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是不是有病!一個二個哪來那麼多毛病。
“隨便你,要是被罡風傷著我可不管。”君言冷聲說道。
旒鈺聞言很是高興,上前撲進他的懷裡,激動說:“我不會丟下你的。”
君言沒在意,盤腿繼續坐在罡氣亂飛的思過崖邊,直到鼻子聞到一股甜膩熟悉的味道。
他低下頭,正看到旒鈺大敞著衣領,恍惚好像看到兩顆粉色的小點。
想到這人滿臉擔憂急匆匆找他,連外袍都沒穿,君言手一動將他的領口拉了拉。
“回去吧,這不是你能待的。”
“不。”旒鈺倔強地看著他,雙手緊緊環住君言的腰。
又是一陣香氣,頭腦發昏的君言來不及警惕,忽地仿佛變了一個人,猛地將旒鈺撲倒在地,動作因素剛好錯過旒鈺眼裡的算計之色。
白跑一趟劍峰的蘇歌不急不緩來到青雲宗後山的思過崖,鋒利灼熱的罡氣讓很多人敬而遠之,除了被處罰一定要在思過崖待著的人,幾乎沒哪個修士願意在這裡麵待。
然而近幾年新掌門上任的緣故,被處罰在思過崖麵壁思過的人並不多,可以說,現在的思過崖裡估計隻能君言一個人。
用原身的神識探查了一番,蘇歌按前方兩個模糊的氣息前進。
滿目的罡氣使人看不清裡麵的現狀,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同時還要警惕由罡氣中飛出的各種銳利的‘氣’。
眼前離前方兩道氣息越來越近,蘇歌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等他走到思過崖的邊緣,視線逐漸能視物,眼前兩具一上一下聳動的人影開始清晰。
蘇歌略矜持了一下,瞧著他們仍不停下的動作,說:“如果我現在打斷你們,你們會不會欲/求不滿想殺我?”
早已注意到他,準備挑釁旒鈺有些呆。
而他身上的人似乎沒了自我意識,隻知道不停地在身下的身體上抽/插,旒鈺被他大力撞了兩下,忍不住□□兩聲,一對桃花眼勾了蘇歌一下。
白花花的大腿大力張開,露出身下糜爛之色,這時君言身體速度加快旒鈺也顧不上蘇歌重新沉浸在即將高/潮的興奮中。
然後,身下一空,來不及空虛身上又是一重。
黑著臉推開擋住他視線的人,卻發現是不知怎麼昏迷的君言。
“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蘇歌突然放大的臉使旒鈺嚇了一跳,聞言停頓了幾秒突然笑道:“你問我感覺怎麼樣?要不和我試一下?”
聽到他話,蘇歌嫌棄地斜了他一眼,站起身子嫌棄地拍拍手上不存在的臟東西。
“垃圾!”這是他第一次毫不掩飾說臟話。
臭氣熏天的靈魂,他這是造了什麼孽,聲音終於暫時聽不見了,這股臭味又是想乾嘛?
想想,蘇歌打了一個封印進去。
旒鈺身體一抖,接著難以置信地看向蘇歌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不知道,就這個。”說著蘇歌將一枚玉符扔給地上的旒鈺。
旒鈺撿起來,神識沉入玉符,‘斷欲’兩個字讓他目眥具裂地瞪著蘇歌。
暴怒的他推開身上的人,撲向蘇歌。
輕而易舉被蘇歌躲開後,手指一動出手便是匕首。
他的動作讓蘇歌激動無比,不避不閃徑直迎上,在匕首即將刺入自己時,率先掏出一把長劍刺進對方的身體裡。
“你……”旒鈺手一鬆,匕首掉在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響,心血上湧吐出好大一口血。
蘇歌見狀蹲在地上用力扇君言的臉。
等君言迷迷糊糊醒來,臉已經腫的差點影響他看人。
“啪——”臉上又是一疼,接著熟悉的聲音響起,“醒了嗎?”
努力恢複體力,在對方再一次扇上來之前擋住了他。
“醒了?”那聲音說。
艱難地睜開眼沒一會兒,身體被身下尖銳的石子摩擦的難以忍受,終於不動了。
入眼是旒鈺慘白的臉和身上冒血的窟窿。
這時,那道聲音又說話了,“還愣著乾嘛?快點治啊?”
君言喘了口氣搖頭說:“我治不了。”
“他可是旒鈺。”蘇歌說。
“我管他是誰,你能安靜會兒嗎?”身體的異樣使君言很是難堪。
“不能!”還跟我拽起來了,是看我沒打你?
失誤失誤,哎~都怪他太臭影響了朕出手的力度。
要不在這兒先炸個爐再煉他一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