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打針才需要摸頭。”
喬巴不明所以,但給貓蝮蛇老大打針更重要,摸頭這個要求聽上去也不難,就拜托太宰幫個忙。
太宰撇了撇嘴,伸出他放在口袋中的手放到貓蝮蛇老大腦袋上麵。貓毛不是特彆的柔軟,摸上去也算舒服,毛發旺盛又蓬鬆,一放手差不多陷進去。
貓蝮蛇老大反蹭為主,“喵喵喵。”喉嚨內偶爾傳出呼嚕的聲響,趁此間隙,貓蝮蛇老大回應起喬巴,“就是現在,在我正舒服的時候給我打針。”
“多大的人了還怕打針!”瞧出貓蝮蛇老大叫人摸頭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山治吐槽道。
“山治桑,打針還是挺可怕的。”想象了一番針頭刺進皮膚的畫麵,布魯克打了個寒顫。
“你都是一把骨頭了,哪裡會要到打針。”
“對哦,我根本沒有皮膚的說,呦謔謔謔。”
嫌摸頭不夠,貓蝮蛇老人又叫太宰擼他的下巴,這下娜美坐不住了,“你不要借機吃我們同伴的豆腐。”
“維護同伴的娜美桑真美~”
娜美兩手插腰:“要付錢的好不好。”
喬巴那頭也打好了針,打破刹那的寧靜說道:“貓蝮蛇老大,最近一周要好好休養,開的藥按時吃。”
“真麻煩。”貓蝮蛇老大顯然不是個聽話的患者。
“什麼?!”
布魯克抱住喬巴,“喬巴桑,冷靜。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貓蝮蛇老大,明天再來看你。”
“嗯,路上小心。”說著,貓蝮蛇老大就拿起他的煙鬥。
見狀,喬巴氣道:“你的身體還沒好,不準抽煙。”
貓蝮蛇老大:“喵喵喵,我是個自由的男人,老實聽醫生的話不做這個不做那個可不是我的風格。”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答應你的。不行,我要留下來看著你。”
貓蝮蛇老大:“…………”
喬巴側身對同伴說道:“今晚我先留在這裡,記得幫我叮囑凱撒叫他繼續做解毒劑。”
“你放心好了。”
太宰:“我也留下。”他目前是不太想回剛才待的地方,已然失去了招架得住毛皮族熱情的自信。
喬巴無疑誤會了太宰的意思,感動的冒出星星眼,“太宰,謝謝。”
告彆同伴,太宰找起暫時休息的住宿。
“太宰。”貝波羞赧地抱了一條折得方方正正的毯子,喊住了前方的太宰。
“有什麼事嗎?”
人是喊住了,貝波卻不知所措起來,整張熊臉直接漲紅。平常在他們海賊船,船長總是會靠在他身上睡覺,船長嘴裡不說,但貝波清楚羅肯定是喜歡的,見太宰好像在找住處,所以就想邀請他跟自己一起睡。
太宰的目光落到毯子上麵,倏地明白了貝波的想法,說實話,他不是沒有覬覦過貝波的皮毛,畢竟沒有誰能夠拒絕和‘龍貓’一起睡,現實世界找龍貓是有些困難,不過北極熊也不差。
太宰展開毯子,雪白的表麵點綴了黑色的圓形斑點,和他家主人的品味十分相似。
“太宰,晚安。”兩頰泛著紅暈的貝波說道。
貝波甫一躺到地板,一頭熊三秒內睡死過去,他確實是太累了,身上的傷也沒康複。
太宰靠在他腹部,貝波的毛果然比貓蝮蛇老大的舒服多了,哎,真想拐上船。
第二天,不放心喬巴和太宰的山治過來找人,喬巴待在藥房,旁邊是一群毛皮族學著他的手法處理草藥,找到太宰的時候,人正和一頭熊呼呼大睡,山治放下他帶來的飯盒,推醒太宰:“起床了,再不起早飯時間都要過了。”
太宰打了個哈欠,“嗯?”
“早飯,自己吃。”
“哦,山治媽媽。”
“喊誰媽媽呢!”
而睡夢中的貝波念念有詞,一會兒喊船長,一會兒喊太宰的名字。
山治莞爾道:“這頭熊是羅的,你彆把人家拐到我們船上。”
路飛不用說,他肯定是喜歡貝波的一員,貝波要想來他們船,自然不會反對。羅現在是他們同盟,山治可不想他們因為一頭熊鬨得解散然後變成敵人。
貝波的鼻涕泡破開,他依稀聽到船長的名字,迷迷糊糊地問:“是船長來了嗎?”
“沒有,繼續睡。”
“嗯。”貝波又睡了過去。
太宰掀開飯盒蓋,意味深長地說:“爸寶熊沒那麼容易搶的。”
要想熊到手,還得把熊的爸一塊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