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麵無人色和隊裡的另九人背靠背圍成一個圈,眼裡布滿的驚怒漲的他本就不白的臉又黑又紅。
“老大,他到底要乾什麼?”於洋強撐著虛弱問道。
“我怎麼知道。”田豐語氣很衝,滿臉的不耐。
周圍令人窒息的腐臭熏的他頭昏腦漲,加上頭頂上方自末世開始便變大許多的太陽,簡直能把人烤糊。
看著越來越向他們靠近的喪屍群,五個普通人後悔了。
“早知道這樣,我寧願放點血做他們的‘移動血庫’,起碼沒準還能多活幾天,運氣好說不定能逃走。”
“哼,你想多了,你真以為移動血庫是那麼好做的?要是哪天他們沒個準頭,啥時候失血過多死亡你都不知道。”
“但總比現在被喪屍群圍著好吧!”有人焦躁的不服氣道。
“這都一個小時了,他們雖然沒馬上撲上來,但你們看距離,越來越短了,也許再過不久,我們都會死無全屍。”於洋無奈地說道,就算他們是異能者也不行,異能也會有用完的時候,喪屍實在太多了。
“他們現在沒動我們,是不是他做了什麼?或者,他現在就在附近!”說出這句話的女人憔悴無神的眼裡立馬迸發出一抹希望的神色。
“對對對,要不我們求求他,讓他放過我們?”
田豐來不及阻止,幾個普通人就開始大聲呼叫起來。
甚至為了讓蘇歌看到他們的誠意,竟臉不紅心不跳的學著蘇歌小弟那樣叫大王。
一時間,方圓百裡都能聽到他們淒厲的叫聲。
“大王,救命啊,我們錯了,你彆丟下我們啊!”
“大王,我自願當你的移動血庫,救命!”
“大王,大王,有事好商量,彆這樣對我們。”
作為他們臨時隊長的田豐:……丟人!真丟人!
哎,其實當移動血庫還挺好的,事後還給食物。
不遠處,從一片醫院廢墟中出來的蘇歌驚訝地側著耳朵聽了聽,“他們在乾嘛?”發什麼神經?朕都讓他們走了還要咋樣?難不成賴上我了?
薑戈一身灰撲撲的跟在他身後,眼神複雜地瞄一眼蘇歌然後再瞄一眼。
他現在才發現,嗨!這個喪屍皇真他媽好看,好看的有點舍不得……
察覺他的視線,蘇歌驀然回頭,笑眯眯地摸摸自己完好無缺的臉,說:“好看吧。”
薑戈點點頭,“好看。”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喜歡嗎?”蘇歌眨眨眼說。
剛想說喜歡的薑戈接觸到他的眼神,精神立馬一震,心中警覺,麵上不動聲色說:“隻要是你,我都喜歡。”
蘇歌一愣,爾後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手中蓄勢待發的刀倒是收了回去。
很快蘇歌笑的一臉溫柔對他招招手,“真乖,來,給我舔一口。”吃不了,舔一下也不錯。
誰知薑戈聽到他這句話,不僅沒像前幾次那樣厚臉皮迫不及待的蹭到身邊,反而像個初次被人調戲的清純小萌新,偏白的臉染上一抹紅暈,直達耳跡。
“給你舔,輕點,彆咬。”
剛說完,臉上一陣刺痛。
接著一股濕滑的觸感輕輕舔舐著刺痛的那處,直把薑戈舔的心一顫,一把抱住了蘇歌。
等他克製住心裡的想法,低眼一看發現蘇歌正直勾勾地盯著他。
“怎、怎麼了?”嗓音有些沙啞,心裡莫名緊張,他摟著人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你不行啊?”突然萎了什麼情況?
薑戈:“……”臥槽,等等你說誰不行!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行。”
“你還用試?”蘇歌驚奇地看著他。
……什麼意思?薑戈一臉懵逼。
蘇歌手往下一抓,用力一捏。
薑戈疼的臉都紫了。
“就你這樣還想上我?”蘇歌鄙夷了他一眼。
然而薑戈此時疼彎了腰,聞言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你以為我那處是鐵棒,怎麼捏都不變形嗎?”
“誰說的,鐵棒我一捏就斷。”
薑戈身下那處更疼了,哆嗦著嘴唇一言難儘用手指著他,“你這樣,除了我,誰還敢上你。”
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麼有出息的話,蘇歌不氣反笑,扒開他的手,又抓住那處,聲音輕柔地說:“信不信我捏爆你的小唧唧。”
薑戈:……草,不能忍,勞資受不了了!
“你、你鬆開!”薑戈兩眼泛紅,兩頰紅的滴血,語氣軟軟弱弱委屈的不行。
寶寶心裡苦,寶寶不說。
一切為了任務,雖然有點爽!
蘇歌手一抖,立馬發現手下的東西發生了變化,薑戈抱住他的力道變大了幾分。
忽地手下的人身體一顫悶哼一聲。
蘇歌:……
淡定地鬆開手,在他身上蹭蹭,在對方要哭不哭的表情下說:“早泄不是病,說實話你能堅持三秒我還挺意外的。”
薑戈氣的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叫道:“蘇歌,你信不信待會兒我把你乾的下不了床!”
蘇歌:“說實話,不信。”
薑戈:!!
“我信你會哭著抹眼淚,腿發軟地求我休息。不信?要不要試試?”蘇歌衝他眨了一下眼,那一抹的風情差點讓薑戈不顧一切撲了上去。
心裡卻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