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大臣和左大臣痛哭流涕,他們沒有好保護好尼普頓陛下,竟然讓陛下當著他們的麵被人抓走了。
甚平沉下聲:“是霍迪他們乾的,要是我能早到一步就好了,也不會讓尼普頓陛下被抓走。”
“甚平老大,你不要自責,父親會沒事的。”白星紅著眼睛說。
“白星公主,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出我的嶽父。”山治向白星行了一個騎士禮。
“山治,你快給我清醒過來。”烏索普嘴角抽搐道,嶽父是什麼鬼。
“讓他在這裡留下算了。”索隆撇了撇嘴,對於山治是一眼的嫌棄。
喬巴:“索隆,山治是我們的同伴。”
“剛才一起齊力打倒魚人的同伴情索隆你是忘記了嗎?”
“誰和這家夥有同伴情了!”自覺和對方提到一塊是對自己人格侮辱的索隆和山治怒得異口同聲道。
娜美聳聳肩,“不是挺有默契的。”
羅賓:“娜美,他們不願意的事就不要逼著他們回答了。”
話是沒毛病,但從羅賓的嘴裡講出來,仿佛他們有一腿兒似的,索隆倒是想反擊,可船上的女人都不是好惹,尤其是腹黑屬性的羅賓。
索隆側過身,“我去找酒喝。”
“你還去喝酒,不是已經喝了那麼多。”
“就是說,綠藻頭,救嶽父的事要緊。”
“山治,拜托你不要再說嶽父了,人家叫尼普頓國王。”烏索普忍無可忍,山治的臆想更誇張了,他的兩年經曆了多可怕的事才讓他變成如今的樣子。
索隆:“那點酒怎麼可能滿足我。”
娜美雙手插著腰,不容置喙道:“今夜之前不準喝酒。”索隆要是喝醉了,等會兒誰來保護她,船上厲害的就那麼幾個,路飛靠不住,照她的經驗之談,路飛總是會在戰鬥途中莫名失蹤,或者搞出其他名堂,待在他身邊本身就是個危險的挑戰。
“多麼冷酷的女人。”索隆晃晃腦袋,連喝酒這種小事都不許他。
娜美露出鯊魚齒咆哮道:“說誰冷酷呢!”
自認說的是悄悄話,索隆愣住,娜美的耳朵愈發敏銳了。
“臭小子,”山治搭上了太宰的肩膀,一副親切的態度,“救出白星公主父親的事有多緊急,我想你也該懂了。”話裡話外,都是讓太宰動動聰明的小腦袋快點救出尼普頓的意思。
太宰麵無表情地說:“如果你是指你口中的嶽父,我先告訴你和人魚公主在一起的成功率為0.1%。”
“0.1%!!”
“還是我送給你的友情分。”
“咳咳。”被太宰越說越淒慘,山治流著眼淚,“這一定不是真的,太宰你快說你是騙我的。”
“我不說假話。”太宰一本正經的胡說。
山治的心口宛若中了幾箭,堅強地說:“你先說怎麼去救他。”抹去白星的眼淚,這是他身為男人最應該去做的事。
“綁架尼普頓國王的魚人是來取代他成為新國王的,不過他沒有當場殺死尼普頓,看樣子他比起在龍宮城內動手,更想當著更多的人麵前解決掉尼普頓。”
一國之王的位置更換鮮少寧和,而尼普頓又深受魚人島居民的愛戴,霍迪想上位必定不會得到居民們的支持,即便他殺死了尼普頓,三位王子還在世,再往下是他們的妹妹白星公主,無論如何怎麼也輪不到霍迪,唯一的辦法就是除掉王室的所有成員殺雞儆猴,威懾其他敢對他上位有意見的魚人和魚人。
“他會利用廣播告知島上所有的居民去親眼見證他們殺死尼普頓一瞬間。”太宰說道,他們去找霍迪隱藏的地方也是浪費時間,因為他們很快就會自己現身。
“太過分了,霍迪那群叛賊到底把尼普頓陛下當什麼了。”右大臣氣呼呼的,想著連忙整頓兵力去解救尼普頓陛下。
左大臣阻止他,“你怎麼找到霍迪他們藏身的地方。”這麼多年來,他們連害白星公主躲進硬殼塔的範德·戴肯九世都抓不到,這群叛徒隻會更狡猾。
“太宰,你大概能推測出他們會帶著尼普頓去哪裡嗎?”
“這要問他們了,”太宰望向兩位大臣,他們初來乍到,對魚人島的熟悉自然比不過從小生活在這裡的魚人,“魚人島有什麼地方可以容納很多人參觀?”
右大臣撓撓頭,“你要這麼問,我一時間還想不出來。”
左大臣用手杖敲中地磚,“他們會帶著尼普頓陛下去吉隆考德廣場。”
右大臣恍然大悟,“那裡確實太符合他說的要求,我去召集士兵。”
“乾等著也不是事,我們也先去那探查。”
“還得去找弗蘭奇。”
“我和烏索普去找弗蘭奇,剩下的你們都去吉隆考德廣場。”娜美將隊伍分成兩隊指揮道。
喬巴眼汪汪地說:“娜美,烏索普,我和你們一起去。”
娜美沒拒絕他們三膽小組的成員,接起喬巴說:“再加上喬巴。”
山治瞬移到娜美旁邊,自告奮勇道:“娜美桑,我也要去保護你。”
“算了,你就去保護白星公主。”娜美擺擺手,白星是皇室成員,比起她,白星公主才是被霍迪一群人盯上的主要目標,在大事上娜美不是隻顧自己安危的。
“娜美桑,你的善良太令人感動了。”山治感動不已。
甚平插話道:“各位路飛君的朋友們,我有句話要說。”
“你說。”
“呦謔謔謔,路飛桑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有什麼需要我們去做的地方儘管說。”
甚平:“雖然很高興你們的幫忙,但我想說的是不是現在。”
“什麼意思?”
“太宰,他為什麼不同意我們幫忙?”烏索普疑惑道。
太宰眼皮一跳,當事人不就在對麵,為什麼要越過當事人跑來問他。
從烏索普起了頭,路飛跟著注視向太宰,一有問題就找太宰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