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寧脩身心就有一股火燒火燎之感,就如這酒水一樣。
那感覺似極度欲求不滿又無從發泄,生生憋著,憋到他隻要想到蘇言,瞬時就有些狂躁。
感覺無論是千刀萬剮,還是生吞活剝,都不足以發泄他內心奔騰的情緒。
看寧脩不言,寧曄也給自己倒一杯酒,輕抿一口,無聲給自己壯個膽,“其實,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不若,就這麼過去吧!”
寧曄話落,清楚感覺到寧脩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都不同了。兄弟情誼自然是全沒了,那眼神,已跟看韓剛差不多。
連求情都是死罪嗎?
看著寧曄,寧脩轉動著手裡的酒杯,緩緩道,“你覺得太後身邊的尤嬤嬤如何?”
尤嬤嬤?
一張滿是皺褶,又尖酸刻薄的臉,不由映入寧曄腦海。不過,寧脩忽然提及尤嬤嬤這個又老又醜的作何?
在寧曄一時疑惑不明中,就又聽到……
“有些話,如果我再聽到一次,我就把你送到尤嬤嬤的床上,讓你也感受一下女上男下是何等滋味兒。”
寧曄:……
一日睜開眼,他赤身**的躺著,而尤嬤嬤滿臉淚花的正趴在他身上?!
這畫麵入腦,寧曄太陽穴跳了跳,拿起酒喝一口,乾笑一聲,“我看,這就不必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寧脩輕哼,“我看倒是挺好!既是兄弟,理當同命相連不是嗎?而且,你無需出力就能成事,說不定尤嬤嬤肚子爭氣,還能給你生個子嗣出來。那時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聽到這話,寧曄不吭聲了。
寧脩這樣說,讓他感覺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直懷疑寧脩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了,這會兒正在這裡試探他?
不然,怎麼連子嗣都剛好提到了?
兄弟倆各懷心思的喝著酒。
“侯爺!”
莫風走進來,讓寧曄不覺鬆了口氣,再跟寧脩這麼說下去,他還真擔心自己露出馬腳來。
“你忙吧!我去梳洗一下。”寧曄放下酒杯,自然起身離開。
走出屋子,輕輕吐出一口氣,看來縱然事情已過去幾年了,但饒了蘇言的想法,不出意料的寧脩一點都沒有。
“侯爺,莫塵派人送來。”莫風將信雙手遞上前。
寧脩伸手接過,打開……
【侯爺,已確定蘇小姐的蹤跡。她人應就在慶州之內,屬下會儘快將人找到,不日將她帶回京城。】
看著上麵內容,寧脩眼簾微動,輕喃,“慶州?這裡好像就是慶州地界。所以……”也就是說,蘇言現在距離他並不遠。
如此,甚好!
“傳信給莫塵,讓他有發現即刻稟報。”
“是。”
莫風領命離開,寧脩望著手裡信函,眸色幽幽暗暗,“蘇言!”
這個死刑犯!
他還真期待見到她的那一刻。
那時會是什麼情景呢?寧脩還真想知道。
什麼情景嗎?
“好好搖!”
蘇言坐在床邊,手裡拿著蒲扇,對著床上熱的隻著褻褲的男人,不停的扇著風。
原來所謂‘叔嫂相互了解’其實就是讓她來給他搖扇子。如此,倒是她之前想的有些重口味了。
蘇言漫不經心的想著,視線不覺落在那已近乎全裸的身體上。
寬實的肩膀,緊實的肌肉,精健的腹肌!
精壯的雙腿,修長的小腿,結實的大腿!
男人毫不吝嗇的暴露著,他那精壯強悍,無一絲贅肉的身體!
看著這線條優美,荷爾蒙爆表的雄性**。蘇言腦子裡不可抑製的冒出一些雜念,特彆是看到那雙腿時,腦海裡還閃現出一副兒童不宜的畫麵!
她這是發情了嗎?不然,為什麼會有一種上過這具身體的感覺?!
這應該是錯覺!她強了寧曄,不可能又上過寧脩。
除卻腦子裡的畫麵不提,屋內氣氛相對美好,和諧。
屋外,時安卻是坐立難安。
看著如坐針氈的時安,時峰開口道,“你也不要過於擔憂了,侯爺他不會亂來的。”
“我現在不是怕侯爺亂來。我是……”時安朝屋裡望望,緊聲道,“我現在是擔心萬一侯爺起夜,讓‘江大’伺候他如廁!”
聞言,時峰一愣,瞬時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麵湧現腦子,不可抑製的麵皮顫了顫。
“到時候侯爺被看光,我們……”時安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一下。
哢嚓,哢嚓!
時峰好似都已經聽到自己脖子被扭斷的聲音。
“應,應該不會!侯爺一般晚上都,都不起夜。”時峰這會兒也膽顫心驚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萬一……”時安話沒說完,看到投射在窗戶上的人影忽然一邊,頓時眼眸瞪大。
侯爺他,他……他在做什麼?
正在搖著蒲扇,對腦子裡不時冒出的禁忌畫麵感到疑惑的蘇言,忽然手腕被一隻大手握住,隨著一股力道,人倒在床上,還未反應過來,一人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