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她喜歡在客廳睡,就是因為剛好他下班回家,他就能第一眼看到的是她。
鐘沉憬徑自而來,手機收到的自拍和她此番模樣彆無一二,慵懶風。
顧蒙體力好,近來兩人又分房睡,鐘沉憬抱她起身,能地依賴上來,輕喊了喊他的名字。
身形高大的男人溫柔地應她一,便姿態從容地抱著人離開客廳。
停在二樓的傭人隻見鐘先生抱著太太回房,低斂了眉眼,誰曾想在素來冷漠的先生,回到家對太太是百般寵愛。
淡雅的臥房裡,顧蒙躺蓬鬆的大床,體溫微熱,身子格的柔軟慵懶。
顧蒙睜眼看了看床邊的鐘沉憬,想繼續小憩,卻料他俯下身壓著她。
淺淺聞著她的女人香,鐘沉憬親近道:“今天好點了沒。”
貼得太近,顧蒙下頜微抬,頸側皆是他的氣息,白玉的雙腳輕蹬了蹬,沒能拉開距離,便隻能乖下來,向他點點首。
“嗯。”
好是好了,但總想睡覺犯困。
鐘沉憬捏著她細腰的手,指尖輕輕摩挲,隔著輕薄的布料,就像親膚接觸似的,清晰明了的體溫。
他低首湊了湊她的唇,溫潤香軟,便啟口吻住,纏舐其中。
房的窗戶微敞,清風吹動淡金的窗簾。
有他亂,顧蒙哪裡還睡得成,心裡又羞又嗔,一會兒頭緒一片空白,氣息輕促。
那黑色的睡衣襯得她的肌膚白嫩,吊帶滑落,那抹雪白起伏得好看。
黃昏隙,天際的霞光都變得靡麗迷人,火熱得難以開。
顧蒙咬起唇瓣,挽摟著男人的肩背,眼底泛起漣漪,柔細語地要他輕點,她可沒多大氣力招架。
最近半個月沒怎麼親熱,顧蒙又病了幾天,鐘沉憬心裡自然有分寸,動輕緩。
但這慢慢研磨更讓人受了,感官觸覺愈發放大,越是得到便越急可耐。
顧蒙的麵頰埋鐘沉憬的頸窩裡,隻好喊了一,音軟得像是能沁出甜汁來。
難解難分之時,才得了個痛快。
良久後,天色漸晚。
臥室的燈終於被打開,顧蒙的腿無力得一塌糊塗,額角細細密密的都是汗,身後靠的是鐘沉憬的胸膛。
想渾渾噩噩再睡,過一會兒後便被他抱了起來,顧蒙音還有些啞:“我想下樓吃晚飯。”
病剛去,她胃口是很好。
鐘沉憬則抱著顧蒙浴室:“吃一點就好,然怎麼有氣力。”
顧蒙沒再反駁,輕輕呼氣。
簡單地在浴室擦拭汗意後,顧蒙還是坐在了餐桌前,這幾天的菜肴都比較清淡好消的。
這個下午,儘管房的隔音很好,彆墅裡的傭人紛紛猜想得到兩人在房裡做什麼。
鐘先生一回家便和太太處在一起,感可真好,俊男女的組合可彆提有多養眼了。
顧蒙說吃一點,就隻打算吃點點而已,吃了的就往某人的碗裡放,還有個咬過小口的肉丸。
她這何止是一點,簡直僅僅隻是吃了兩口菜而已,所以在鐘沉憬那裡沒過,最後還是被壓著吃了半碗飯。
等到深夜時,顧蒙就開始喊餓,撒嬌賣萌要鐘先生給她弄夜宵,開小灶。
鐘沉憬聽得她可憐,隻好起身去廚房給顧蒙煮了碗麵,嘴上說:下次允許她再這樣。
但下次是下次,誰知道他會會又心軟呢。
之後的幾天,顧蒙的病愈後像是留了什麼後遺症,總是懶洋洋的,還讓他抱。
鐘沉憬思來想去,算算小媳婦的經期似乎在高燒之後一直沒有來的跡象。
莫是種子在發芽,越想就越止期待的心思。
在辦室裡,修長的指尖停地敲,
鐘沉憬承認自己焦慮了,焦慮和欣喜左右拉扯,於是便讓助理小周去藥店買驗孕棒。
小周一聽這個要求,第一念頭莫非是太太懷了?
緊接著,向來精英乾練的小周罕見地扭捏起來,好意思得厲害,讓他一個大男人去買驗孕棒,他還沒結婚呢。
支支吾吾地試探:“鐘總,你還是讓彆助理去吧”
話音剛落,就見上司沉了沉眉,“有問題?”
小周犯慫,沒再推脫。
咳咳,的確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