥效上來了。
範元溪伸出手。
離湘送上藥湯。
他如平時那樣低頭喝了一口,再灌給上官錦繡。
上官錦繡迷糊中感覺有軟軟的東西,有點苦,但是那種柔軟的觸感特彆有意思,便吸了起來。
難道是好吃的糕點嗎?
溫溫的,軟軟的,必然是好吃的糕點了。
那就啃一口吧!
範元溪被咬了一口。
他剛想抽身,那小嘴把他含住了。
離湘站得近,看見了這一幕,頓時被嚇著了。
她看向旁邊的方公公。
方公公揮揮手,示意宮殿裡的眾人都退出去。
於是,整個宮殿隻剩下那對新婚夫妻。
上官錦繡察覺不對勁,怎麼那糕點咬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