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結束,顧濛便得繼續忙著排練節目的事,應該這星期就要彩排。
感覺鐘先生似乎知道京藝的校慶,顧濛就沒怎麼和他講,隻是說這周她有表演。
感覺除了生意上的事,鐘先生應該很少關心這種事,畢竟他是個連商業采訪都拒絕露麵的人。
顧濛在宿舍的東西都被老羅給拿回來了,她都能想象到林雪兒在麵對那張空出的床位時是怎樣的表情。
那天匆匆掛斷雪兒的電話後,顧濛在微信上又和她解釋了一遍。
林雪兒性子爽朗,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還反過八卦她的事。
因為不再住宿,顧濛以後每天都由老羅接送上學,黎園在郊外,不過去學校的路程很少會堵車,正常來說20分鐘可以到。
但顧濛想想,為了上課得提前起床,心裡怪難受的,鐘先生有早起的習慣,而她有睡懶覺的習慣。
嗯,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他們一點都不相配。
隨著冬季的降臨,天氣簡直急轉直下,越發寒涼。
去學校的路上,顧濛翻看著天氣預報,暗自盤算著這星期應該會轉暖些,這樣校慶的舉行就不會有意外了。
...
回到學校舞蹈室,舞團的同學皆都已經到了,熟悉著之前練習的舞步。
顧濛因為身體有點不適,練功時動作幅度較小,聽著林雪兒在身旁發牢騷。
“唉,你這一走,我就要得換新的室友。”
顧濛隻能無言以對,她也沒辦法,鐘先生的態度很似乎很強硬,她連提住宿的機會都沒有。
就像他說的培養夫妻感情,需要她配合。
林雪兒就希望來一個很好相處的室友,在她們還沒一起成為室友時,她在外住宿的。
以林雪兒家裡的經濟條件是完全支持的,但想著獨居不安全,才又搬回學校住宿的。
沒過多久,文宣部就將舞蹈服送來了,白鷺這個舞共有七位同學參演,因為顧濛是主舞的位置,舞服也不一樣。
是一條純白的羅紗長裙,裹胸部分是羽毛的紋路組成的,仙氣十足,穿在顧濛身上正好合身。
林雪兒瞧著好看,便連著拍了好幾張照片,顧濛挑了張身材好的,遮擋臉後發在微博裡。
棉濛:嘿嘿,漂亮小裙子。捂臉.jpg
學校的舞台已經搭建好,前兩天雖然有下雪,但都是間斷的小雪,舞台建在文化樓內,不受影響。
在秦施老師組織下,舞團上台彩排了一下午,雖然有吹暖氣,但舞台太大,還是會感到寒冷,都是套著外套跳的。
在結束後,顧濛正巧碰上了程逾,她被他拉到舞台後麵,認真問道:“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哥哥嗎?”
突然提到這事,顧濛尷尬又鬱悶,隻好順著之前編的謊說:“額,算是我哥哥吧。”
程逾輕輕蹙眉,“夜裡太黑,沒看太清,但總覺得眼熟。”
顧濛微微緊張,就怕他認出鐘先生,便說道:“錯覺,你在演藝圈待久了,看誰都眼熟。”
說完,顧濛擺擺手就匆匆離開,暗自鬆氣,有時候鐘先生的身份也是個麻煩。
...
校慶將至,顧濛的排練任務緊,基本上回到家玩幾下電腦遊戲後,就洗漱睡覺。
主臥床邊的燈光闌珊,鐘沉憬靠坐著床,看著白天她發的照片,白羽單裙,裹著嬌盈胸口。
片刻後,他俯身攬了攬熟睡的顧濛,忽沉聲開口問:“這周你有表演?”
顧濛似乎是有聽見他說的話,迷糊間點頭,然後埋進鐘沉憬的頸窩裡。
男人微微沉默,間隔幾秒後,“裙子,胸口有點低。”
顧濛輕啟眼睫,聽得也不是很仔細,很快就有點宕機,又繼續睡。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