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貌似還想堅持人魚拉不拉屎的問題,但山治扯住他的臉,幾乎是明示的威脅道:“路飛,你要是再問這個,未來一周你的盤子上隻能見到蔬菜。”
蔬菜?這無疑意味著他有一周的時間吃不到肉,路飛抿住唇,十分有男子氣概地說:“不問就不問。”
弗蘭奇回頭喊道:“海之森林就在前麵了。”
“好美。”海之森林生活了許多的鯨魚和大型魚類,大多沒有攻擊性,幾個性格親近的,待見到船上的人,還用它們的方式打了個招呼。
喬巴張開手,“好舒服的味道。”
羅賓放下茶杯,“環境確實很靜謐,以魚人島的曆史,說不定會有曆史正文的痕跡。”
“那購物的事交給我,羅賓,你專心去找曆史正文。”娜美體貼道。
“多謝。”
弗蘭奇停下桑尼號,放出船首的兩個爪子錨釘入石頭縫隙。
“弗蘭奇,你跟我們走嗎?”
“不了,我要去找一個人,我聽說我過去的湯姆師傅在這裡有個關係不錯的親戚,我要把湯姆師傅的事告訴他。”
弗蘭奇的理由令人無法勸阻,遺憾道:“好,那去看人魚的先定我們幾個。”
喬巴:“索隆,你和太宰要去哪?”
太宰幽幽道:“為什麼你們都默認索隆跟我走?”索隆的路癡根本不是他能治好的程度。
索隆哼了一聲,“我還不樂意呢。”
“你的不樂意沒有任何發言權。”娜美淡定回話,要是索隆想反擊,有本事他從船上離開出海之森林後,靠他獨自一人的認路能力走回來。
索隆要真能做到,娜美第一個拿著大喇叭在偉大航路的每個角落,最好是再弄個報紙的大板塊澄清大眾誤解,他們家的索隆才不是無藥可救的路癡。
索隆憋得一口氣不上不下,“我先下船。”
“太宰,你去跟上他。”
太宰撇了撇嘴,他是索隆的人形導航嗎?
“會給你買新衣服的。”娜美連哄帶催道。
“要不然索隆你和我們一起去?”認為太宰不樂意的烏索普道。
太宰:“對人魚沒有興趣。”
“小孩子果然不懂人魚的美妙之處。”山治搖頭歎氣。
“哦?那人魚拉屎嗎?”太宰將某個不可說的舊事重提。
山治紅著眼睛按住太宰的肩膀,“算你狠。”
“我也收回我上麵的話。”
兩個人對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表情看出退讓,山治緩緩鬆開了他的手。
“等等,我們都走了,那誰來守船?”
太宰瞥向上空放空腦袋試圖從精神上遠離金魚草叫聲洗腦的卡布裡,“不是還有他。”
“他可以嗎?”這個人先前還想攻擊他們。
“金魚草會教導他重新做人的。”
“行,我去告訴他。”弗蘭奇找上卡布裡,“在我們回來之前,要是桑尼號有一點損壞,我都會歸到你頭上。”
“咳嘿嘿嘿,各位老爺就放心好了。”卡布裡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心裡卻想著趁他們一走,他就帶上船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溜走,誰讓這群傻瓜竟然放心把船交給他一個敵人。
“不用這麼著急回答,我話還沒說完,不管船上是少了或者壞了什麼東西,一旦被我們發現了,你最好做好一輩子和金魚草關小黑屋的心理準備。”
伴隨著他的話,金魚草齊刷刷地扭頭張開嘴對準卡布裡,隨時有喊叫的打算。
卡布裡剛停歇的腦瓜又抽疼了起來,慌不擇路道:“我同意,絕對在你們各位老爺回來之前守好你們的海賊船。”
弗蘭奇解開卡布裡的繩子,“可是你自己說的。”
束縛的繩子鬆開,卡布裡搓搓手,諂媚道:“各位老爺就放心去好了。”
可惡,就沒哪個海賊船會這麼壓榨人的,他好歹名義上是個階下囚。
“太宰,我和他講清楚了。”
太宰盯了一陣卡布裡,盯到卡布裡心慌慌的,以為是被太宰發覺到自己在內心發牢騷。
“你要是敢跑或者卷錢跑路,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太宰意味不明地說道。
卡布裡訕笑道:“怎麼會呢,我一直都很期待跟這麼厲害的老爺們成為同伴呢。”卡布裡沒忘記太宰就是那個提出讓他和金魚草捆在一塊的始作俑者,肯定不缺整蠱他的主意。
“成為我們的同伴?”
“對的對的,我早聽說了你們的威名,從船長到每個船員都太厲害了。”卡布裡吹捧道。
娜美不好意思道:“也不要這麼說啦。”
喬巴扭捏起腰,嘿嘿一笑:“笨蛋,你誇我我也不會高興的。”
“呦謔謔謔,我確實變厲害了。”
烏索普:“太宰,你聽到嗎?有人誇我們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