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練舞,雙腳容易時常會很累,所她很喜歡光著腳的感覺,鑽到空就不穿鞋。
顧蒙不理他的話,側首電腦裡的內容,密密麻麻的都是項目企劃的字,得不是太懂。
這時有工作電話打進來,鐘沉憬輕撫了她的發頂,隨後輕點耳邊的白色耳機接通。
沉肅如常,淡漠雅正。
目光則是放在電腦裡的工作頁麵上,聲線低沉磁性。
顧蒙望著他的模樣,輕輕咬唇瓣,她都這樣了,還要工作。
趁著鐘沉憬接電話,她貼身撲著他胸膛,將男人摁撲到沙發靠背,迎麵坐在他身上。
鐘沉憬呼吸一重,眸色深暗著作亂的顧蒙,玉潔細頸,鬆散的衣口間雪白盈滿,雙腿淺淺夾他勁窄的腰。
耳機裡還聽著精英屬彙報工作,聽鐘總忽靜聲,為是哪裡出了問題,小心翼翼地詢問。
的確是出了問題,問題出在他身上這個撒野的貓。
鐘沉憬細長深邃的眼眸淡去暗色,輕推金絲眼鏡,淡定自如地繼續著通話:“無妨。”
顧蒙見他熟視無睹,頓時不樂意了,不滿地嘟囔:“不準再打電話。”
這一聲小小的,隻給他聽。
顧蒙湊近蹭舐鐘沉憬的薄唇,微濕的發縷掠過他耳畔,淡癢。
後坐立著身姿,一雙小手解著他的紐扣,給清冷添了一抹靡亂。
鐘沉憬著顧蒙嬌麗的麵容,唇角掠過低淡的弧度,從衣底裡漸漸扶上她的腿側,微糲的指腹輕研柔軟的肌膚。
顧蒙身不禁戰栗了,纖白的手撐在他胸膛上,羞惱地與他對視。
耳機裡的通話已接近尾聲,屬等候著男人的回複,得到一聲沉淡的嗯後,通話結束。
許久微動的電腦漸漸暗,顧蒙還不知通話結束,但卻不敢在出聲。
不知不覺雙腿無力,腰身低放來,那修長的手指深埋著,將她往上端。
流汩順著他的長指滑到掌心,還弄濕他的筆直西褲。
鐘沉憬神色清淡,鏡片上倒影著她的身影,溫和開口:“為了你趕到海城,還不讓我把工作處理妥當?”
像極了正人君,斯紳士。
“”
顧蒙紅著臉頰,這才明了他的工作電話已掛掉,伏上去把那白色耳機咬來。
鐘沉憬眸色漸深,騰出手扣捏著顧蒙的細腰,淺吻她的臉龐,低語:“搗亂的人會有懲罰。”
言罷,原本輕提著的小腰便他被卟地摁,顧蒙頓時足趾緊綣,扶著他肩膀的手指顫動。
“沉鐘沉憬”
底近乎嚴絲合縫的存在。
她微濕的發尾來回掃著腰間,捂了捂似哭非哭的桃花眸,緩過氣來:“你玩不起!”
話音剛落,便又是哽咽。
他的白色耳機掉落在沙發上,無人理會。
鐘沉憬停頓著,拇指緩緩按她,意味深長:“那你來玩得起的。”
顧蒙呼吸輕喘,心尖發軟。
衣口半遮半掩著雪白,她霧蒙蒙的眼眸望著男人的麵容。
“”
***
非但玩不起,還要她自己來。
等到結束,顧蒙腿酸得站不住,任著鐘沉憬將她抱回臥房。
辦公桌上的電腦合起,沒來得及收,也不知工作有沒有處理完。
回到床上,顧蒙攬著男人的肩,睨見沙發上的衣服,聲線微啞:“到底好不好。”
落地窗的海景分迷人,夜色迷離,宛如不開濃墨。
鐘沉憬氣息親熱,原本整潔不苟的上衣已褶皺淩亂,硬朗的胸膛上還被留抓痕,皆是某人的罪行。
他偏冷聲線的透著深欲:“若是不好,我也不會被騙過來了。”
誰騙他了呢?
顧蒙有點恍惚,想著剛才在海邊他莫名地對婆婆不滿,好像大概明白了。
婆婆拍她照片了呢。
顧蒙咯咯地笑起來,麵頰上的潮紅還沒消散,起來分嫵媚性感。
摟著鐘沉憬,嬌氣道:“笨蛋。”
難怪他一晚上都不太高興的樣,後鐘先生叫做不高興好了。
鐘沉憬不作聲,輕咬了她的耳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