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不自己太扭捏,於是大直言:“他日快到了,準備的禮物。”
顧蒙繼續好奇:“這人是誰啊,怎麼都沒告訴我。”
林雪將背包收衣物櫃裡,耳尖泛紅,抿唇淺笑:“我們隻是試著處兩個月,現在還不好說來,等確定之後我再和解釋。”
顧蒙原以雪會跟鐘祁扯上關係,不到居然偷摸著談戀愛了,不過看樣是喜歡的人。
“都勾起我的好奇了。”
林雪叉叉腰,自信滿滿道:“哎呀,等我順利拿下後,就給原原本本說道說道。”
“這我可記著了。”
顧蒙輕輕思忖,突發異猶疑道:“這人不會是鐘祈吧。”
林雪噌噌紅臉,緊張反駁道:“怎麼可能是他,沒有關係。”
“嗯?那”
見顧蒙還猜下,林雪連忙捏著著顧蒙的肩膀,往練功的教室走:“彆猜了,趕緊練功。”
雖然充滿著好奇,但顧蒙不再繼續往下猜,淺笑著一同回教室練功。
***
隨後的幾天,日頭晴朗,陽光明媚的,院裡的雛菊開得清新淡雅。
學校的事務應付完,網上對顧蒙和鐘沉憬的關注度也逐漸淡化,再次提起就是顧蒙那熱鬨的評論區了。
京市歌舞劇院的表演是在下午的時間。
顧蒙一早起來,平常一樣在三樓的習舞室練功舒展筋骨,等鐘先回來。
麗日陽光下,車輛開莊園時也格外顯眼。
顧蒙站在落地窗前,見人車回來,便下樓迎他,因工作原因,前天飛了海城差,到今天中午才回來。
鐘沉憬推來,顧蒙就像隻貓似地跑來,湊上來要擁抱:“歡迎老公回家。”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僅僅兩天沒見,都會很念,剛掛完電話,就立馬他。
鐘沉憬將隨行李放下,單手摟著顧蒙的腰肢,瞧著她的笑顏。
他笑了笑:“等多久了。”
顧蒙蹭蹭他的肩膀:“這兩天都在等。”
鐘沉憬眼底溫柔,揉揉她的臉蛋,似乎越來越離不開了。
在外差回到家裡,得等他洗洗風塵,用過午飯後休息,再發歌舞劇院。
或許是兩天沒見,得緊。
顧蒙像個小跟屁蟲似的,跟在鐘先後,從書房,客廳到臥室。
等他沐浴來,貼心地上給鐘先吹吹頭發,不過他太高了,顧蒙腳底下得踩著板凳才夠得到。
浴室散著霧氣,瀲灩水波。
顧蒙有持著電吹風,一手梳理著鐘沉憬的短發,認真地將他潮濕的頭發吹乾。
他的短發不像她的頭發那麼柔軟,烏黑濃密,發絲略粗,感覺有那麼一紮手。
她也曾在夜裡將五指撫入他的發間,怎麼那時不覺得粗呢。
鐘沉憬淡淡瞥她,鏡裡顧蒙小臉專注,她的手法還挺好的,順著發絲的走向吹。
等到濕發吹乾,顧蒙被鐘沉憬從板凳上抱下來,她則看著他的容,像是得了樂趣似的。
終於知道什麼有時鐘先會熱衷於給她穿衣服之類的貼小事,就很有成就感。
顧蒙摸摸男人微微紮手的下巴,她眼眸撲閃,問道:“沉憬,是不是還要剃胡須。”
鐘沉憬按住她的手,將人往外推:“這個我自己可以,休息吧。”
若是讓她來,手上拿不準還得給他破個相。
顧蒙靠著浴室看他,思索片刻,著:鐘先這麼好看的臉不能毀在她手上,以她放過他了,轉退浴室。
等到弄好一切來,顧蒙坐在沙發上看鐘沉憬換衣服,寬肩窄腰,雙腿修長筆直。
他回過輕戳她的額頭:“眼巴巴的,哪裡有不合滿意了。”
顧蒙蹭上前,再次摸摸男人的下巴,已經不再紮紮的,輪廓明,成熟的硬朗。
不知是了什麼,她抿唇淺笑:“叔叔。”
鐘沉憬眸色略異,雙手捏著纖腰:“叔叔?”
顧蒙故意戲弄他,解釋道:“按的輩來算,就是叔叔輩的。”
鐘沉憬神色停頓,目光輕掃她的龐,將人往沙發上壓:“寶貝,這可叫得不行。”
顧蒙被他弄得腰有些癢,咯咯淺笑:“哼,老男人。”
鐘沉憬略有偏首,黑色碎發垂在白皙的前額,他唇角抿低淡的笑,意味深長道:“按輩的話,隻要開心,叫爸爸都可以。”
顧蒙頓時被他這句話噎住,這回笑不來了。
哼唧道:“得美!”
取笑老男人不成,反倒順理成章當她爸爸,占她便宜。
見勢頭不妙,顧蒙從他懷裡掙脫來,拍拍屁股就跑,才不粘著他了。
鐘沉憬軀靠著沙發,從容自若地瞧著落荒而逃的顧蒙,說不過就開始跑,他有說要做什麼嗎。
待到午休時,顧蒙又跑回來貼著鐘沉憬歇息。
她是沒敢再拿輩和老男人打趣他,不然可就不隻是叔叔了,那她可就被占大便宜了。
鐘先比她年長八歲,她還是小屁孩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少年模樣了。
這種感覺還是奇妙的。
待到休息夠後,梳理著裝後,兩人才驅車前往歌舞劇院,赴孟女士的約。
既然是兩人行,顧蒙暗自選了和鐘沉憬衣裝貼近的衣裙,看起來相互搭配。
鐘沉憬自然是有覺察她的小心思,便挑了條契合她衣裙色調的領帶,衣冠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