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你這是想出賣太宰的男/色嗎?”
“實在是可怕的女人。”
“娜美,你不要讓太宰做他不願意的事。”
“娜美桑,太宰這個小兔崽子還小。”
同為男性的船員是極為同情太宰的,選擇堅定地站在他那邊。
而被維護的太宰有些忍無可忍,這群人搞得像他要去賣/身一樣。
娜美環抱手臂,淡淡道:“想不想漲零花錢。”
空氣宛若凝結,幾個男人麵麵相覷,終於是烏索普站了出來,對太宰道:“太宰,我們永遠是你身後的同伴。”
太宰冷嗬,彆以為他沒聽懂他們的潛台詞,還真是他身後的同伴。
角落裡的小蝸牛全程圍觀了太宰吃癟,兩個彎曲的嘴角高高上揚,這一幕實在是太精彩了,勝過了上百億的名畫。
中午,山治做了豐盛的蟹肉火鍋,第一碗親自盛給了太宰,這放在以前是太宰沒有過的體驗,山治隻會特殊照顧羅賓和娜美。
太宰嚼著蟹肉,精神損失費也不給一點貝利。
吃飯的途中,路飛猝然道:“太宰說他不會樂器。”
想來他乾飯時,一直惦記著這件事。
弗蘭奇眨了眨眼:“什麼?”
索隆喝酒的動作也停住。
“我還期待太宰演奏音樂給我們聽的。”路飛失落地說。
索隆和弗蘭奇整齊轉向太宰,求證道:“太宰你真的不會嗎?”
太宰的牙齒咬住勺子,這群人全是笨蛋嗎?
弗蘭奇和索隆慢慢消化起這個震驚的新消息,一下又一下不怕燙地喝著湯汁,直到山治提醒,兩個人才後知後覺吐出燙紅的舌頭。
太宰治握緊了他的拳頭,他到底是哪裡給了他們錯覺像音樂家了。
路飛扯出蟹鉗裡的肉,不容置喙道:“我要個音樂家上船。”
“太宰,你也聽到了,抽空學下樂器滿足一下我們的船長。”
喬巴其實也是期待音樂家的,他和路飛都喜歡開宴會,有了音樂家會更熱鬨的,眼巴巴注視著太宰,透出滿滿的渴望之意。
太宰麵不改色:“不學。”
希望破碎,路飛和喬巴雙雙垂下腦袋。
“不過你們喜歡音樂的話——”太宰故意放慢速度,吸引來兩個人的關注。
喬巴和路飛趕緊抬頭豎起耳朵,隻聽太宰接著說:“用音貝錄下金魚草的叫聲,保準你們天天有歌聽。”
旋律名太宰都給取好了,就叫黃泉歡迎你。
“有趣是有趣,但那種根本不是歌。”路飛反對道。
“怎麼不算?”
路飛說不出具體的不同,但他有動物般的直覺,“就是感覺不同。”
“湊合聽聽不就行了,不要有太多要求。”太宰淡定道。
“不行,宴會裡的歌才不能湊合。”
烏索普舉起手,插話道:“有句話我必須要說。”
見太宰和路飛都看向他,烏索普這才開口:“好的,我沒什麼要說的了。”
“烏索普,乾得漂亮。”山治誇獎道。
娜美豎了個拇指,兩個人討論金魚草算不算音樂家這件事本身就已經夠滑稽了,何況他們還要陪著旁聽。
羅賓安慰路飛,“說不定我們下一個島嶼會遇到新的同伴呢。”
“果然是要再招個音樂家。”路飛點頭,開宴會是絕對不能少音樂家的。
娜美觀察起蟹黃拌飯的太宰治,“太宰,你頭發是不是長長了?”
太宰摸了摸他快遮住眼睛的頭發,義正言辭道:“沒有。”
“男孩子怎麼可以不打理自己,吃完飯我來幫你修剪一下,不貴的哦。”
娜美的不貴,太宰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而且彆以為他不知道娜美的真實想法。
“我要去收被子。”太宰匆匆咽下一碗米飯,推開椅子開溜。
太宰推開廚房門,腳剛跨出一腳,就發覺了不對勁,門外哪裡還有晴天的太陽,四周彌漫著霧氣,天空仿佛暗了一層,不過這畫麵怎麼有點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