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橋有一個毛病,他特彆喜歡把空調調的特彆低。
顧榭想去找遙控器把空調溫度調低,結果壓根就動不了。
越掙紮莫問橋就摟的越緊。
顧榭剛洗完澡,被空調一吹更覺得冷。
好在莫問橋的身體比常人熱一些,顧榭向他湊近一點,靠著他的體溫安然入夢。
鬨鐘的上午十點的時候準時響起。
莫問橋恢複了點意識,正要摸手機關鬨鐘時,摸到自己懷裡躺了一個人,於是徹底清醒過來。
他的腦子飛快轉動,幾秒都不到的時間裡已經從酒後亂性腦補到對家陷害。
看到顧榭的臉時才鬆了口氣,昨晚的記憶慢慢恢複。
顧榭還在沉睡,眉眼乖乖巧巧,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莫問橋第一次發現他的耳朵上還有一個耳洞,他從來沒有見過顧榭帶任何耳飾。
想來一向沉穩冷淡的顧榭年輕的時候也有一段叛逆的時光。
莫問橋想象不出來十多歲的顧榭帶著耳飾的樣子,應該也是特彆好看的。
或許張揚肆意,或許精致漂亮。
莫問橋鬆開攬住他的手,摸摸他的耳垂,手又順著臉頰往下,在他的下巴處撓了撓。
他的臉頰溫熱,莫問橋偶爾與他肌膚相觸的時候觸碰到的都是一片冰涼,現在這溫度有點不太正常。
莫問橋直起身,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隔著頭發都覺得燙手。
顧榭發燒了。
顧榭連續幾天熬到半夜,昨晚又受了涼,燒起來直接飆到三十九度。
莫問橋收起體溫槍,輕輕推他:“顧榭,醒醒。”
他下意識地躲開莫問橋的手。
沒了莫問橋顧榭總算可以心滿意足地拉過被子將自己裹起來,隻露一個頭在外麵。
顧榭生起病來特彆不聽話,很叛逆,給他喂粥也不願意喝,藥也不願意吃。
莫問橋單把一碗粥灌到他的肚子裡就累出了一身的汗。
吃飽喝足之後顧榭又睡了過去,莫問橋幫他把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隨便吃了幾口後就回片場繼續工作了。
莫問橋的戲份已經拍到了收尾階段,還有一個星期就能殺青,比預想的快一些。
他擔心酒店裡的顧榭沒人照顧,為了早點收工比往日認真很多,連帶著跟他一起拍對手戲的演員都大大減少了失誤次數。
“這一條特彆好,小莫你可以啊,我就知道我從來不會選錯演員。”導演連聲驚歎。
莫問橋接過小然遞來的水喝了口,對導演的誇讚坦然接受。
“你今天怎麼了,急著想下班?”白窈走過來朝他豎起大拇指。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白窈對莫問橋的實力有了深刻的了解,像今天這樣超水平發揮還是第一次。
“嗯。”莫問橋沒有否認。
“有事啊?我們晚上想一起去吃那家特有名的烤肉店,你今天還來的了嗎?”
“下次吧,今晚沒空。”
“什麼什麼什麼?”孟如一聽到這話擠了過來,指著莫問橋一臉受傷,“你居然說你沒空?有什麼事情比跟我們一起吃飯更重要的嗎?”
莫問橋早就習慣了他的不正常,他淡定地擰上瓶蓋:“很重要的事。”
白窈按住孟如一的腦袋,對莫問橋說:“那下次再約,聽說有一家火鍋店也很不錯。”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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