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朝日奈光離去,沢田綱子拎起袋子,繼續走自己的路。
隻不過,討厭的人並不會因為你不想見就不出現。
“沢田綱子?”
一個陌生的女性聲音在沢田綱子身後響起。
沢田綱子幾乎是下意識地回頭望去,就看見一個女人手上拿著奶茶站在不遠處。
見到女人的臉,沢田綱子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
女人腳步匆匆走到沢田綱子麵前,言語親密,仿佛兩人是關係很好的朋友一般。
沢田綱子沒有回答她的話,僅僅是皺起了眉,不知為何,她從眼前這個人身上感受到的是濃烈的惡意。
“這個人有問題。”
作為前殺手,織田作之助對人的情緒感知一向很敏銳,更彆說,女人拙劣的演技壓根掩飾不了自身的不懷好意。
“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田中惠子。”
田中惠子說道。
啊?是誰?
沢田綱子皺眉,因為無法從記憶的角落裡找出對的上的人而沉默。
“你怎麼不說話?”
田中惠子有些不解地望著一直默不作聲的沢田綱子。
“該不會,你還在記仇吧。”
田中惠子這麼說道,說話的語氣聽上去令人格外不爽,在她口中,沢田綱子仿佛是個非常難搞的人一樣。
她一把拍在沢田綱子的肩膀上,力氣格外的大,讓沢田綱子肩頭一沉。
沢田綱子不適地往右邊挪了幾步,使自己和對方保持住了安全距離,這才感到舒服了一點。
“哈哈哈哈,綱子,你原來這麼小氣的嗎?”
看著沢田綱子的動作,田中惠子捂著肚子笑出了聲,笑聲刺耳又無端惹人厭惡。
“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我不就是上學時不小心把你關在了廁所嗎?你用得著記這麼久嗎?”
輕描淡寫的話一下子帶過自己曾經做過的惡。
望著那張笑得張揚的臉,沢田綱子胃裡一陣翻滾。
實在是太惡心了。
在田中惠子特意的說話中,沢田綱子徹底想起來了那張臉,那張曾經帶給她無數噩夢的其中一張臉。
那是她曾經在並盛讀書時對她實施校園暴力的人。
“在那之後,我可沒有再對你做什麼了。”
確實,那是田中惠子最後一次對沢田綱子實施行動,因為那次的事被雲雀恭彌發現了,看到自己的地盤發生這種惡劣行為,雲雀恭彌當即將所有涉事人給揍了一遍。
在那之後,那些人再也沒有對沢田綱子實施過過於明顯的校園暴力行為。
替代的是,班級生活中有意無意的排斥,和言語上的侮辱。
“自從你轉學後,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
謝謝,我一點也不想見到你。
曾經受到的傷害並沒有讓沢田綱子念念不忘,但對那些實施校園暴力的人,沢田綱子是半點都不想再見到。
“好啦好啦,算我錯了還不行嗎?”
“正好今天其他人也在這,綱子也一起來吧,這麼久沒見,大家一定很想你。”
說完,田中惠子便自顧自地拉著沢田綱子要走。
看見田中惠子的動作,織田作之助想要出手做什麼,卻被沢田綱子伸手製止了。
相信我。
沢田綱子望向織田作之助的眼中透露出這麼一句話。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跟過去的話會得到某個答案。
沢田綱子心裡想到。
“發現有趣的事。”
等到沢田綱子跟人離開後,太宰治出現在原地。
而被半強迫著離開的綱子,此時跟著人來到了商場樓下的一家餐廳。
據田中惠子所說,他們一群人在這聚會,其中便有並盛的幾個同學。
“惠子!這裡!”
一個金發的女人對著田中惠子招了招手,田中惠子看到後,立刻拉了沢田綱子走過去。
“嘖,怎麼這麼慢。”
綠色頭發的男人不滿說道。
“嗨!嗨!”
田中惠子並不生氣。
“猜猜我遇到了誰?”
她故作可愛地神秘一笑,緊接著將沢田綱子推到身前。
“當當當,沢田綱子!”
“怎麼樣?是不是很久沒見到綱子了?”
田中惠子拉開椅子做小,言語中不自覺的透露出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