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們護送慕思雨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然而還沒有下山,一個又一個殺手出現了。
這些殺手瞧著個個凶神惡煞,像是在刀口舔血的人。
當慕思雨看見他們臉上刻著的囚字時,終於明白了。原來這些殺人不是彆人,正是最近被放走的死刑犯。
如今這些死邢犯倒是團結起來,變成了一股力量。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切又是月神教的手筆。他們這樣做就是快速收攏人手為自己所用。
“殺了這個人,堂主說了,誰殺了她,我們就可以升位。”
慕思雨拿起弓弩,對準那些死囚犯。
她是沒有武力,但是她有暗器啊!
既然早就做好了要生死一搏的準備,怎麼可能沒有未雨綢繆?
咻!
咻咻!
一個又一個死囚犯撲過來,一個又一個地倒下去。
那些死囚犯遲疑了一下,但是想著自己沒有退路,還是撲過來。
如果這個時候他們落到官府的手裡,絕對隻有死路一條。隻有跟著月神教造反,他們才有活路。因此,麵前這個貴婦人就是他們的敲門磚。
“不行,這些人太厲害了。”
“撤。”
死囚犯們想撤,但是沒有機會了。
慕思雨的暗衛不是吃素的。
沒過多久,他們被控製起來了。
“帶回去審吧!”慕思雨對手下說道。
雖然她覺得審不出什麼來。
這些死囚犯是最近才被放出去的,也就是說,就算月神教的人利用他們,他們也隻是棋子,隻怕連月神教的門都沒有摸著。這樣的爛棋根本沒有利用價值,審了也是白審。
“王妃,現在怎麼辦?還是沒有公主的下落。”
“再找。”慕思雨說道,“月神教的人想利用小雲兒殺了我,如今一次不成,肯定還會有下一次行動的。小雲兒是這麼好的人質,我不相信他們舍得不用。”
隻要有利用價值,她就是安全的。
再者,小雲兒這麼聰明,她不相信落到敵人的手裡她不想辦法自救,說不定很快便有消息了。
慕思雨冷著臉回到縣衙。
澤蘭和青黛迎了過來。
“王妃,怎麼樣?”
“對方根本沒有出現。”慕思雨說道,“不對,也不是沒有出現,而是把那些死囚犯推出來送死。”
“那可怎麼辦?”青黛皺眉,“公主多在對方手裡一刻,就多了一分的危險。對了主子,姑爺那邊有消息傳過來,他的人說姑爺不見了。”
“怎麼回事?”
“聽他手下的人說姑爺收到一封信,根據那信裡的內容去等對方,結果在他們藏在暗處等著魚兒上鉤的時候,他們的主子卻不見了。”
慕思雨聽著頭疼,說道:“你把他們管事的人叫過來,讓他們給我詳細說說。”
沒過多久,謝承錦的暗衛趕了過來,跪在慕思雨的麵前說了前因後果。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主子也在萬鳳山?”
“是。”
“什麼時候?”
“兩個時辰之前。”
青黛說道:“王妃,算算時間,要是姑爺在萬鳳山,你應該能撞見他的。剛才你可曾見過姑爺?”
慕思雨搖頭。
“那姑爺去哪裡了?”
慕思雨問那管事的人:“剛才萬鳳山出現了爆炸聲,你們有聽見嗎?”薆荳看書
“不曾。”
“同樣是萬鳳山,當時發生那樣的爆炸,怎麼可能聽不見?除非你們根本不是在萬鳳山。”慕思雨說道,“說說你的地址。”
手下說了他們去的方向和地址,以及那個地方的特征。
慕思雨雖然隻去了一次,但是她專程留意了路線和那裡的標誌,說道:“你說的不是萬鳳山,至少不是我去的那個萬鳳山。你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地說給我聽。”
手下又從整件事情的最開始說起。
慕思雨越聽越擔憂。
“在最後失蹤的時候,你們主子的身邊隻有一個人,其他人都潛藏在彆的地方等著送信的賊人出現?”
“是。”
“那你們主子身邊的人呢?”
“他也不曾出現。”
“馬上去山上找。”
慕思雨剛回到縣衙,手裡的茶水還沒有喝上,又因為擔心女婿跟著他的人去所謂的萬鳳山。當她趕到那個萬鳳山的時候,果然印證了她的猜測,他們去的萬鳳山根本不是真正的萬鳳山,要麼是他們不知道位置被人騙了,要麼是有人故意把他們引向了彆的地方。
慕思雨的人查找了一番,回來彙報:“王妃,姑爺抵達的萬鳳山是咱們去的萬鳳山,可是他手下的這些人去的萬鳳山不是真正的萬鳳山,而是被人騙了。”
“誰帶你們去那裡的?”
“我們按姑爺所說先去那裡潛藏起來,等著抓捕大魚。可是我們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對了,帶我們去的是縣衙的一個雜役。”
“隻怕你們上當了。”慕思雨說道,“那人故意把你們引去彆的地方,而你們的姑爺現在怕是有危險。”
經過查證,他們在萬鳳山找到謝承錦的劍。
那裡因為大麵積的爆炸,現場一片狼藉。他們能找到謝承錦的劍算好的,要不是那把劍正好插在地麵上,附近又有血跡,怕是連劍都很難找到。
慕思雨現在既擔心女兒又擔心女婿。因為謝承錦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失蹤,所以派出大量的人手去找謝承錦的下落。
那些死囚犯倒是被抓回來了。
縣令對慕思雨感激萬分,還想擺宴席感謝她。然而看她冷著臉的樣子,縣令連話都說不清楚,不敢在她麵前刷存在感,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經過審問,那些死囚犯的確什麼也不知道,隻知道有人吩咐他們殺了慕思雨,隻要殺了她,他們就能正式加入月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