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長親王的名字,李雲舒心又是一晃,嘴角的笑意未減,“看來我們子懷提前去打探過了,知曉長親王一表人才。”
見李子懷沒有否認,李雲舒聯想了一下自家小弟弟去關注一個陌生人
,還有些有趣。
子懷小臉寫滿不高興,手攥得力度尤為緊,但他一句話未說。
“要說一表人才,姐姐覺得咱們子懷定是勝過長親王。若是子懷不是姐姐的弟弟,說不定姐姐會更喜歡子懷。”
在李雲舒打趣時,她沒有注意到看著她的李子懷,幽眸中的光有些微妙的變化。
“倘若姐姐和子懷不是姐弟,姐姐會更願意嫁給我嗎?”他的聲音很小,小到李雲舒都沒有聽清。
“子懷想說什麼?”她方才腦袋有點昏沉,一時沒聽進去。
“子懷想永遠留在姐姐身邊。”他沒有把自己剛剛的話說給她聽,而是改成另一番的真心話。
“傻弟弟。”李雲舒捏了捏他的臉,語氣更是柔若溫水,“你在姐姐心中是最為重要之人,姐姐也想永遠陪在子懷身邊。”
片刻後,她見得子懷臉色不大好,開口道:“近日來聽說你們的事情比較多,勞神傷身。”
李雲舒聽小蘭說,最近子懷忙得厲害,氣色並不大好。
“經常睡得遲了些,身子可受不住,姐姐給你按摩按摩。”李雲舒讓子懷半側著身子,床邊是厚實的墊子。
他的腦袋靠在鋪在她大腿部分的被褥上,李雲舒輕輕地給他按摩,讓他身心可以舒展舒展,“力度是否合適?”
李子懷看著她,任由她按摩,回道:“姐姐的力度向來是合適。”
被褥上有她的味道,隱隱有些奶香味,令他的身軀仿佛鬆了不少。
“閉上眼睛更舒服些。”見李子懷一直看著自己,她忍不住又笑了笑:“難道姐姐臉上有什麼東西?”
“姐姐長得真好看,子懷不忍得閉上眼。”他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藏住,生怕被她人看出。
“我們子懷都學會了花言巧語。”
聽到姐姐說自己花言巧語,李子懷向她靠了靠,堅定道:“子懷句句是真。”
“姐姐信你。”李雲舒將絹帕給他擋住臉,輕言輕語道:“閉上眼好好歇息片刻,你最近都沒有睡太多。”
她當然會相信自己的弟弟,那可是她親手養在身邊的弟弟。他的性子她怎會不知曉,她適才和他鬨著玩罷了。
“好。”
李子懷待了半個時辰左右,因為有事要處理,他沒有繼續待
著。
李雲舒覺得有些困倦,在李子懷離開後,又躺下睡去。
臨近夜晚,李冬禾沒有按時回來,說是白日她抄了近路回。
“再派幾個人去找便可。”李老夫人對李冬禾原是很不喜歡,今日李冬禾又整了這一出,對她更是不喜歡。
她本是派了人去接,誰知李冬禾自己有主意,後麵與他人走散。
李雲舒聽祖母所說,心中有些疑惑。按照情節來說,今晚李冬禾應該是成功到府。
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原本應該在府中的李冬禾卻是被關押在牢裡。受了刑罰後,她痛得直接暈倒過去。
“高大人,她曾說她是李家的二小姐。”
高深喝著自己的茶,眼也不抬,“她說是就是?李家小姐隻有李雲舒小姐,哪裡來的二小姐。”
牢頭笑著道:“可不是,聽她胡扯。賠不起錢財,總是得付出點代價。”
“記得彆弄出人命來,但也不能太輕。”高深吩咐道。
“是的大人。”牢頭看到那女子身上的傷,仍沒有心軟的意思。
上頭的命令,他得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