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完成下一個任務了,請放我離開。”
“哎呀,不要那麼著急著走嘛,光坊還準備了油豆腐,你不是最喜歡油豆腐了嗎,來嘗嘗吧。”
說著,鶴丸國永就直接單手將狐之助抱了起來。
狐之助它……一點也不敢動。
畢竟這個體型差擺在這裡,如果掙紮的話,還有可能會激怒對方,所以它隻能僵著。
最後它被放了下來,鶴丸國永說得麵錯,一盤香噴噴的油豆腐的確是擺在了它的麵前,可它也不敢吃啊!
誰知道是不是吃完了就上路了,害怕得要死。
狐之助的外形也就是隻小狐狸,這麼瑟瑟發抖的樣子,還真有點像是在欺負小動物,於是五虎退小小聲的道:“那個,狐之助先生,我們真的隻是想問問題而已,沒有什麼惡意的。”
狐之助:……沒有惡意?是啊,這可真是和善得緊,都要哭出來了。
鶴丸國永也沒管狐之助到底吃不吃油豆腐,直接開口問道:“我們的主君五日前被時之政府召去了本部,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你知道些什麼嗎?”
“這、我也不可能清楚啊,”狐之助絕望道,“若說是審神者大人還沒有回來的話,應該隻是要事太多,再過幾天就會回來了吧?”
它真的真的隻是一個負責送資源的!
“要事……”“以前可不見時之政府找主君有什麼要事。”
有刀劍冷笑出聲。
“看樣子,這隻狐之助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宗三左文字道。
自他來到這個本丸,被主君手入修複之後已經過了許久,他的身心已經完全歸屬於這裡了。
小夜左文字也有詢問他,當時在手入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他沒有說。
不隻是他,其他當時在手入室裡的刀劍,也不會說的。
那是他們之間的秘密,走進手入室之前,與走出手入室之後相比,仿佛是彆的人。
有時候宗三左文字會想著,這個本丸裡的審神者,不,他的主君,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他真心想要去蠱惑一個人的話,恐怕沒有人能夠抵抗得了吧。
明明好像什麼都沒有做,沒有那個意思,也什麼都沒有意識到,卻將他們的心鎖在了這裡。
並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便鎖得越緊。
“所以我們到最後,還是隻能待在這裡,等主君回來嗎?”
鯰尾藤四郎握緊了拳頭。
三日月宗近原本什麼表示都沒有,可在眾人一陣沉默之後,隻見刀光一閃,等他們反應過來時,發現三日月宗近不知為何忽地的拔刀出鞘,刀尖抵住了狐之助的脖子。
站得比較近的山姥切國廣一驚,隨後略有些不讚同的微微皺眉,道:“夠了吧三日月,這隻狐之助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就算你這麼用刀威脅也……”
“你是誰?”
三日月宗近出聲,打斷了山姥切國廣的話,他凝視著眼前的狐之助,眼眸深處一片暗沉。
“什麼?”
壓切長穀部沒能理解三日月宗近的話。
這不就是狐之助嗎,還能是誰??
可是三日月宗近也不是會這麼做的人,既然出手,那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壓切長穀部看向狐之助,隨後頓了一下,發現這隻狐之助的確是,與之前有了微妙的不同。
那雙原本來隱隱泛著淚光的眸子,此時已經變得毫無波瀾,泛著無機質的光芒。
腦中浮現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時之政府在操控著這隻狐之助。
狐之助是式神,原本就是用來與各個審神者通訊的工具,對麵可以通過狐之助,透過狐之助的眼睛看到這邊的景象,通過狐之助的嘴巴說話,用作遠程交流工具也隻是回歸本來的用途。
“不,”三日月宗近微微眯起眼睛,“好像,並不是時之政府的樣子呢?”
“不是時之政府?”
一期一振楞了一下。
不是時之政府,那還能是什麼人在操縱著狐之助?
“你是誰?”
三日月宗近又問了一遍。
“幫你們的人。”
狐之助開口,說話的語調毫無起伏,就像是一個機器人。
“幫我們?”
“你們不是想要知道你們主君的消息嗎,我可以告訴你們。”狐之助,不,應該是操縱著狐之助的人說道,“他現在並不是很好,所以我想讓你們去救他。”
“不是很好??主君他到底怎麼了??”
而且還用了“救”這個詞。
就現在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詞啊。
“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狐之助說著,“去時之政府的本部,直接找到他。”
三日月宗近手上的刀沒有放下,而是道:“請問你跟主君,是什麼樣的關係?”
突然冒出來操縱了除了時之政府以外理應無法操縱的狐之助,然後有說要幫他們之類的,這也太可疑了。
“關係?”
狐之助似乎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問,先是頓了一下,像是思索著什麼,然後歪了歪頭。
“你們問關係,要說的話,應該是——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