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旗袍美人的“小奶狗”??...)(1 / 2)

離婚!我不乾了 臣年 13733 字 8個月前

今晚風有點大, 吹動著樹葉發出清晰的簌簌聲。

一窗之隔的房間內,安靜籠罩著整個黑燈瞎火的空間,隱密而躁亂。

傅幼笙抬起水波蕩漾的眼眸, 看著天花板都天旋地轉了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 客廳的燈忽然被殷墨打開。

隨即男人尤帶水色的指尖一點點摩挲著她的唇角, 呼吸間縈繞著她身上清甜的淡淡香氣,殷墨想到麓荷彆墅哪裡幾乎已經消散的香氣, 不由得多親了一會兒。

廝磨許久後。

貼著她耳後柔嫩皮膚的薄唇才微動了一下,聲線又啞又沉:“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不要臉……”

傅幼笙想躲開他緊追不舍的長指,偏偏燈光突然大亮,讓她眼睛不自覺地酸了一下,下意識的眯了眯。

就這刹那功夫, 原本男人已經將她抱起來, 放到客廳那唯一一張沙發上。

傅幼笙很會享受, 尤其是這種她長時間會用的家具。

以舒服為主。

寬大的奶白色真皮沙發,整個人一躺下,就像是陷進去了一樣的柔軟。

像是被層層疊疊的雲朵包裹著。

男人帶著晶瑩的指腹終於移開了她的唇瓣, 隔著絲滑的布料, 掌心覆在她的腰窩處,輕吻著她的臉頰:“想我嗎?”

“你話怎麼那麼多,要做就趕緊做。”傅幼笙紅唇張著,輕輕的喘了一聲, 有點沒好氣的說。

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乾嘛。

傅幼笙白淨的小臉上細汗染濕碎發, 纖細指尖緊緊攥著他的衣領。

眼神朦朧又……清醒。

殷墨看著雙頰泛紅, 宛如天邊雲霞一樣的桃花色, 嫩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看是不是能有桃汁迸出。

雙手撐在她細腰兩側, 燦若寒星的眼眸追著她的眼睛,“等不及了?”

“好。”

“滿足殷太太。”

男人薄唇落在她唇齒,說話時,嗓音帶點含混不明,卻啞啞的,很誘人。

殷太太?

然而,傅幼笙聽到這個稱呼後,蕩漾著水色的眼眸透著幾分嘲弄,閉上眼睛,斂住眼底的情緒。

與此同時,細細的手臂抱住男人勁腰。

身體主動的迎合他。

感受到懷中女人的催促,殷墨順了她的意思。

總歸……

他這次來這是,是要跟她和好的。

當然要由著她。

免得惹她不高興了,白白浪費這個機會。

隱約之中,傅幼笙模模糊糊聽到耳邊男人低沉的聲音,“腿還疼嗎?”

掌心輕輕圈住她的左腳腳踝。

傅幼笙像是被燙到了一樣。

平複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睫低垂,擋住了眼底的眸光。

隻是主動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吹著氣兒似的說:“你還有心思想彆的,是我不夠讓你專心嗎。”

遲來的關心,有什麼用呢。

不如不說。

殷墨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

但很快,便被傅幼笙主動湊上來的粉潤唇瓣……占據思緒。

按她的意思,掌心順著她精致纖細的腳踝,撩開了那綢滑的裙擺。

兩個小時後。傅幼笙從浴室出來,這會兒她換了一條裸粉色的睡裙,纖細的四肢露在外麵,燈光下,顯得瑩潤通透。

鎖骨處還沒有沒有乾透的長發帶出來的水珠,少女中透著慵懶的風情,像是剛出浴的美人魚。

她懶洋洋的擦著濕潤的發絲,入目便是躺在她床上的男人。

抬起卷長的睫毛看過去,聲音平靜又漠然:“你怎麼還沒走?”

“走?”

殷墨本來還在欣賞她剛出浴的美貌。

乍一聽她理所當然的話,向來從容沉靜的男人差點沒反應過來。

將頭發擦乾後,傅幼笙往梳妝台前一坐,開始睡前護膚。

漫不經心的說:“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

殷墨臉色陡然一沉。

突然明白傅幼笙的意思:“你不是要跟我和好。”

“和好,殷總開玩笑嗎?”傅幼笙忍不住笑了笑,覺得他在說什麼笑話。

殷墨看著她那副爽過之後不認賬的模樣。

“你不想跟我和好,你睡我做什麼?”

殷墨閉了閉眼睛,讓自己保持冷靜。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封麵我要了,還給你你想要的,我們兩清。”

傅幼笙語調不急不慢,邏輯清晰,“今晚我們做了三次,其中一次是我主動睡你的,兩次是你主動睡我,封麵算一次,還有一次,你讓程舒慈給我做配,一起拍。”

一番話把他們今晚這場他以為是和好的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直接明明白白的算成了交易。

殷墨怒極反笑,“你高考要是數學邏輯這麼好,也不至於考個86分。”

傅幼笙:“……”

說話就說話,算賬就算賬,戳人痛點算什麼男人。

殷墨已經從床上站起來,身上隻鬆鬆垮垮套著一條西褲,腹部優越的肌肉線條在燈光下格外強勢。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傅幼笙,一字一句:“傅幼笙,你把我當什麼?”

“當什麼都行,反正不是女朋友,更不是你的殷太太。”

說起殷太太,傅幼笙想起來他們好像還有個證沒有辦,細膩的掌心慢悠悠的乳化麵霜,雲淡風輕的補了句,“你今晚住這兒也行,剛好明天我們一塊去趟民政局,把證辦了。”

“……”

平複兩秒,殷墨呼吸都重了幾分,發現自己根本平複不下來。

想上前――

目光落在她纖細羸弱的腳踝處。

又狠不下心來。

最後……

殷墨直接被傅幼笙氣走了。

傅幼笙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

交握的指尖蜷縮了一下。

沒有動彈。

短短幾秒鐘後,便若無其事的繼續給自己進行精致的睡前護膚。

一樣都沒有拉下。

似乎殷墨摔門離開,對她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

殷墨沒有回家。

早年許久沒有的衝動,再一次在傅幼笙身上感受到。

坐在車上,殷墨看著傅幼笙那層樓燈光暗了之後。

表情比外麵的夜色還要濃鬱。

想到傅幼笙把他氣走後,沒心沒肺的睡覺。

殷墨狠狠碾滅指尖猩紅的煙頭,離開之後,他緩緩地敲了一句話發給她――你主動睡我那次怎麼算?

指腹點擊發送。

下一秒――

對方微信顯示:對方已不是您的好友,後麵跟著一個大大的鮮紅色的刺眼的感歎號。

殷墨盯著那個感歎號,心梗得不行。

她居然把他拉黑了。

“……”

向來從容平靜的麵皮幾乎維係不住他往日修養。

指尖抵著眉梢,餘光看向那已經暗下來的窗戶。

腦海中的記憶招搖,有她乖乖依靠自己的畫麵,有嬌氣的耍脾氣的畫麵,更有溫柔在燈光下等他回家的畫麵,最後……這些畫麵扭曲成她今日看著自己漠然又平靜到沒有任何感情的樣子。

前一秒他們還親密到如同一個人。

後一秒她就能雲淡風輕的說出誅心的話。

理智那根弦陡然崩掉,殷墨覺得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麼發泄一下,恐怕真的會失去理智。

楦曲山是一座公認的夜間飆車勝地。

公路寬敞蜿蜒,一路暢通,沿途四周是神秘又豐茂的樹林,深夜的此地,更是蒙上了一層讓人荷爾蒙迸發的刺激興奮。

“墨哥,怎麼今晚突然重出江湖了?”

盛占烈最喜歡這種刺激的遊戲,可惜,自從殷墨七年前徹底不玩飆車後,他也少了個小夥伴。

畢竟飆車這項活動,還是得車技高超,才讓人看得興奮,也玩得興奮。

殷墨穿著一身高定西裝,仿佛剛從商務會談中下來一樣。

隻不過素來無情無欲的冷峻麵龐上,點煙的時候,整個人透著一股頹靡沉鬱的冷感。

扯了扯脖頸處的領帶,他長腿微曲起,身後靠著一輛銀藍色的布加迪威龍跑車,肆意張揚的跑車車型,與他本身那副斯文禁欲的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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