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第一百八十三章(1 / 2)

[綜]我還能苟 二白丶 7972 字 9個月前

黑川歸實被沢田綱吉探究的眼神看得渾身僵硬, 估計一摸後背的話那是一手的冷汗。

正當他絞儘腦汁想著要怎麼蒙混過關的時候,便聽見宗像禮司再次開口:“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感謝你將這些告訴我。”

黑川歸實:……感覺良心受到了暴擊。

“雖然……”宗像禮司似乎是想要說什麼, 但卻又止住了話頭, 然後又對黑川歸實說:“聯係方式交換一下吧。”

黑川歸實有種這貌似不能跟他想的那樣完全斷乾淨的預感,但是這種時候,他要是找借口拒絕的話, 又會顯得很不自然。

於是隻能佯裝無事的跟宗像禮司交換了聯係方式, 然後不知怎麼的, 又發展成了跟周防尊也交換了聯係方式。

周防尊深深的看了黑川歸實一眼,然後口中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香煙站了起來。

“走了。”

就這麼簡短的說完後,他直接向門口走去。

宗像禮司:“黑川君現在是準備要回去了嗎?我可以送你。”

且不說黑川歸實這麼個大老爺們,起碼他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大老爺們, 並不需要人送, 他現在又突然有一個點非常疑惑。

那就是, 無論是周防尊還是宗像禮司, 對於他去找石板的事情,都沒有詢問。

周防尊的話,沒有問也能夠理解,他不關心的事情就是與他無關的了,隻是黑川歸實以為宗像禮司會問,還一直在準備來著。

畢竟黃金之王年事已高, 不像是白銀之王那般擁有“不變”的屬性, 遲早有一天是要離去的, 到那個時候,控製“德累斯頓石板”的人,自然而然的,就隻能是宗像禮司了。

跟自身的屬性相符,他是一個很注重秩序的人,所以才會跟隨性的周防尊合不來。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沒有問就沒有問吧,反正“觸點”已經解除了,他也沒有必要再去理會那個石板了。

麵對宗像禮司的詢問,黑川歸實剛要開口回答,沢田綱吉卻先一步道:“不用了。”

他的臉上帶著有禮的笑容。

“歸實跟我接下來還有事,之後我會送他回去的,就不麻煩了。”

宗像禮司的眸子微微一眯,半響,他也笑道:“是嗎,那就,改日再會。”

他在離開之前同樣是看了黑川歸實一眼,那一眼跟周防尊的十分相似。

黑川歸實:……這都是在整啥呢?

接著,送走了宗像禮司,剩下的就是他跟沢田綱吉麵對麵了。

“剛才謝謝你,綱吉,那我也……”

“謝什麼?”沢田綱吉似乎是有些疑惑,“你這之後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誒?沒有啊。”

“那就彆著急著走,”沢田綱吉笑了笑,“不然的話,我會以為是歸實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刻意的躲我。”

“……”

黑川歸實覺得自己之前的預感要實現了,對於自己之前的那一番話,沢田綱吉就算是信,頂多也隻是信個七八分。

對於周防尊跟宗像禮司那邊,他還是“愛乃紗”的時候,身份是網絡虛擬偶像,現在則是黑川家的繼承人,在先前扮演網絡虛擬偶像也能說得過去,畢竟有錢人的愛好有些奇怪也可以理解。

但是在沢田綱吉這邊就不同了,黑川歸實在那邊的設定可是正兒八經的在黑手黨世界裡待過好幾年的,甚至之前認識大學時期的白蘭這件事都沒能夠整清楚,現在又來這麼一出,沢田綱吉肯定是不會輕易接受的。

不是,說什麼“腦子有問題”這個說法到底是真是假先放在一邊,在沢田綱吉看來,眼前少年身上的時間線就是亂的。

因為“七的三次方”本身也是跟時間線還有平行世界有關係,所以沢田綱吉多少也有一點猜想,可卻並沒有機會去證實。

剛才他在黑川歸實跟那兩個男人談話的時候,一直都在旁邊想東西,不動聲色的,想到了很多。

說愛乃紗,說少年是帶著彆的目的接近自己的,其實沢田綱吉並不是很意外,他從一開始就想到了,隻是一直不清楚少年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要說在黑手黨的世界中蓄意靠近自己的人,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就是因為他身後的彭格列,為錢為權,各種各樣,他一路走來見得也多了,但是卻唯獨看不穿少年。

說是有危險吧,超直感又告訴他少年是對他周邊的人,以及對彭格列都是無害的。

沢田綱吉知道少年表裡不一,跟那些誇張的傳言說的一樣,隻要墜落下去,就再也上不來了。

所以又能怎麼辦呢?

起碼,起碼他現在將人找到了,是鮮活的人。

至於那個“人格分裂”,少年肯定也沒有講實話。

可是沢田綱吉的心情卻變好了不少,因為黑川歸實是對宗像禮司還有周防尊說的,這就說明了,他是想要擺脫那兩個人。

沢田綱吉自然是知道宗像禮司還有周防尊的身份的,在黑川歸實拜托他有關那個石板的事情,他就將與那個石板有關的情報都搜集了一輪。

不過,身份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少年的態度已經擺在這裡了。

如果感到困擾的話,來繼續拜托他也可以啊,他會將一切都解決好的。

沢田綱吉甚至這麼想到。

可惜少年並沒有再對他有所要求,甚至表現得有些……慫?

啊,這個,宛如是為十年前的自己量身打造的形容詞。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沢田綱吉:“歸實,你不用這麼緊張的,我並不會對你做什麼。”

他這麼說著,話語中甚至帶上了些許無奈。

黑川歸實也想不緊張,可是他控製不住啊。

超直感什麼的簡直太犯規了,根本就招架不來。

“我明白的,”沢田綱吉道,“你隻是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說對吧?沒有關係的,我會一直等你。”

就像是,在少年失去蹤影時,一直在等待著有關他的消息一般。

“不管是‘人格分裂’也好,其他的東西也罷,我的感情是不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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