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在角裡的布蕾狂掉眼淚,迫於太宰的威脅,她放出了被她關在鏡子世界的幾個人,而這相當於自己違背了媽媽的命令,要命的是這群人光逃跑就算了,偏偏打算破壞明日的婚禮,更要與叛徒貝基一起暗殺媽媽,要是媽媽知道了是自己的失誤導致的結果,自己怎麼也得去個一條命。
腦海浮現BIGMOM怒火滿滿的臉,布蕾瑟瑟發抖,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媽媽發現前,把這些人全部抓住然後將功補過,可她要真有這般本事,也不會落到此時的下場啊。
“太宰桑,你的未婚妻在哭呢。”
布魯克的話使得喬巴重新在意起了布蕾的存在,目光在太宰和布蕾身上來回打轉,他對於這個消息還沒有消化徹底,遲疑道:“太宰你喜歡她嗎?”
得知布蕾是太宰未婚妻的那一刻,喬巴是震驚的,他還是隻懵懵懂懂的公鹿,不是很懂人類對女人的嗜好,但如果太宰喜歡的話,他願意接納。
“太宰,你要和樹枝在一起嗎?”路飛歪過頭說。
“誰是樹枝,我叫布蕾!”沉浸在悲傷世界裡的布蕾猛然轉過頭,下意識麵朝路飛的位置喊道。
路飛沒理會布蕾的抗議,他的我行我素向來是四皇級彆的,“真想不到太宰你會成為BIGMOM的女婿,和山治一樣呢,哈哈哈哈。”
跟其他人不同,路飛明顯覺得有意思。
布魯克:“不過照我們的行動,估計BIGMOM也不會承認太宰桑女婿的身份了。”
娜美無所謂地講:“那又不要緊。”他們也不稀罕BIGMOM女婿的身份。
“你們說個什麼勁,誰要和他結婚了。”布蕾不滿地說,她完全是礙於媽媽的安排,“太宰治,你做了這些事,媽媽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越是想得到或者屬於自己的東西背叛了自己,媽媽的怒氣便會越大,布蕾深刻明白這一點。媽媽在太宰身上花了何種心思,布蕾心裡清楚她要在這場婚約裡擔任什麼角色,好歹也活了一把歲數,哪怕再不情願,布蕾也不敢提一句不樂意。
恍惚間看見自己的下場,布蕾忍不住放肆一回,與其說他們是媽媽的孩子,不如說是媽媽實現夢想的工具,烙印在堅不可摧的血緣之下的是虛假和殘忍的母愛。
不過除了畏懼,布蕾從來沒有想過背叛BIGMOM,畢竟對方再怎麼樣也是自己的母親,隻要不做令媽媽生氣的事,她們之間依舊是母女的關係,可是草帽一夥和火焰坦克海賊團的行為傳到媽媽的耳中,她百分百會被定義為背叛,布蕾有苦說不出。
太宰明白布蕾的所思所想,勾唇說道:“安心,我們會告訴他們你隻是被我們脅迫的。”
“真的嗎?”布蕾希冀道。
“我可不屑於說一些沒必要的謊話。”
布蕾喜極而泣,好歹她一條命是保住了。
唯獨凱撒的嘴角抽了又抽,這似曾相識的對話讓他不得不多想。
“草帽一夥,不想談合作就不要出現在這裡,我的計劃不是非你們不可。”貝基忍無可忍地出聲,他要被無視到幾時。
娜美草帽船真實的船長氣場全開,板著臉:“我們的目的大致是一樣的,但其他的希望我們互不乾擾。”
“哼,正有此意,要是你們阻礙了我的計劃,我會先除掉你們。”
太宰:“太過自信也不是件好事。”
一來一回,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維特慌忙打起圓場:“教父,我們和草帽一夥合作屬於互惠互利,試一試也無妨。”他們的計劃與草帽一夥沒有衝突,何況草帽一夥船上的黑足山治是他心心念念的傑爾馬66的成員,跟邪惡家族共處簡直是他夢寐以求的事。
貝基咬著雪茄,掃視一圈道:“明天十點是婚禮儀式開始的時間,不要遲到了。”
加洛特驚訝道:“誒?不商量一下計劃嗎?”
佩德羅給她解釋,“詳細的事不需要,他們做他們的,需要幫忙的儘管提出來,能幫的就幫,不能幫的自己想辦法解決。”
喬巴隨之呆住,“這麼隨意的嗎?”
布魯克豎起一根手指:“對方的目的是想暗殺四皇。”他們倒還沒到那個份上。
娜美:“我們聽太宰的安排就行。對了,路飛,待會兒記得自己把耳朵堵住。”
路飛鼓起臉,“為什麼?”
娜美冷嗬,這個人對自己破壞計劃的本領有沒有一點數。
既然談妥了,貝基站起身,他得要吩咐手下提前潛到蛋糕城堡的內部,屏蔽電話信號的電話蟲也要攜帶過去,至於其他一些關於BIGMOM的情報,他也讓維特告知了草帽一夥的太宰治,剩下的便和他無關了。
娜美喊住他,“婚禮開始前,借你的地方用一用。”
聽著他們厚臉皮的話,貝基咬緊煙蒂,語氣不耐道:“隨便你們。”
貝基的人全部離開房間,布魯克說道:“呦謔謔謔,既然如此,路飛桑,我和佩德羅桑待會兒想再出去一趟。”
路飛:“是要繼續去找曆史正文嗎?”當時與布魯克和佩德羅分開行動,便是因為他們要去尋找藏在蛋糕島內的曆史正文。
太宰:“曆史正文?”
“太宰桑,忘記和你說了。”布魯克緩緩敘述起太宰和山治離開佐烏之後發生的事,尤其是曆史正文的意義,曆史正文總共分為藍色和紅色兩種顏色,藍色的石塊記錄了空白的一百年曆史,紅色的曆史正文則是指引他們前往最終之島拉夫德魯的指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