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摸著額頭正中的那個紅色啄痕,久久之後,終於還是決定將今天知道的事彙報給上麵。
既然要彙報,消息的來源就是一個關鍵的問題。總不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就算他是立下了大功的人,該審查的也得審查,該問清楚的也得問清楚。這是原則!
然而消息的源頭來自宗閒,程漠覺得如果自己把消息是鸚鵡告訴自己的事說出去,估計會被當成傻子也不一定。
可如果不說,他又該如何應付上麵的詢問?
左思右想,他還是選擇了稍微透露一點,等以後時機成熟之後,再把所有的事都說出去。
他主要是怕鸚鵡會從那些想要研究它的人身上感覺到敵意。
一旦它飛了,跑了,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他不認為自己還有本事把它給找出來。
彆忘了,這不是一隻普通的鸚鵡,而是一隻有本事可以知道世界變化的鸚鵡!誰也不知道它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以眼下的情況來說,和這樣超凡的存在做朋友,遠比將它逼成敵人要更好一些。
可想而知,當他把他知道的消息彙報上去後,上層所感受到的那種,絕對不亞於他知道時的震撼。
至於他所說的,告訴他消息的那個“人”不希望他把身份說出來,反而不那麼重要。
因為其實他不說,他們這些人也有了些猜測。
家裡可是有一位負責保護這一家人的“保姆”即使是在外麵,也明裡暗裡有許多人關注著他們。
可以說程家人一天24小時,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說了多少話,他們這邊都有詳細的記錄。
說起來這似乎有些太過分了,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程漠的上報太過重要,哪怕犧牲了他的**,也要讓他和整個程家被絕對安全地保護起來。
因此隻要調查一下程漠平時都跟誰接觸,就可以把他口中的“神秘人”摸索出一個範圍了。
說起來,他平時還真沒有機會接觸什麼外人。
那麼唯一可以跟“神秘人”有接觸的就隻有在程家家裡。
然而保姆在家,自然知道沒有外人到來。
再結合平日裡程橙和程漠的異常行動,宗閒這隻成了精的鸚鵡,又怎麼會不被察覺出有問題呢?
不過當時外麵的很多都在進化,他們隻當這隻鸚鵡也進化出了一些特異之處,看在程漠的麵子上就沒有對它采取什麼行動。
反正外麵可以供試驗的動物和植物太多了,不差鸚鵡一隻。
但現在看來,或許他們都搞錯了?那隻鸚鵡比他們認為的還要更奇特一些?
可不管怎麼說,程漠現在都是對整個研究,甚至說整個新世紀進化非常重要的存在。隻要他不會做什麼原則上的錯誤,就不會有人去深究他的秘密。
既然他不想透露和鸚鵡之間的關係,那就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而程漠提出的靈氣論,也確實給了研究團隊一個啟發。
他們在研究之後,果然發現了一種以前從未被勘測到的能量。
這種能量被證明對任何生命體都能產生作用,隻是暫時還說不清楚這種作用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從農場的變化看得出來,這種能量讓作物和牛羊家禽都變得更加的凶猛,更加的有攻擊性。
讓研究員們比較擔心的是,他們這些人,包括負責守衛安全的戰士們,似乎也在不知不覺中被這種靈氣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