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原位
他是怎麼正色地說出這種話的。
“不可能。”
顧蒙心尖發熱,捏著手機啞然無措,憋了紅臉吐出個:“色狼!內心汙濁!”
聽此,電話那頭鐘沉憬翻紙頁的手停頓,眉鋒輕抬,心緒收攏起。
“既然這樣”
他將文件輕緩地放在桌麵上。
“那讓我猜猜起床了沒,記得衣服穿好,我雖然不在,不能赤著身子,今天雨,有點涼。”
像是能看見她在家這副香豔的姿態似的。
被說的顧蒙連忙披在身上的睡袍係好,雖然這件睡袍是他的,鬆鬆垮垮的,沾染得有他的體香。
這話越聽越讓人害羞,他料了她是怎麼戒指拿出的,抬著腰肢,輕輕拽著絲帶
默然幾秒,電話裡的男人溫和道:“需要我教怎麼戒指放回嗎?”
嗓音沉雅,帶著誘哄的味道。
顧蒙喉間微哽,就像昏暗裡,他的薄唇蹭著她耳畔說的話,沾染了情。
喜歡昏暗朦朧,僅憑感覺的纏綿,那種時候總是氣息潮熱,情不自已。
她眼睫低斂,睨著閃閃微光的鑽戒,獨一無二的設計,精致雅然,仿佛上麵還殘留著深處的濕濡感。
此時,鐘沉憬忽然幽幽開口:“但不能自己玩,等我回。”
顧蒙呼吸一促,頓時渾身發熱得厲害,說得她就像會發情的小貓似的。
心虛又傲嬌,才不要再聽這男人的鬼話。
她惱羞成怒地電話掛斷。
“嘟——”
與此同時,樓辦公室裡,鐘沉憬看著手機界麵被掛斷的通話,眉眼裡掠過味深長的笑。
扔手機後,顧蒙便光著腳踩在地毯上,起身走進浴室。
磨砂的玻璃逐漸染上薄霧,浴室濕熱。
顧蒙脫了睡袍,站在花灑底,水流如雨,澆淋在柔白的肌膚上,熱霧朦朧,這讓她麵頰的緋紅更難消散。
腦海裡還在想著剛剛,思緒泛濫,人類應該沒有發情期吧,但她好像越越敏感了。
顧蒙捂了捂臉頰,耳根酥軟,唯一的那方麵驗還是和鐘先生磨合出的,他了解她。
熱氣氤氳,顧蒙伸手支撐著浴壁,身姿姣好,水跡從玉潔的腰背流落小腿。
良久後,顧蒙吹乾頭發從浴室裡出,便趴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再次翻看手機,有他的信息。
衣冠禽獸:「我會早點回家。」
顧蒙輕輕嘟囔,這個備注還真是適合他。
她沒有回複他的消息,將戒指麼的收放好,便做自己的了。
感覺洗了個澡出,人都清爽了許多。
想昨天在酒會上,顧蒙怪覺得不好思的,喝醉酒顫著鐘先生,弄得人人注目。
回家,都沒和李辰耀導師解釋清楚,他發了幾條關心的短信過,彆的沒有多。
顧蒙了電話過解釋,昨晚的,李辰耀的語氣變得客氣了,這讓她有些歉疚。
李辰耀似乎並不清楚孟院長和鐘沉憬的關係,孟宛若離開鐘家太久遠,曾常年在國外居住,近幾年才回國發展。
沒有公開提起過和鐘家的關係,所以大部分人都不了解兩人關係。
顧蒙隻覺得鐘先生和母親的關係還真是冷淡,不像母子,像熟悉的陌生人。
和李辰耀通完電話,顧蒙開始處理學業的題,這學期課程很少,等結束,她就直接進京市歌舞劇院實習。
不知不覺間,就過了兩個小時。
顧蒙犯懶,不地瞥向不遠處桌櫃上的戒指盒,靜靜的放著,無人擾。
微微停頓,她收回眼眸,慵懶地靠回沙發上,心裡還是有些羞嗔。
顧蒙在家小憩,想著等一會兒鐘先生回,該怎麼應付,正思忖著卻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