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沢田家光那得知了和所謂彭格列十代目有關的事情,沢田綱子的心意外地安定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未來是怎麼樣,但我會努力的。”
“即便他是什麼mafia家族的首領,也無法輕易傷害我所珍重的人。”
沢田綱子這麼說道,並且主動提出向織田作之助學習。
沢田綱子之前也和織田作之助學過幾招,隻不過那是因為幾人擔心沢田綱子在外被欺負逼著她學的,純粹是用來防身的。
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是沢田綱子主動要求提高自身的身體素質,為的就是擁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所重視的人。
織田作之助在金盆洗手前是個能力不低,甚至排名在前的殺手,向這樣的人學習其實是個比較辛苦的過程,尤其是沢田綱子自身的廢柴體質擺在那,沢田綱子的學習就更加痛苦了。
“再來。”
一次次倒地,一次次地爬起來,哪怕已經筋疲力儘,哪怕支撐她站立的雙腿已經在打顫,沢田綱子也從未想過放棄。
日積月累的失敗與受傷並沒有讓那雙棕褐色的眼睛產生任何退卻的情緒,反而是日複一日地耀眼。
“很厲害。”
織田作之助讚揚道。
沢田綱子是第一個讓他產生類似欽佩情緒的普通人。織田作之助見證了沢田綱子一路以來的努力,他現在沒由來地覺得,或許在未來,沢田綱子會創造一個屬於她的輝煌。
“真是個笨蛋。”
麻倉好從樹上跳了下來,看著累到睡著的沢田綱子,笑著說道。
“這段時間陪綱子訓練,辛苦你了。”
麻倉好揮揮手,火靈便落在了地上。他直接將睡著的沢田綱子放到了火靈上。
“就這麼在地上睡著,也不怕臟。”
麻倉好嘟囔了一句。
“我並沒有做什麼。”
織田作之助回答道,神色柔和地望向趴在火靈背上的沢田綱子。她白皙的臉上因為訓練變成灰撲撲的,但是神情卻是放鬆的。
相比沢田綱子,織田作之助覺得自己確實沒有做什麼,因為沒有實體的關係,他甚至不需要和沢田綱子對練,隻是每天站在一旁指導她幾句。
相反,因為還要上班,一向喜歡賴床的她每天五點便會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附近的一座廢棄的後山訓練,到了六點多又要跑到學校上課,不過因為學生都比較懂事,在學校的那段時間大概是能夠讓沢田綱子安心休息的時候了。
“綱子比我想象的要厲害。”
織田作之助說道。
在教導沢田綱子的這段時間,織田作之助親眼見證了她飛一般的進步,而在這之前沢田綱子還隻是一個走路都會摔倒,沒有什麼基礎的普通人。
織田作之助見過形形色色的mafia和殺手,但他可以負責任地說沢田綱子的戰鬥天賦是在那些人中都排得上號,甚至名列前茅的。
聽到織田作之助這麼說,麻倉好輕笑一聲,並沒有反駁他的話。
“還是太天真了。”
麻倉好坐在沢田綱子身旁,輕聲說道。
“這些事情,她大可以直接告訴我。”
麻倉好其實一直有讓人在暗中保護沢田綱子,這次也是因為手下向他報告了綱子的不對勁行為,他才跑了回來,也從兩人心聲中得知了有關彭格列十代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