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三塊,一手兩塊,雙手舉著五塊令牌的宗閒笑眯眯地環視了一周:“想要嗎?那就來搶吧!”
說著,手裡的令牌就朝五個方向分彆飛射了出去。
令牌肯定是令牌,上麵的氣息做不了假。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是有不少人朝令牌追了過去。
但也依然有人留在原地,用一雙陰惻惻的眼緊盯在他身上。
宗閒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怎麼?還看上了爺手裡的這塊?”
話一出口,那些圍在他周圍蠢蠢欲動的人卻都不敢動了。
猖狂!囂張!有恃無恐!
幾乎所有類似的詞用到他身上都毫無違和感。關鍵是他到底是怎麼一下子拿到那麼多令牌的!包括他手裡還剩下的一塊,以及被他丟出去的五塊,光是他一人就足足得到了六塊之多!
彆的不說,在場的人能拿到一塊就覺得慶幸了,誰會奢侈地想著搜集到那麼多?
而且麵對這如此多的強者圍著,這人還能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可見如果他不是個瘋子,就一定是個難纏的角色。
為了拿令牌就得罪這樣一個人,真的值得嗎?
再說周圍那麼多人,萬一被誰漁翁得利,那還不得憋屈死?
大概所有人的想法都差不多,在其中一人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後,一條通往入口的通道終於露了出來。
宗閒微挑唇角:“丫頭,還不過來?”
“來了。”司寶兒從隱匿的地方走出來。雖然對眼下的情況有點迷糊,但還是學著他的囂張模樣,硬是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除掉追著令牌飛走的那些,圍在宗閒四周,以及還藏匿著觀察情況的還剩五六十人。
像司寶兒這樣的,基本上可以算是他們最喜歡的打劫類型。比如性彆女,看起來實力很弱雞,年紀也小。
但有宗閒在她身邊,所有人都要掂量一點,看清形式再說。
他沒有把氣勢外放,因此這些人根本摸不清他的底細。再看他剛才做的那些事又覺得他好像是來玩似的,一點都沒有把自己正被數十人圍困放在眼裡。
所以周圍的人眼睜睜地看著他帶著個小女孩閒庭信步般走進秘境的入口,沒有一個人下定決心去發動任何攻擊。
反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令牌飛出來,沒必要為了一次機會就得罪個惹不起的人。
“怎麼會這樣?”進到秘境的司寶兒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碎了。
宗閒很守規則地沒有展現出他的實力,甚至他都沒有出手,就那麼輕輕鬆鬆地進到了秘境裡。
為什麼那些人沒有攻擊他們?
為什麼他們都沒有看出他的實力,也不敢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