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被氣昏頭腦的他想也不想地就動手了。
薑心諾沒有想到他會打人,下意識地就要朝後退去。
可她後麵就是教室的牆壁,又哪還有空間讓她後退?再退就要退到教室外麵去了。
就在教室裡的其他同學看到這一幕紛紛發出驚叫的時候,宗閒在下一瞬將他的手腕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對女孩子這麼粗魯可不太好吧?”
汪駿熙正在氣頭上,一見是他攔下的自己,頓時就更生氣了。
“你們倆什麼關係?輪到你來幫她出頭?彆以為你姓奧斯卡我就怕了你!”
宗閒“嘖”了一聲。
有些人就是這樣,什麼錯都是彆人的,急昏頭之後就像染了瘋狗病似的,見誰都咬。
“我是不是姓奧斯卡,跟你想要對一個女孩子動粗有聯係嗎?”
汪駿熙掙紮了兩下,想掙開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結果不但沒掙開他的鉗製,連衣服也在掙紮中淩亂了起來。
“有本事你放手!你不說不能對女人動手嗎?咱們兩人到外麵練練去!敢不敢?!”他隻覺得此時的自己丟臉丟到全班同學麵前了。
而他的話則讓宗閒很愉悅,剛要答應就見薑心諾站到了他麵前。
“汪駿熙,你要是再這樣下去,今天的事我一定會告訴汪爺爺!”
汪駿熙怒吼一聲:“你少拿爺爺嚇唬我!那是我爺爺,不是你爺爺!而且你睜開眼睛看看,現在到底是誰在動手!”
薑心諾回頭看了一眼宗閒。
宗閒從善如流地鬆開握著他的手。
哪知汪駿熙手腕剛一得到自由,竟再次揮高,想要朝宗閒揮出拳頭。
“汪駿熙!”薑心諾從未見過這樣如同瘋狗一樣的他。
想去阻攔,又哪是她一個女孩子能攔得住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打到宗閒的時候,他的拳頭再一次被擋了下來。
隻不過這次就沒有那麼運氣了。
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宗閒將他的書包拎了起來擋下了他的拳頭。
他的包可不是一般的包,特殊定製的,可以防彈又能在危險的時候當武器使用。
所以汪駿熙隻覺得自己的拳頭好像捶到了一堵無比結實的牆上。
含怒出手的他根本沒有放水的意思,可想而知全力之下的他在砸到那樣一塊鐵板般的書包上時是多麼“沉痛的領悟”。
當時他就“嗷”地一聲抱著拳頭蹲下來了。
“汪駿熙!你沒事吧?”顧音儀尖叫一聲蹲到了他身邊,雙手包住他受傷的拳頭,好像擔心得不得了的樣子。
在外人麵前無疑是非常親密的動作,他們卻毫無違和地做了出來。
如果男未婚女未嫁也就算了,明明男生的未婚妻就在眼前,她還能做出這副樣子,就實在讓人無法理解她的三觀。
偏偏汪駿熙很吃這套,咬牙硬擠出一個笑容安慰她道:“沒事,一點都不疼。”
“你看,你的手都青了,怎麼會不疼?”顧音儀眼裡含著淚:“我送你去醫務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