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奇抬起頭,“怎麼又是這個玩意兒,看我來打飛它。”
說著,弗蘭奇就腹部用力吸了口氣,從口中噴出一團火焰,可是他的火焰最終是穿過了幽靈的身體,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見他攻擊自己,幽靈穿過了弗蘭奇的身體,緊接著弗蘭奇就宛若失去鬥誌地雙手撐著地麵跪下,低迷道:“好想被野狗/踐/踏。”
“弗蘭奇,你怎麼了?”
幽靈又朝著山治飛去,山治錘著地,沮喪道:“我就像用來搞笑的海草。”
見兩個人敗下陣,頭頂的幽靈笑得更歡快了,揮舞手臂盯起了其他幾個,細微地叫著:“消極,消極。”
羅賓沉思:“這些幽靈難道能夠讓人消極?”
布魯克想去扶山治和弗蘭奇,索隆蹙眉道:“平時就是他們的精神太鬆懈了,才會被敵人輕易攻擊到。”
話剛說完,索隆的胸口就穿過了一個幽靈,下一秒也加入進了山治和弗蘭奇的消沉隊伍,“和大家站在一塊說話真是對不起。”
幽靈再次飛上空,跟旁邊幾個幽靈詭異地笑起,與其說是來攻擊,不如是拿他們當樂子。
緩過莫名的消極模式,山治三人扶著膝蓋站起,消極的想法是沒了,但腦子清楚的記得自己剛才做了什麼,紛紛痛苦的想要來一場失憶,弗蘭奇和山治倒還好,索隆卻得到了太宰的特殊關照。
太宰按住索隆的肩膀,調侃道:“索隆,臉疼嗎?”
索隆紅著臉,咬牙道:“太宰你小子不要太高興。”
路飛哈哈大笑,他愈發想要養幽靈了,高高舉起網兜,“呦西,我來抓住它們。”
抄網兜不停夠著頂上的幽靈,得到的是一次接一次的失敗,路飛不氣餒,扔下抄網兜,甩著手臂說:“那我用手抓住它們。”
“笨蛋,不能用身體碰它們。”有過一次消極體驗的索隆喊道。
幽靈下一個戲弄的對象自然輪到了路飛,但在接觸路飛前,太宰憑空抓住了幽靈,明明之前沒有東西觸碰到幽靈體。
見狀,路飛激動道:“太宰,你抓住它了啊,快把它塞進我的寶箱裡。”他終於可以養幽靈了。
“哦,那你打開你的寶箱。”
路飛迅速打開他斜挎在腰間的透明箱,語氣頗有撒嬌的意味,“上麵剩下的幽靈我也要,太宰你要幫我都抓回來。”
“太宰,不準你寵著那家夥。”反應回來的同伴吼道。
太宰置若罔聞,扯了扯幽靈的臉,然後揉捏搓成一個球狀,但幽靈馬上恢複成原來的姿態,路飛看得眼睛直發光,“太宰,讓我玩一玩嘛。”
“路飛,不要收集奇怪的東西。”山治急忙跳上了地獄三頭犬的後背,試圖分開路飛和太宰,要是讓路飛玩上癮了,到那時他一定會想儘各種辦法帶上幽靈的。
太宰捏住幽靈的手,率先一步順著路飛的要求將幽靈一整個塞進了路飛腰間的透明箱。
路飛頓時揚起燦爛的笑容,“哈哈。”
山治的表情宛若麵臨了絕望,他已經見到了他們以後要跟一堆幽靈生活在一起的崩潰。
出乎意料的是一脫離太宰的手進入透明箱,幽靈就穿透了箱子,快速飛上了天空,幾個幽靈同伴緊緊地挨著它。
路飛伸出手想要挽留,沒得到過倒還好,可明明見到了希望又在眼前破碎,眼角掛著眼淚傷心道:“啊,我的幽靈。”
布魯克去看神色不變、好像並不意外的太宰,暗暗吸氣,莫非太宰桑早就清楚他鬆開幽靈後,幽靈就會失去掌控逃走。
太宰勾起唇,他哪裡是要給路飛希望,分明是來某種程度欺負船長的。
這個結局是喜聞樂見的,山治咬著煙,安撫他的情緒說:“行了路飛,沒了就沒了,那種東西本來便不容易抓得到。”
路飛抽泣著,“可、可是太宰剛剛抓到了,為什麼到了我的寶箱裡就逃走了,我的幽靈。”
索隆的刀柄戳了戳太宰,彆以為他不明白始作俑者是誰,“你負責。”
太宰回道:“你不要強人所難。”
他欺負路飛還不到一分鐘呢。
路飛沒有懷疑太宰的險惡用心,反而懷揣希望的去看太宰,“嗚,太宰。”
太宰攤開手,無可奈何道:“它們現在升得這麼高,我也抓不到。”
路飛瞬間垂下腦袋。
山治拍了拍路飛的背,“打起精神來,路飛。”
羅賓莞爾道:“說不定前麵會有更有趣的東西呢。”
羅賓不愧是了解路飛性格的,覺得她說得十分有道理的路飛立刻來了精神,“那我們快點往前走。”
穿過森林便是陰森的墓地,路飛四處觀望,隻見一個墓碑前的土裡爬出纏滿繃帶的僵屍,路飛想也不想便丟掉抄網兜,上前將僵屍塞進了土裡,畢竟有句話叫死者要入土為安,這方麵的常識路飛還是有的。
而目睹了他行為的草帽一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