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叫我媽媽,我不是你媽。”
“卷眉毛,當它媽媽不是挺好的。”索隆高高揚起嘴角,同樣不會錯過嘲笑山治的機會。
被死對頭笑話堪稱奇恥大辱,山治磨起牙,他的惡魔風腳現在不是一般的想跟索隆的臉來個親密接觸。
索隆無情笑話著山治,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是下一個受害者。
肉團伸出肉鞭攀上索隆的大腿,感到大腿處的溫熱感,索隆低下頭,隻聽肉團仰視他說道:“爸爸。”
“誰是你爸爸了!”
記著前麵的仇,山治冷笑道:“呦,當爸爸的感覺不是挺好的,你個綠藻頭就大方承認了。”
路飛動動鼻子,他聞到了肉團身上飄散的肉香,當場口水止不住往外流。
太宰移開腳,避免一場他的鞋被路飛的口水禍害掉。
雛鳥心結的肉團親近著剛認的爸爸,可也沒忘記她第一眼見到的媽媽,又拉住山治的衣袖。
山治神色糾結,倒沒直接甩開她的手,雖說他原本臆想的春天踏入了寒冷的冬天,但肉團的生物學性彆卻是實實在在的女性。
嗯,前提是要忽略對方長相上瞧不出一點dy的模樣。
喬巴反方向趴在門口窺探裡麵的情況,道:“烏索普,路飛他們的孩子是生完了嗎?”他們剛剛有看到從房屋內發出刺眼的光芒。
烏索普撓撓臉,總覺得這話有哪裡奇奇怪怪。
娜美略帶不安:“他們不會搞出什麼奇怪的名堂。”
“很有可能呢。”羅賓莞爾道。
嘎吱一聲,孵蛋房間的木門向外推開。
走在最前麵的是索隆,臉上的表情晦澀不明,布魯克則是表現得像個產房外焦急等待的家屬,問著剛出生的孩子情況,可惜索隆緊閉著嘴不吐露一個字。
路飛在索隆後麵,並且頻頻回頭,這倒是引起了幾個同伴的好奇。
他之後,是山治和太宰,正當外邊的人疑惑心動之蛋孵出的少女去哪裡了,肉團就跟在兩人腳後跟蠕動著出來。
此時此刻的場景,不得不說與恐懼故事有幾分聯係。
“啊!有怪物!”離門口最近的喬巴和烏索普嚇得一屁股跌倒在地,然後瑟瑟發抖地抱在一塊。
娜美拍著胸口,緩過一口氣說:“彆告訴我這就是你們孵出來的少女。”
索隆沉默了一會兒,終於不情願地點了一下頭。
倏然之間,名為害怕的氣氛飛走了。
“噗哈哈哈哈。”眾人捧腹笑得大聲。
不用懷疑,罪魁禍首一定是路飛,這麼有特色的特征,除了路飛乾不出來。
娜美扶住額頭,她想得還是太過簡單了,更準確來說,是她低估了路飛的搞事能力,何止是給她搞出奇怪的名堂,瞧瞧,都創造出了一個新物種。
笑夠了,大家又擔心起一件重要的事。
“就這樣還怎麼攻略校園偶像。”哪個不開眼的校園偶像會看上一坨肉。
“你問他。”山治咬牙去看路飛,把他的美少女還給他。
弗蘭奇端詳著肉團,“真是super的壯觀。”
肉團似乎是有些害羞,躲進了山治的後背。
羅賓注視著肉團,既沒有害怕,也沒有笑話,而是走到她麵前微微彎下腰,伸出手說:“我叫羅賓,你叫什麼名字?”
“羅賓又對奇怪的東西感興趣了。”在這點上,羅賓和路飛詭異得存在著共同話題。
路飛歪過頭:“奇怪?”
烏索普默默收回眼,他找錯說話的對象了。
忽視外表,肉團的聲音其實很溫柔,聽著讓人如沐春風,感受到羅賓的示好,羞赧道:“我的名字要問爸爸媽媽。”
烏索普幾個人眼睛不瞎,肉團談到爸爸媽媽的時候分明看向的是山治和索隆的方向,氣氛瞬間又變得歡快起來。
“哈哈哈哈。”
弗蘭奇笑到岔氣:“卷、卷眉毛,索隆你們什麼時候當上人家的爸爸媽媽了?”
同伴的接連嘲笑,使得山治和索隆兩人麵紅耳赤,這女兒根本不是他們要的。
“山治你居然是媽媽。”烏索普擦掉笑出的眼淚,故意揶揄起山治。
山治露出鯊魚齒:“我才沒有卵生的女兒。”
“索隆,那我豈不是叔叔了。”喬巴道。
索隆板住臉,努力控製自己的表情不要過於扭曲,“你們適可而止。”
山治掏出煙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冷靜下來,“沒錯,笑話他一個人就行了。”
索隆不甘示弱:“你在說誰!”彆以為他不知道山治說的人是他。
“誰承認誰就是。”
“嘖,色廚子。”
山治煙也不抽了,“說誰色廚子!笨蛋綠藻頭。”
“當然是你,那種怪物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山治的雙眼冒出憤怒的火焰,“肉團子,快來聽聽你無情爸爸的話。”
索隆匪夷所思道:“你承認那玩意兒是女兒?”
“太宰,他們兩個人吵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