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泛起似有似無的笑意,沉嗓:“生日快樂。”
顧蒙纖白的手緊攥沙發邊緣,腦袋一片空白,隻記得他密密麻麻的吻息,哪該顧得上生日快樂。
到底是誰過生日呀喂。
直至夜半,客廳的燈光依舊明亮,彌漫草莓味的香甜和纏綿過後的靡麗。
舒適柔軟的沙發,顧蒙慵懶地躺在其中困倦,身姿曼妙窈窕,腰間蓋薄薄的綢毯,襯得肌膚白皙如雪。
捏綢毯往上掩了掩,嬌媚橫生,絲毫不知臀線處一抹齒印尤顯眼。
直到鐘沉憬從客廳吧台,見這一幕豔麗的模樣,緩緩走近,伸手將顧蒙抱起。
顧蒙坐到男人腿上,溫溫軟軟地趴他的寬肩,累得一塌糊塗,都不想理他。
鐘沉憬抱離開客廳,剩一片狼藉等明天收拾,隻能打電話讓李嫂明天休息。
若是給李嫂瞧見客廳的淩亂,顧蒙不知有多害羞呢。
到臥室,鐘沉憬本想抱去浴室洗洗,但累得厲害,不肯起,隻好就這樣睡了。
臥室的壁燈氛圍溫馨,但夜深了,仍是被關掉了。
翌日上午,顧蒙迷迷糊糊睡醒過,感覺身體粘乎乎的,透一股草莓奶油味。
背後靠男人硬朗的胸膛,尚在惺忪的輕唔一聲,轉身趴進他懷。
鐘沉憬慵懶地睜眸,也是剛轉醒過,撫了撫的發,便將手機拿過,時間已是八點左右。
顧蒙抬起腦袋他,鐘沉憬指尖點了點下頜,嗓音溫柔微啞:“起床。”
顧蒙有點害羞,身體不舒服,想他抱去洗澡,沒好意思說。
鐘沉憬不用說也照做的,起身後手臂一攬便輕鬆將抱起。
在浴室,顧蒙紅臉,偶爾還輕推他的手臂,女孩子總是臉皮薄的。
等到換上舒適的睡衣,吹乾頭發,顧蒙到床上繼續想睡懶覺,側過頭,見放在桌台上的白色禮盒。
顧蒙心間微喜,昨晚還沒得及禮呢。
探身將禮盒拿過,揭開蓋。
海藍寶石項鏈,設計清貴高雅,自然光線下絲毫不影響它的絢彩奪目。
鐘沉憬從浴室出,隻見他的嬌氣包正在那條項鏈,毛巾擦拭短發後,徑直到床邊坐下。
顧蒙小心翼翼地將項鏈拿起,巧奪天工的工藝和鑽石完美融合,不用想就知道很貴重,一般都是天價。
鐘沉憬溫淡地打量的神色:“喜歡嗎。”
此前去的出差國外,正好在拍賣行拍下的這條項鏈,女人似乎都喜歡諸類閃閃發光的東西。
顧蒙張了張唇,躊躇說:“買這麼奢侈的珠寶,我像敗媳婦似的。”
鐘沉憬不禁低笑,言語溫和:“高端珠寶具有一增值屬性,也算是財產的一種,怎能算敗呢。”
顧蒙覺得言之有理,把項鏈放下,嬌憨道:“那我開始許願了。”
昨天都不算,都是他折騰。
鐘沉憬輕挑眉梢,隻見雙手合十,停頓幾秒認真低喃:“希望和鐘生有寶寶,跟他一直在一起。”
值得珍視的人很難得,認真對待的,很期待有他陪伴的餘生。
這麼久的思考,也想和鐘生寶寶了。
對了,才沒有他昨晚說的那樣恃寵而驕,也可以堅的選擇他。
顧蒙盈盈一笑,像是在和他邀功。
鐘沉憬的神情顯然有一瞬的愕然,似乎沒意料提起了這問題。
眉目漸漸沉頓,他以不期待孩子,本以就這樣避下去,說出是根刺,藏在心更是根刺。
顧蒙等了半天見他不說話,靠前抱住他的手臂,輕聲:“沉憬”
鐘沉憬則釋然一笑,瞥了一眼海藍項鏈,故作正經道:“那跟它許願做什麼,怎麼不跟我許願,我幫忙。”
顧蒙眨眨眼,隨即蹙眉嬌嗔一眼,鬆開他的手臂:“流氓!”
鐘沉憬的身軀傾向,暗示道:“我可以再賣力點。”
顧蒙收起項鏈準備跑路,剛起身那隻有力的手臂就橫在腰前。
轉瞬便被他摁在床上,睡裙吊帶因此從肩頭滑落,雪白肌膚。
鐘沉憬抱溫軟的身子,說:“早知這樣,昨晚何苦做措施。”
顧蒙麵頰紅紅起,示意他放手:“什麼呀,我還睡覺。”
鐘沉憬認真:“我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