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時安忙上前給寧曄拍背。剛才他真是太疏忽了,稟報這種事的時候怎麼能讓大爺喝水呢!
“咳咳咳……你,你剛才說什麼?”
時安先把寧曄手裡的水杯拿走,而後才開口道,“回大爺,剛才,剛才‘江公子’說,您的事物……”
“好了,彆說了,彆說了!”寧曄拍著自己胸口,不知是在平息咳嗽,還是在平緩心跳。
“是。”時安應著,看著寧曄有些泛紅的臉,垂眸。這紅,不知道是咳出來的,還是羞出來的?
“你,先出去吧!”
“是。”
“等一下。”
一步未邁出的時安,頓時停下腳步,恭敬的看著寧曄,靜待他吩咐。
“那個,那個……”寧曄問著,不覺結巴了一下,定了定神才道,“江大說完這話,侯爺是什麼反應?”
時安想了一下才道,“侯爺當時好像什麼都沒說。”
“什麼都沒說?”
“是,屬下想,或許,或許是懵了。”
寧曄:……
抬手按按眉心,對著時安抬抬手,“你先下去吧。”
“是。”
“還有,侯爺與江大再有什麼,不用再來稟報,我暫時不想知道。”
這種刺激一次就夠了,再來幾次,寧曄怕自己會喘疾發作直接去見祖宗。
“屬下遵命。”
時安離開,寧曄坐在椅子上,努力讓自己淡定從容。可惜,最終失敗。
蘇言!
這混賬女人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呀!
她是不是以為他真的是呆呆的‘父親’所以,說起話來才如此百無禁忌的?
看來,她傷到頭後,丟失的不止是記憶,還有羞恥心。
寧曄按著額頭,感覺頭痛。
從事實出發,蘇言與寧脩已有了夫妻之實。那麼,她就是寧脩的女人了。可現在,他一個做兄長的,被自己弟弟的女人誇‘事物大’!
寧曄太陽穴直跳,此時心裡後悔,他當日就應該殺了她才對。
留著她,本為看寧脩的樂子。結果,這坑挖大了,快把自己也埋進去了。
也許,他現在應該去向寧脩坦白所有的事。這想法出,隨即被否了。
現在坦白,沒老太太護著,寧脩一怒之下說不定連他也宰了,很可能還是先從他那‘大事物’下手。寧脩混起來,可真會六親不認的。所以,忍著,一切待回到京城再說。
寧曄心裡這樣想。但,心裡卻感,等回到京城恐怕更難說清了。因為之後還會發生什麼事,寧曄已無法預料。
吱!
聽到推門聲,寧曄抬頭,看隻著裡衣的寧脩慵懶的靠在門口站著。
“還沒歇息?”寧曄讓自己保持麵色如常。
寧脩沒回答,隻是朝寧曄某處望了一眼,而後幽幽開口,“要不要一起如廁?”
寧曄:……
一起如廁一較長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