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眾人都在,羅談起他們下午到達德雷斯羅薩的事宜。
“我和多弗朗明哥做過交易,在他同意退出七武海的位置後,我會把凱撒送回去,但我們的真正目的是摧毀多弗朗明哥在德雷斯羅薩的sad工廠。德雷斯羅薩的北方有一座叫格林比特的孤島,我到時會帶著凱撒去格林比特的東南岸跟他做交換。草帽當家的,你們商量出留下守船的人,其餘都趁機上島找到sad工廠並摧毀它。”
娜美高高舉起手,她才不要碰上可怕的七武海,當機立斷道“我留下守船。”
喬巴趕緊點頭“我也是。”
剩下的一個三膽小組也附和道“各位,我上島會死的病馬上就要複發了,工廠的事就拜托你們了。”
“長鼻子當家的,我需要你的狙擊能力,你和羅賓當家的跟著我去格林比特。”
烏索普驚恐道“不要啊!”他跟著羅一起過去,不就意味著他要見到七武海多弗朗明哥。
路飛拍拍他的背,“哈哈哈,烏索普,就交給你了。”
烏索普整個人落下絕望的黑線,快來個人救救他。
大海之上,又飛來了幾隻送報鷗,伴隨它們的到來,船上的金魚草瘋狂叫喚。
娜美的眼睛變成了金幣的模樣,捧拳驚喜道“又來送錢了嗎?”
幾隻送報鷗互相較勁,你推我搡,動作幅度一大,挎包裡的報紙幾乎散落到地,帽子戴得歪歪扭扭,卻顧不上整理,一對瞳孔迸發出燃燒的火光。可是在見到太宰手上的報紙,送報鷗齊齊傻眼,它們明顯來晚了,爭也是爭個寂寞。
娜美走過去,撿起報紙塞回它們的口袋,體貼地說“報紙就留著賣給其他客人。”緊接,娜美又十分順手地解開它們掛在脖子上的零錢袋,將裡頭的貝利全部倒了出來,左右他們關係都那麼熟了,她就不客氣了。
送報鷗望向它們空癟癟的零錢袋,又看了看娜美,一時轉不過腦筋。
在它們反應回來之前,娜美不知從哪掏出一遝照片,分彆塞進他們裝報紙的挎包,至於照片拍攝上的人物自然是太宰。
替它們扣上挎包的紐扣,娜美笑容可掬地說“如果還想要照片的話,可以繼續來找我,不過一萬貝利一張照片哦。”
送報鷗傻愣愣的,娜美勾起唇,裝作隨意地揮了揮照片,送報鷗的視線不由緊跟著她的手移動。照片上記錄了各種各樣的太宰,吃飯的、喝水的、坐在小獅子頭上瞭望大海的……但不管哪一種,都好想收集。
見它們上鉤,娜美快速收回照片,不再給它們多看一眼,畢竟保持神秘感很重要。
送報鷗的翅膀拍拍它們的挎包,彼此間忽然有了瘋狂賺錢的動力。
“娜美在乾什麼?”喬巴和烏索普咬起耳朵。
烏索普簡而意賅道“搶劫。”
世風日下,搶的還是群海鷗,烏索普難免升起幾分同情。
“快去賺錢吧。”目的達成,娜美開始趕鷗。
全身被洗劫一空的送報鷗飛走了。
娜美不是第一天表現出愛財,烏索普不意外,但他真的沒想到她會對一群送報鷗下手,還用了太宰的照片,遲疑道“娜美,你也不至於拿太宰去拐騙那群海鷗。”
娜美撿著草坪上的硬幣,輕飄飄地回他“不然你以為我們船上的夥食費哪來的。”
布魯克驚了,“我們吃的夥食原來一直是太宰桑的賣身費嗎?”
索隆嘴角抽動“喂,布魯克,你彆說得那麼有歧義。”
船上吃夥食最多的人當屬路飛,路飛眼眶濕潤,“太、太宰,我以後會少吃點的。”
吃對路飛的重要不言而喻,先不說他到時忍不忍得住,但現在能說出這番話,足以可見他是真把布魯克的話當真了,並且覺得難過。
喬巴也被路飛的情緒感染,“嗚嗚嗚,太宰。”
弗蘭奇注視向他手裡的可樂瓶,神情不明,他的可樂開支走的是公賬,由娜美付的錢,姑且也可以算在夥食費內。
“太宰,辛苦你了。”羅賓朝太宰笑了笑,腹黑屬性顯露無疑,她當然清楚夥食費的支出是來自船上積累的財寶,不過大部分的錢確實是太宰搜刮來的,所以娜美的話是這個意思。
同伴們無疑是誤會了,想看熱鬨的羅賓絲毫沒有幫忙解釋的意思。
太宰無言以對,娜美手裡的照片絕對是靠小羊駝的攝像頭弄來的。
小蝸牛聽到了外麵的動靜,當即在蝸牛殼內笑得大聲,不用看也能想象到太宰此刻的表情。
羅握緊鬼哭的手愈發用力,這艘海賊船真的窮到這個份上了嗎?!
娜美沒參與進他們的討論,畢竟她忙著撿錢,拿起最後一個硬幣,一抬頭,卻見到兩個通身雪白的海鷗,心下不解,剛才那幾隻送報鷗不是走了嗎。
留在桑尼號的海鷗是專門運送物品的郵差,一直耐心等著他們注意到自己,即便中途慘遭受同類的爭相擠壓,依然保持安靜。
“還有什麼事嗎?”
雪白的郵差海鷗取出包裹,包裹很小,拿在手裡的分量也輕。
任務完成,兩隻郵差海鷗這才離開了桑尼號。
娜美一一看眼包裹上的收件人信息,“路飛,羅,你們買什麼東西了嗎?有你們的包裹。”
路飛歪過頭表示不解,不過拆開包裹就知道了,一等包裹內的東西露出隱藏的真麵目,路飛的笑容燦爛到耀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