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笙拉著殷墨回房間:“你不是受不了這個味道嗎, 我們先回房間洗個澡,一會兒跟你解釋!”
殷墨被傅幼笙強行請回了主臥。
雙手環臂,安靜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說吧, 怎麼回事。”
傅幼笙小聲嘟囔:“還不是你自己鬨出來的。”
“還得我給你收拾麻煩。”
殷墨似笑非笑看著她:“妻子夥同從小一塊長大的竹馬讓丈夫跪榴蓮, 你聽聽, 再狠點,是不是能上社會新聞。”
傅幼笙:“什麼啊?”
怎麼能聯係到社會新聞上麵, 殷墨這個腦洞開的太大了吧。
殷墨依舊是那個表情,“妻子夥同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給丈夫跪的榴蓮下麵放釘子,致使丈夫腿殘,意欲與竹馬情夫雙宿雙飛,你說能不能上社會新聞。”
傅幼笙:“……”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行了, 不會真的讓你跪榴蓮的。”
說什麼社會新聞。
“那榴蓮?”
傅幼笙:“我用來吃不行嗎!”
“讓廚師做榴蓮甜品。”
“你不吃我吃!”
殷墨提醒:“你已經讓管家把榴蓮肉全都帶走了。”
“隻留下榴蓮皮, 你確定用這兩塊皮做甜品。”
被堵的啞口無言, 傅幼笙推了他一下:“哎呀,你趕緊去洗澡,真不會讓你跪的, 再說你一個大男人, 難不成我還能強行按著讓你跪不成。”
“明天你就知道用處了。”
殷墨放鬆身體,被她順利的推到了浴室門口。
男人修長白皙的長指扶住門框,扭頭看向傅幼笙:“不能騙我。”
傅幼笙:“……”
“放心放心不會。”“我又打不過你。”
他要真的不想跪,她也逼不了啊。
殷墨揉了一下她的發絲。
輕輕歎息:“你不會強行讓我跪, 你有許多辦法讓我心甘情願的跪。”
說完, 便從善如流的進了浴室。
看著浴室門關上, 傅幼笙終於反應過來他那句話的意思。
“……”
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被殷墨摸過的發絲。
嗔了一句:“就會哄我。”
但是唇角的弧度卻沒有降下來。
狗男人現在越來越會了。
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要是以前的話, 殷墨是決計說不出這樣的話。
難不成她這次離婚危機,真的在殷墨心裡產生什麼心理陰影了。
傅幼笙見殷墨進去沒有帶睡衣。
去給他準備了一套睡衣掛在門把手上, 敲了一下浴室門:“睡衣給你放門上了,我下去一趟。”
裡麵花灑聲停了一下。
隨後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好。”
傅幼笙這才放心的離開臥室。
不得不說,榴蓮的味道真的很正。
傅幼笙對榴蓮是沒有什麼感覺的,沒有殷墨那麼抗拒。
榴蓮做的甜品還是很喜歡吃。
廚師是知道的,所以這段時間,已經給傅幼笙做好了一份新鮮的榴蓮盒子。
至於其他的榴蓮,全都被管家讓人送到彆墅後麵傭人們住的小樓上。
距離這裡距離不近,所以味道倒是減淡了一些。
傅幼笙下來的時候,管家已經讓傭人開始在客廳噴灑清新劑。
完全不需要傅幼笙操心。
“榴蓮皮已經處理好了,太太您要用嗎?”管家見傅幼笙下來,讓人送甜品上來後,停在沙發旁邊低聲詢問。
“我看看。”
傅幼笙讓傭人拿過來。
看著已經被弄乾的榴蓮皮,效率確實很快。
傅幼笙在兩塊榴蓮皮上比劃了一下:“把中間稍微磨平一點點,大概一個膝蓋窩的大小。”
管家見慣了市麵,也差點把榴蓮皮摔了。
這是真要給殷先生用的嗎?
能說太太還算是溫柔,沒有直接讓先生跪在長滿刺的榴蓮上,而是磨平尖尖刺再跪。
察覺到管家和傭人們那複雜的眼神。
傅幼笙輕輕笑了一聲。
難怪殷墨誤會,就連他們都誤會了。
“不是讓殷墨跪的。”
管家掃了眼其他傭人,率先開口:“太太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
他們這是以為她怕他們說出去才會解釋的嗎。
傅幼笙無奈。
她隻是單純的不想讓殷墨的形象出現問題而已。
偏偏他們都不信。
傭人們:太太果然是溫柔,為了保護先生的形象,竟然還特意告訴他們先生沒有跪。
溫柔殷太太:“……”
算了。
不解釋了。
解釋估計他們會以為是掩飾,那就讓事實說話吧。
第二天。
傭人下意識看向他們殷先生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
穿著西裝褲的長腿依舊如往常那樣,沒有絲毫的跪過榴蓮的樣子。
於是乎,小聲議論。
“殷先生難怪能成功呢,瞧瞧這忍耐力,跪過榴蓮都能走的這麼平穩。”
下樓去餐廳喝水時。
傅幼笙恰好聽到她們議論的聲音。
傅幼笙:“……”
失算了。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殷墨在傭人們心中的形象竟然是這樣的。
傅幼笙把榴蓮皮照片發給沈行舟。
一臉沉重的說:【榴蓮都被他跪平了,可以消氣了吧?】
沈行舟:【好妹妹,哥哥看到你這樣的家庭地位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