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那滋味兒,比起毒發時的疼並沒有好多少。
毒發也隻是肚子疼,可寧脩的欲卻讓她渾身都是疼的。
比起老夫人的給的那件衣服,寧侯爺的舉動,顯然比那衣服更加放蕩。
低頭,看看那垂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蘇言忍著咬下去喝一口的血的衝動,伸手戳了戳。
男人沒反應。
用力戳了戳。
還是沒反應。
蘇言不動了,靜了一會兒,待攢足了勁兒,用力擰了下去。
“沒吃飽嗎”
蘇言
可能是她見識太少了所以,平生沒見過比他更粗野的男人。
看蘇言不吭聲,寧侯大手揉揉她的頭發,擼貓一樣,“還要嗎”
要個錘子。
蘇言心裡罵人,嘴上道,“我渴了。”
“渴了”
語調莫名讓人多想。
“我口渴,想喝水,你給我倒點水去。”
聞言,寧侯剛睜開的眼睛又眯了起來,“自己倒去。”
辦事全屏喜好,有的事兒寧侯樂意,有的不願意。
“寧脩,我想喝水。”
“自己倒去,彆恃寵而驕。”
“我腿沒勁兒,你給我倒。”
聽蘇言說腿沒勁兒,寧侯低低的笑了笑,然後繼續睡了。
誇他的話,他聽到了。其他的,沒聽到。
看寧侯這樣子,簡直比用完就扔,還讓人惱火。既然這樣
沒再聽到蘇言異想天開的指使他去倒水,寧侯以為蘇言是老實了,忍著渴睡了。可沒想到隨著就聽
“噓噓噓,噓噓噓噓”
蘇言吹口哨的聲音。
寧侯瞬時睜開眼睛,看著那躺在被窩裡,對著他,搖頭晃腦吹口哨的人,嘴角垂下又揚起,“閉上嘴。”
蘇言“噓噓噓”
變著調兒的吹。
寧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