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樣,能夠與箱庭的中樞相連的月兔的裁判才會變得那麼有說服力。若是佩絲特所展開的恩賜遊戲真的有規則上的漏洞的話,能夠與箱庭的中樞相連的黑兔便能從那裡得到真相。
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佩絲特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證明了遊戲的規則上麵確實沒有什麼不完善之處。
可是,即使是這樣,黑兔還是得根據程序走一趟才行。
畢竟,黑兔發動審議決議的權限,不是真的肯定遊戲規則有問題,而是在對戰魔王的時候,用這個權限來拖延時間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已經收到箱庭中樞的回答,這一次的遊戲確實沒有缺失或不正當之處,白夜叉大人的封印也是基於正當的方法所構成的。”通過查詢,黑兔有些不出所料般的苦笑道。
這讓逆回十六夜、仁、珊朵拉與曼德拉一行人頓時沉默了。
“這是當然的結果。”佩絲特極為平靜的說道,“那麼,規則就維持現狀,我想商議遊戲重新開始的日期。”
“呀嘞。”後方,聽到這話,潘啟搖頭走上前。
“不用打啞謎了和拖延時間了,佩絲特。”潘啟幾步走來,“講到黑死病的話,那可是十四世紀最恐怖的瘟疫,你既然是操縱黑死病的魔王,那讓黑死病的病毒寄宿在所有人的體內,應該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吧?”
眾人頓時大驚,要知道黑死病的潛伏期最短是兩天。
如果被拖延上十天半個月再開始遊戲的話,隻怕,這裡的人早就全部死在被魔王強化的黑死病的病毒侵蝕之下。
想到這裡,所有人的麵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還真是下了一步不好不壞的棋啊,斑點蘿莉。”逆回十六夜嘲諷般的開口,“你就不擔心我們在這些時間裡順利解開勝利條件的謎題,並僥幸的讓一個人活下來通關你的遊戲嗎?”
“如果是審判權限還沒有發動的時候,那或許有可能。”佩絲特臉上浮現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但在審判權限發動的現在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什麼?”逆回十六夜皺起了眉頭,看向了黑兔,“怎麼回事?”
“……在一般的恩賜遊戲中,若是有準備一項以上的勝利條件,那麼。隻需要完成其中一項,那就能夠通關該遊戲。”黑兔因為意外的不利狀況而咬緊了嘴唇,“但是,一旦發動了審議決議,那就能改變規則,佩絲特小姐完全可以要求必須達成所有的勝利條件。”
逆回十六夜的麵色也沉了下去了,這一次,參賽者方的勝利條件有兩個。
一個是打倒主辦者方的遊戲領袖。
一個是打破虛偽的傳承,樹立真實的傳承。
“順帶一提,雖然我們的共同體目前還沒有建立根據地,但根據評估,即使是我個人都能達到五位數的等級。”佩絲特以勝券在握般的口吻諷刺道,“即使是這樣,你們也敢聲稱自己有辦法在被黑死病折磨以後,在僥幸活了下來的情況下打敗我嗎?”
“自然能,黑死病終究不過是鼠疫而已,哪怕被你以自己魔王的力量升格,但萬變不離其中。”潘啟手**現一份蕩漾著淨化、免疫氣息的恩賜力量的藥劑,“我這藥劑是可以治好的。”
“什麼?!”感受著藥劑對她的克製,佩絲特不淡定了。
“而且這一次的恩賜遊戲中的第二個勝利條件的謎題,我已經全部解開。”
這下,佩絲特,死死的盯著潘啟,眼中終於是泛起了冷光,她還是太低估對方了。
“你已經解開謎題了?”逆回十六夜麵色自若的將目光投向潘啟。
“我想,你也應該注意到了吧?”潘啟不答反問,“那句打破虛偽的傳承,樹立真實的傳承本身。”
聽到潘啟的話,眾人頓時為之一怔。
“我隻是注意到了一部分而已。”逆回十六夜聳了聳肩,“畢竟打碎虛偽的傳承這句話中的打碎不得不讓人覺得,這裡指的傳承是不是某種真實的物品,所以才能用來打碎。”
“比如,在哈梅爾鎮中與記載著一百三十名孩童的失蹤事件的碑文一起展示出來的那塊彩繪玻璃。”
這句話,讓威悉與拉婷的麵色微微一變,也讓仁、珊朵拉與曼德拉等參賽者們眼前一亮。
這一次的火龍誕生祭中,有許多美術工藝品同樣跟著被展示了出來。
如果說,在這些美術工藝品中有彩繪玻璃,那是一點都不奇怪的,同時那些玻璃上肯定不會繪畫著同樣的彩繪。
這樣一來就有了尋找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