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此時的一方通行正處於淪為工具人的邊緣。
“你?是哪個輸給超電磁炮的一方通行吧?”右方之火看著一方通行,露出恍然的模樣,“還真的是無趣啊,為什麼不是現任第一位呢,一個失敗的前最強根本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我還想看看超能力者能拿出來的是什麼魔法呢?”
說到最後的時候,右方之火還歎了一口氣,似乎是很失望的模樣。
但也是這一句話,一方通行徹底被點燃怒火,自動入了亞雷斯塔的局。
“哈?你是想找死嗎?下三濫。”一方通行斜著眼睛看這右方之火謾罵道。
兩人的嘲諷倒是對彼此真的很有效,一直順風順水的右方之火就不說了。
他作為一個以自我目標為最優先的極端人物,行為不隻局限於十字教的範疇,為了自己甚至可以不屑一顧的背離羅馬正教及“神之右席”的理念,當真是很容易被嘲諷而引爆怒火,特彆是一方通行的神態和他如此相似的人發出的嘲諷。
而一方通行?此刻的他心情一樣很不好,非常不好。
並不單純是自己被利用的原因,而是自從那一次被禦阪美琴擊敗後,失去第一寶座的他在生活上自然而然的發生了一定改變,準確來說是變得更加糟糕了。
出院之後,不知所謂的上來挑戰的人越來越多,生活被搞的一塌糊塗,還有那個體形最小的克隆體莫名其妙的親近也給他帶來一定程度上的苦惱......
【他可是一方通行!就算戰敗了一次那也是一方通行,是可以輕易殺掉近乎所有人的惡黨,為什麼那些人總是要不知死活的靠近到他身邊!】
暴躁的想到這,一方通行將惡意直接往右方之火宣泄而去,不管對方什麼來曆,能讓他發泄怒火就行!
“哦,有趣啊,真的是有趣。”右方之火如麵對春風般直麵一方通行的惡意,然後似乎是突然升起了興趣一般,“明明被那樣慘痛的擊敗,卻還是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嗎?真不湊巧,我倒是挺喜歡讓你這樣富有才能的人認清自我,畢竟我本身是個毫無才能的人嘛。”
沒錯,除了這隻右手,右方之火本身的才能不值一提,所以,他才會更加期待手臂的力量。
但這就是一種駁論,這右手又怎麼不是他的一種才能了?再推及魔法師們,他們擁有隨意支配普通人的魔法力量,那他們怎麼沒有才能了?
魔法——除去一部分例外,基本上都是“沒有才能的人,為了讓追上有才能的人”而創造出來的技術。
細品,不過是魔法側那些天賦才能不足的魔法師為了更強大力量而得隴望蜀的產物罷了,根本沒有普通人什麼事。
那這‘才能’的定義放到占據人類文明主體的幾十億人口當中又是怎樣的天轍!傲慢的魔法師們恐怕已經不把普羅大眾視為同類了吧?他們恐怕都快忘記自己出身這些普通人當中,乃至力量都是來自普羅大眾的信仰彙聚了吧!
話說回一方通行與右方之火的嘲諷現場。
“認清自我?本大爺才不管你是魔法師還是什麼人,正好需要好好的宣泄一番,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黴吧!”一方通行帶著獰笑的輕輕一跺腳,整個人就如同炮彈一般的轟擊了出去,沒有絲毫的留手。
是因為被嘲諷而引爆的心裡的暴虐?還是因為剛剛對方準備對那些克隆人出手的場麵?或是因為對自己身為惡黨的覺悟?都有吧。
總之,一方通行在此刻殺過去的身影裡,目光絕對是充斥著森寒的殺意的。
嘭!!!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大地被撕裂開來,一點點的鮮血從破碎的肌體上噴出,逐步劇烈的疼痛隨之而來。
毫無意外的,一方通行頭破血流的躺在破裂的廢墟中,失敗了,他第二次被人打敗了……
而好似沒反應過來的一方通行目光呆滯的看著略顯陰沉的天空——
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為什麼會躺在這裡?世界,變成血紅色了?
不!是血流進了他的眼睛,好痛!
一方通行觸碰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傷口,驟然的刺痛將他的意識徹底拉回到現實,看著自己手掌上的鮮血,一臉呆滯的似乎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正常情況下,應該對對方被他徹底的撕裂了才對,可為什麼現在躺在這裡受傷的卻是他!
一方通行此刻不由極速開動腦筋,在禦阪美琴身上的慘敗還是有點影響的,至少一方通行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再無敵。
所以一方通行已經開始不再不經思考的靠著能力去橫衝直撞了,而是動起了腦子,動起了他那個在所有科學側能力者當中最強大的大腦!
如果禦阪美琴沒有從潘啟這裡得到外掛,與一方通行單打獨鬥她真的死都沒有勝利的可能!
而上條當麻能贏也是右手天克,加之一方通行對上條當麻的一點情報都沒有才大意之下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