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顧呂看著旁邊的紀善忠,“你手裡麵有沒有銀子?”
紀善忠:“???”雖然不理解,但是還是把自己的錢袋接下來,遞給了陳顧呂。
陳顧呂拿出紀善忠的一個小小的銀塊,然後隨手投擲。
這銀塊竟然直接穿入牆裡,再一看李遠江,整個人已經癱軟地坐在了地上,深呼吸。
然後臉色僵硬的側目看著旁邊的陳顧呂。
要是當時他再跑快點,這個銀塊估計會直接爆頭。
看看青磚做成的牆,都直接被穿透了,那這腦袋。
李遠江這般一想,整個人瞬間不好了,看著陳顧呂的眼神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
陳顧呂笑了,“來,現在知道配合了嗎?”
李遠江忙不迭點了點頭。
唐武斌和宋少先架起李遠江,然後往甲班宿舍地方向走去。
這種事情還是回到宿舍之後,慢慢審問。
李遠江事無巨細的都說了,最開始地起因是,丙班的陳文傑說甲班的,也就是現在風頭最盛的文武雙全的陳公子,其實隻是一個雜種。
娘親偷人之後才生下的他。
聽到這裡之後,陳顧呂差點直接把宿舍裡麵的桌子直接給掀翻了。
李遠江愣愣的看著這一幕,陳顧呂果然恐怖如斯。
但是,這樣的人,怎麼看也不象是一個村婦教出來的人啊!
難道真的是?
李遠江的想法還沒有來得及泛濫,就看到了陳顧呂的眼神。
李遠江瞬間凝神。
“肯定不是陳文傑這樣說的,看看你這威武的樣子,一定不是陳文傑說的那樣。
陳文傑還說,他居然是你的堂哥,這怎麼可能?
就他那個草包,運氣好看上了秀才,還以為自己多了不得。”
“他,的確是我堂哥。”
陳顧呂頓了頓。
李遠江這時候愣住了,都不知道該如何挽回接下來要說的話了。
這就叫做馬屁拍錯了嗎?
但是李遠江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這邊的陳顧呂再一次開口。
“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和陳家其實是斷絕了關係的。”
陳顧呂講述著那些年經過的事情,這邊的三人聽起來莫名的心酸。
對於陳顧呂娘親,鄉君身份更加恭敬了。
一個女子,居然能夠到達這一步的高度,簡直是不可思議!
尤其是背後還沒有家族,隻是一個人的單打獨鬥。
“不過……至於雜種,這件事就沒必要了。”
陳顧呂眼神側目,看著李遠江,李遠江慫慫的,但是絲毫不退讓。
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
“算了,應也沒什麼,我爹其實就是陳將軍。”
“那個陳將軍?”唐武斌這時候還有一點懵,完全把自己影響之中的戰神和麵前的小團子聯係不起來。
然後,突然之間悟了。
“就是那個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