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經常被她這麼踹, 習慣性的握住了麵前纖細玲瓏的小腳踝。
順勢上床:“我哪裡不配合了?”
修長指腹隔著真絲的睡裙布料,輕輕的在她柔軟腹部按了一下:“哪天不都把你喂得飽飽的。”
傅幼笙:“!!!”
一臉震驚地看著殷墨,完全想象不到, 他居然還能說這樣的――嗯?騷話?!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 自家老公到底經曆了什麼?
“殷墨?”
傅幼笙捏了一把殷墨的臉頰, “你最近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書,還是又交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朋友?”
為什麼也變得奇奇怪怪了。
殷墨慢悠悠的躺下, 將她攬在懷裡:“你不是嫌我技術不好,我就學習了一下。”
“聽說前戲之前最好再說幾句私房話,會讓女人更興奮。”
男人用極其清透的視線凝望她,隻不過他的手卻沒有眼神那麼清風朗月,不知不覺, 指腹慢悠悠捏著她絲滑的裙擺, 示意的非常明顯。
“所以, 興奮嗎?”
傅幼笙揉了揉發癢的小耳朵:“完全不!”
“在老宅裡,你彆亂來。”傅幼笙沒好氣的推著他亂來的狼爪。
殷墨反握住她的小手,粗糲的指腹漫不經心的摩挲著她柔嫩細滑的掌心, “這裡隔音多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幼笙小臉一紅。
腦海中浮現出當初辦完婚禮,回老宅住的那天。
殷墨是怎麼折騰她整整一個晚上,就連早晨起來見長輩,都差點耽誤了, 從那以後, 她就對在老宅醬醬釀釀產生心理陰影。
不過殷墨也不是重欲到不分時間地點, 不管傅幼笙的心情, 自然也不會強迫她。
便再也沒有在老宅做過了。
今天,主要是傅幼笙在車上撩撥他那一出。
讓殷墨意猶未儘。
等到現在, 自然不會放過她。
傅幼笙往床上一癱,耍賴:“要做也行,必須按照我說的姿勢!”
殷墨忍不住使勁兒捏了一下她的軟肉:“你就是故意的。”
下一秒。
殷墨想到她在車上的話,忽然鬆了鬆手:“你說今晚要給我驚喜,是什麼驚喜?”
“這就是你說的床上驚喜?”
殷墨看到傅幼笙囫圇爬起來,腰底下墊上一個枕頭,跟昨天一模一樣的動作。
有點頭疼。
到底是被她弄得興致缺缺,隻是抱著懷裡馥鬱幽香的自家太太,埋首在她發絲之間:“嗯?”
傅幼笙被他從枕頭上抱下來。
然後重新後腦勺枕著枕頭,環抱住他的肩膀,小聲嘟囔:“在爸媽家裡,不方便嘛。”
“等回咱們家再說。”
傅幼笙那句自然的‘咱們家’取悅了殷墨。
長指摩挲著她的發絲,對上她那雙水波瀲灩的眼眸:“好。”
“回咱們家。”
傅幼笙沒想到殷墨竟然這麼好說話。
心裡想著,要是他明天也能這麼好說話就好了。
燈關了。
黑暗中,傅幼笙摸索著握住殷墨溫熱的手掌,低聲說道:“殷墨,生寶寶這件事,你能不能配合一點?”
“你難道不想要一個流淌著我們之間血脈的寶寶嗎?”
她以前就能感覺到,在生寶寶這方麵,殷墨其實很淡薄。
她以前覺得是殷墨不夠愛她,所以才不想擁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寶寶。
而現在,確定了殷墨是愛她的,傅幼笙就很奇怪,又不用他來生,乾嘛總是這麼不配合呢。
殷墨磁性的嗓音在昏暗朦朧的環境中格外清晰:“幼幼――”
“懷孕生產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輕鬆,你還小,我舍不得。”
大概是黑暗的環境才會讓人潛意識說出心裡的話。
如果是白天,傅幼笙很確定,殷墨絕對說不出這麼矯情的話。
殷墨話音落了後,氣氛忽然沉靜下來。
幾分鐘後,傅幼笙纖細小手在男人掌心動了動:“從我們領證那天,我就一直在想,什麼時候能有我們兩個的寶寶,這樣才是一個真正屬於我的完整的家。”
“殷墨,你願意幫我完成這個願望嗎?”
傅幼笙從小便渴望家庭的溫暖,然而她的童年充斥著重壓與責任,完全沒有普通孩童那樣的肆意玩鬨,她得不到的一切來自於家庭的愛與溫暖,希望自己未來的寶寶可以擁有爸爸媽媽完整疼愛。
沒等殷墨開口。
傅幼笙輕輕哼了一聲:“你之前騙我不跟你離婚的時候,還說過要給我一個完整的家,我想要什麼都給我。”
“我現在就想要一個寶寶!”
“還有一隻貓咪,一隻狗狗,現在也沒有影兒。”
“所以,你當時真是哄騙我的?”
殷墨磁性低沉的笑聲在傅幼笙耳邊響起:“殷太太去做談判一定讓人拒絕不了。”
“我認輸。”
說著。
殷墨忽然翻身懸在傅幼笙身前:“製造寶寶嗎?”
殷墨說做就做。
不等傅幼笙開口,男人形狀完美的薄唇已經壓了下來。
沒一會兒。
偌大的床上拋下來一件綢滑的睡裙,一件小小的粉色布料。
以及男人深藍如大海一樣的睡袍,遮住了那粉粉嫩嫩的女人用的顏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
傅幼笙又軟又啞的驚呼聲響起:“殷墨,彆在這裡。”
殷墨修長手指溫潤,垂眸看著自家太太那一瞬間驚慌失措的表情,終於開口:“放心,不在這裡。”
“奶奶說明天幾個老朋友要過來找她喝茶,我不想晚起!”
麵對那幾個老頑童調侃的眼神,傅幼笙就覺得羞恥。
肌膚相貼,讓人忍不住喟歎貪戀那一份美妙觸感。
不過,殷墨還是尊重自家太太的選擇。
互相幫忙之後,並沒有真槍實彈的做完全程製造寶寶。
傅幼笙小臉粉潤,累的一整夜都睡得香甜。
第二天一早。
傅幼笙猛的睜開眼睛,入目便是半開窗簾的落地窗外,光線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