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宣禦醫!”
人突然在大殿上暈倒,總不能視而不見,或直接把人丟出去。
看著突然暈過去的蘇言,看著那掉落在的茶杯,眾人神色各異,心有所思。
這是突然發病?還是……
思索間,禦醫匆匆趕來,看到那頭枕在寧侯腿上,暈死過去的人,腳步頓了頓,隨著趕忙上千前,為她探脈。
“吳禦醫,如何?蘇小姐可是因要成為本殿的側妃,心裡一時太過激動才暈過去的嗎?”北荀亦似關切,實威迫道。
蘇言,就算你暈過去了,也彆妄想給我躲過去。
聽到北荀亦的問話,禦醫放在蘇言手腕上的手指難掩不安的動了動。這個,不知道是不是他醫術不夠精湛探錯了!
不然,從脈象上,他怎麼就從一個未出閣的小姐身上,給探出了縱欲過度的體虛之症來了呢!
“吳禦醫,本殿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
麵對咄咄逼人的北荀亦,吳禦醫嘴巴動了動,正斟酌著怎麼回話,就聽……
“吳禦醫,勞煩你看一下蘇言剛喝的那杯水。”
寧侯發聲,蕭瑾嘴角幾不可見的動了動。
“是!”吳禦醫不能違背,隻能應下,撿起地上茶杯,看著茶杯裡還殘留的水,認真查驗。
“怎麼?寧侯這是懷疑有人在蘇言的茶水裡做了什麼手腳嗎?”
寧侯抬眸,看著北荀亦不鹹不淡道,“三皇子這話是說本侯小人之心?還是在暗指這宮中人心叵測,不得不防?”
北荀亦抿嘴,說北荀皇宮人心複雜,算計多多?這抹黑北荀的話,就算是他腦子被驢踢了都不能說。
“本殿隻是說寧侯你多慮了,讓禦醫查驗茶水是多餘的。蘇小姐會暈到,定有她的理由。但一定跟北荀無關!”北荀亦說著,看著吳禦醫,沉沉道,“吳禦醫,你說是也不是?”
自然是!
他一禦醫怎敢幫著寧侯抹黑北荀。所以,這茶水就算是有問題,也要說沒問題。
“也許是本侯多慮了。不過,關於殿下想納蘇言為側妃一事,本侯以為怕是有些不合適。”
“這個寧侯怕是當不得家做不了主吧!本殿以為還是由蘇小姐自己來回答比較好。”
“既然殿下這麼說,那就聽你的。”寧侯說著,端起手邊的茶水喂了蘇言一口。
說是喂,在蘇言感覺來就是灌。像是灌辣椒水那樣,杯沿磕的牙齒都有些疼。
寧侯垂眸,看一口水下去,那倒在他腿上的人悠悠轉醒,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滿是迷茫的看著他。
那樣子,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要多純真有多純真。
寧侯看著,淡淡道,“蘇小姐,剛才三殿下說,關於你的親事兒,本侯做不得主。對這話,你怎麼說?”
蘇言還未開口,坐在三皇子身邊的一個官員率先開口道,“寧侯,兒女親事,自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寧侯雖是大宗的重臣,但你終歸不是蘇小姐的長輩親人。所以,她的親事,自然是要聽君令。”
寧侯垂眸,看著蘇言,“本侯確實不是長輩親人!那麼,本侯是你什麼人呢?”
**!
不對,**還都是你情我願的,而他們不是。
所以,他是她什麼人呢?
在寧侯的注視下,蘇言想了一下,隨著仰頭,在他嘴巴上吧唧親了一下。
吧唧的那一聲還挺響。
聽著就是用了力的。
親完,蘇言坐起,沒再躺著了。
而大殿上的人,眼睛都直了一下。包括寧侯,看她的眼神,都猶如是見了鬼一樣。
蘇言不明所以。
不是讓她宣示主權嗎?難道是她會錯意了嗎?所以,剛才那個章白蓋了?
但他們的關係實在是一言難儘。他是她什麼人,她也說不清。如此,直接來一下了事不是挺好嗎?
她是這麼想的。隻是,顯然寧侯並不是。
寧侯盯著蘇言,看她臉不紅氣不喘,還一副她親他,她有理的樣子。
寧侯舌頭無聲頂了頂後牙槽,隨著移開視線,看著北荀亦沒什麼表情道,“蘇言不止是大宗駙馬府的小姐,還是我寧脩之子的生母。所以,她的親事,隻能有我來做主。三皇子想納她為側妃,還是免了吧!”
寧侯說完,起身離開。
蘇言整理一下裙擺,緩步跟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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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更,我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