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璟嘴角上揚:“現在還不急。”
那個所謂的軍營,很快就能徹底解決了。
可惜的是,還是沒有抓住幕後的大魚,看來隻有先控製這裡的局麵,再慢慢地抓魚。
畢竟他撒下了網,就算有魚兒逃出去,總會有其他線索的。
楊青絲和鐘樹根還在那裡甜甜蜜蜜,肉麻死了。
相比之下,陸少璟和柳九竹這一對就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你們夠了沒有?”陸少璟看不過去了。“先回去吧,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行。”鐘樹根把楊青絲抱起來。“剛才青絲摔了一跤,我怕她膝蓋受傷,還是抱她回去好了。”
楊青絲抱著鐘樹根的脖子,笑眯眯地說‘夫君最好了’。
柳九竹眼含羨慕。
陸少璟吹了一道口哨。
一匹馬飛奔而來。
他抱起柳九竹,放在馬上。
柳九竹受了驚,緊緊地抱著馬頭。
陸少璟上了馬,把她扶起來,說道:“彆怕,它有靈性,隻認主人。”
兩人騎著馬從鐘樹根和楊青絲的麵前經過。
楊青絲瞪直了眼睛,指著他們的身影說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鐘樹根尷尬:“咱們不管他們。”
“我也想騎馬,我還沒有騎過馬呢!”
鐘樹根心虛。
首先他沒馬,就算有,那也不會騎。
這次出行他就不會騎馬,所以一直是彆的兄弟搭他趕路的。
“下次我也要騎馬。”
“好,騎。”
他學。
然後再買。
媳婦想要什麼,他一定要想辦法滿足。
柳九竹和陸少璟先回家。
此時陸少璟的手下已經把那幾個人審理得差不多了。
“夫君,咱們不把他們送到官府嗎?”
“不用,送過去也沒有用。”陸少璟說道,“我們自己查就行了。”
官府無道,根本沒有辦法為老百姓作主。既然如此,那就讓他自己做這個主。
再說了,要不了多久,這裡的昏官也可以換換了。
“公子,那些人是想抓夫人。”手下過來彙報,“說是他們想請夫人去給他們的夫人接生。”
“抓夫人給他們的夫人接生?”陸少璟挑眉,“說來聽聽,什麼樣的人家不用請的,而是用抓的。”
“張員外府。”手下說道,“那位夫人不是彆人,正是夫人以前的大嫂房秀蘭。據說房秀蘭的胎很不穩,今天有動靜了,看樣子是要生產了。他們原本請了好幾個穩婆,但是那幾個穩婆摸了她的胎位,又探了她的脈搏,說什麼也不為她接生。”
“我才不會為她接生。”柳九竹說道,“難怪她用這種方式抓我過去。”
楊青絲正好被鐘樹根抱著回來。
鐘樹根放下楊青絲後,站在旁邊喘著粗氣。
“這種人不能姑息,要不然下次可以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本來就做過更過分的事情。”柳九竹說道,“他還派人打昏青絲,要不是我們的人及時出現,青絲……”
“媳婦,他們欺負你了?”鐘樹根怒道,“不行,我要找他們算賬。”
“好了,我沒事。”楊青絲連忙拉住他,“你現在去找他們算賬,他們也不會承認。本來這種事情就沒有證據,而摻合過這件事情的人都死了,更是死無對證。”M.
“死了?”
“嗯,從乞丐到柳三全,都死了。”柳九竹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會摻合到這個無妄之災裡。所有的一切,應該要從那天撞到柳金杯開始,然後……”
柳九竹說了個大概。
“查。”陸少璟對旁邊的手下說道。
手下領命而去。
柳九竹看著陸少璟嚴肅的表情,隻覺這樣的他很陌生。
“怎麼了?”陸少璟發現她的眼神。
柳九竹抱著陸少璟的胳膊,認真地看著他:“你在我麵前要笑,你不笑的時候好嚴肅,有點可怕。”
陸少璟驚訝:“我可怕嗎?”
“不笑的時候,總覺得有種雷霆之怒的感覺。”柳九竹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你要乾什麼事情,但是在這裡你是我夫君,你不能凶我。”
“好,我不凶你。”陸少璟摸了摸她的頭發,“我給你帶了禮物,回房給你看。”
“好。”
鐘樹根掐著時機也開口道:“我也給你買了禮物。”
“是不是也要回房看?”楊青絲抓住鐘樹根的衣領,“走吧,我要仔細看。”
旁邊的幾個仆人:“……”
憋笑憋得好辛苦。
楊青絲和鐘樹根這對小夫妻正是新婚燕爾,蜜裡調油,當天晚上直接沒出來吃飯,而是派人把飯菜送到門口。
至於為什麼不送到房間裡……
當然是沒空。
仆人也不敢隨便打擾,畢竟這是人家的重要大事。
柳九竹臊得不行。
她原本以為院子挺大的,房間與房間之間隔得挺遠的,現在才發現還不夠大,以至於麵臨這樣尷尬的境地。
她僵硬地躺在那裡,雙手緊緊地抓著胸前的被子,臉頰燙得嚇人。
一隻手伸過來。
柳九竹的體溫升得更高了。
她的臉頰更燙了。
陸少璟貼近她的耳朵,說道:“是不是睡不著?”
“嗯……”柳九竹悶悶地應了一聲。
“那……要不要做點彆的事情?”陸少璟壓低聲音說道。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格外的動人。
柳九竹把自己藏進被子裡,嬌聲說道:“你想做什麼?”
好羞人。
她還沒有準備新肚兜。
今天這樣的時機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