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瑩白纖細的扶著床頭,指尖戰栗後又攥緊,後來回重複。
顧蒙趁著著窈窕的身姿,後背一片玉潔如羊脂,自跳舞,腰肢纖細柔韌。
腰際處,漂亮的蝴蝶結一下又一下的擺動,絲帶順著尾骨垂到雙腿處飄浪,膝蓋磨得微微泛紅。
聽著身後他的鈴鐺聲,清脆撩人。
顧蒙就忍不住身子發怵。
適合戴鈴鐺的不是她,是鐘先生。
折騰半夜,主臥裡的燈光一直很闌珊,持續到第二天,入睡無夢。
轉眼就睡到中午,但窗簾拉攏著,光線透不進來,感覺不到天明。
褥裡的顧蒙睡得香甜,肩膀露出來的那一片玉色肌膚點綴著紅莓,嬌媚橫生。
直到她自醒來,惺忪唔嗷一聲便往男人的懷中靠,以為時間早。
但早已醒來的鐘沉憬按了自動打開窗簾,光線照入寬敞溫雅的主臥,滿是狼藉的床尾沙發和麵都宣告著昨晚的荒唐。
光線刺眼,顧蒙將麵容藏在鐘沉憬的頸窩,息縈繞著他的喉結,很難得,都這個時候了,鐘先生在。
鐘沉憬輕揉一下顧蒙的腰,“該起來了。”
等待片刻,見她無動於衷,他隻鬆開她,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清理。
鐘沉憬一走,床就空闊很多,顧蒙睡不習慣,迷迷糊糊坐起身來,不知何時起,她身上披的是他的睡衣。
顧蒙揉揉眼睛,看著落窗的景色,薄雪冬陽,意境唯美。
出神片刻,她試圖從床上下來,雙腳踩到麵,酸軟感傳來,一時留神便沙發枕頭絆到,撲通一聲就跌坐在上。
聽到聲響的鐘沉憬連忙從浴室出來,便見到上的她睡衣鬆散,吃痛不已。
這可把顧蒙摔得屁股得疼不行,正癟嘴時,鐘沉憬便已趕到身邊,躬身將她從上抱起來。
“事吧。”
“有事!”
顧蒙憤憤道:“屁股疼。”
鐘沉憬將她抱回床上,他剛進浴室多久,是赤著上身的,墨色短發幾縷潮濕。
聽她這樣說,誤以為是昨晚做傷了,
鐘沉憬便沉凝了眉眼,按住她的腰,修長分明的往她睡衣底下鑽:“讓看看。”
顧蒙蹭一下臉紅,雙攔住他的臂,緊張道:“不看!不是這個,躺一下就。”
鐘沉憬動作微頓,看著她的表情片刻,沉聲安撫道:“彆害羞,讓老公看看什麼。”
顧蒙想搖頭,便鐘沉憬單握住腿腕,分開纖腿,她力大不過他,最後愣是提著腰,看了個仔細。
等到弄,顧蒙便爬回床褥裡,麵容紅撲撲的,離他遠遠的。
鐘沉憬忖度片刻,像是有些凝重,他坐在床旁,嗓音低磁:“是擦點藥吧,以後會心點。”
顧蒙臉皮薄得很,抱著枕頭說:“自己擦,不你來。”
鐘沉憬薄唇淡抿,自不想太捉弄她,於是便鬆口:“,你自己來。”
落窗,冬陽的輝光泛在雪上,瀲灩波光,寧靜祥和。
顧蒙趴在床裡歇許久,等到鐘沉憬離了臥室,她緩緩去到浴室,灰白大理石台上正放著一盒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