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離塵說著,眼睛朝著屋內瞅了瞅,明顯是舍不得那一屋子的好書。
“因為在這個家裡,有我一個喜歡誦經的已經夠我嫂子受的了。如果再多個你,她連吃飯都不香了。所以,走吧!”
“可是……”
“不用擔心!那些經書,我會讓護衛都帶上的。”
聽言,離塵麻溜的就應了,“那我們走吧。”
能遊走在紅塵中修佛是一舉兩得!
寧子墨點點頭,對著寧曄道,“我走了。”
“不若留下歇息幾再走吧!寧脩也快回來了。”
“寧脩快回來了我還怎麼留?你明知道現在我不敢見他!”六爺看著寧曄道,“這是你趕人的方式嗎?”
寧曄笑笑,“六爺想多了,孫兒並無此意。”
“總之我感受到了你的不懷好意。”
寧曄低笑了一聲。
六爺盯著寧曄看了看,總覺得這廝陽怪氣的。
懶得探究寧曄到底在想什麼,六爺帶著離塵離開。
看著兩人抱著經書離開的背影,寧曄對著時安道,“無論怎麼看都是夫唱婦隨,你覺得呢?”
“回大爺,屬下瞧著像是兩個僧人去化緣,又像兩個佛家人去修廟。”
“照你這麼說的話,六爺豈不是又娶不上媳婦兒了嗎?”
時安不吭聲了。
大爺自己還是光棍呢,倒是心起六爺的親事兒了。這是關心長輩嗎?感覺更是排除異己!
時安心裡正默默嘀咕,時峰匆匆走來,對著寧曄道,“大爺,三下回京了。”
“嗯?”
“受了傷,此時三皇府剛匆匆入宮去請太醫了。”
聽言,寧曄嘴角及不可見的揚了揚。
三皇子回京的途中受傷,人們會怎麼想呢?是意外……還是,有人蓄意為之?比如太子!
想著,寧曄勾了勾嘴角,帶著點點愉悅。
皇家亂,他就高興。而這也是忠心!畢竟,皇上也是這麼想的吧。
太子府
寧曄想到的,太子自然也想到了。所以,在聽聞宗治受傷的那瞬間,臉色當即就了下來,“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動當今三下呢?”
聽著太子那沉冷又意味深長的話,管家心頭緊了緊。
“三下傷的可嚴重嗎?”
管家聽了道,“聽說當時很凶險,差點被刺中心口,好在危機關頭一個叫衛顏的丫頭不顧安危的擋在了三下的跟前!所以,下隻受了點輕傷,但那個丫頭卻傷的很重。”
太子聽言,嗬嗬笑了一聲,“三弟運氣可真好呀!邊竟然有這麼重重義的丫頭。”說著,問,“那個叫衛顏的丫頭什麼來曆?”
他不記得宗治的邊有這號人。
“好似是三皇子妃的舊識,三下見了頗為喜歡就將人帶到邊,帶回了京城。”
“嗬嗬……看來三弟這些子忙呀!為父皇祈福的時候,還不忘憐惜美人兒。”
管家聽言,垂眸。
美人不美人的,管家沒見到人暫不知。但,三皇子妃此時恐怕分外的堵心吧,就如太子一般。
管家想的沒錯!本來孫青玫一路上暗搓搓的都在想著回京後如何收拾衛顏。結果,現在還怎麼下手?
彆說動她了,現在連靠近都靠近不了。
看三皇子如此護著她,孫青玫惱的隻能在心裡詛咒她趕緊傷重而死。
侯府
寧曄正悠然的在家裡翻著書,季家灣那邊的護衛突然到來,對著寧曄開口就是這麼一句,“大爺,出事了!”
“出什麼事兒了?”寧脩把寧坤打成重傷了?
寧曄思腹間,聽護衛喘息著稟報道,“是關係二夫人的……”
聽著護衛的稟報,寧曄神色逐漸凝重。
蘇言對現在的寧脩來說,隻是媳婦兒,尚且中意的媳婦兒,距離深厚誼可還差很遠。
這種時候,讓寧脩知道哪些舊事,他絕對不能包容!說不定還會惱恨蘇言隱瞞他,生出被欺騙之感!
如此一來,寧脩會做出什麼事兒,實在是不好說。
“時安,備車。”
時安聽了抬頭,“少爺,是去尋二夫人,還是……”
“我帶人去尋蘇言,你讓時峰帶人去截住寧脩!”
“是。”
截住二爺,暫時讓他見不到二夫人,待到他毒發重拾記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