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檸橙支吾,“是方便的。”
她喜歡這類肢體接觸,哪怕明知對方在反複試探撩.撥自己可接受的程度。
“桃桃好乖。”林尋舟輕笑,一呼一吸間帶出的熱.息撲在她發旋,把過快的心跳催得更為劇烈,耳畔低吟著,“我也很喜歡抱你,能接受腦花嗎?”
晏檸橙點點頭,年幼時在雲南吃過這種口感綿.密如豆腐般的存在,後來很喜歡,但大部分朋友們敬而遠之,畢竟視覺效果就顯得嚇人,剛才為了印象,特地規避。
“那要兩副。”磁性十足的聲音磨.著耳廓。
她去握筆,落下時拿不穩,力道控製得不好,劃破了脆薄的複寫麵,與上麵清秀娟麗的小楷格格不入。
咬唇、凝神,再側從頭寫起,再次歪扭到令人泄氣。
晏檸橙不得不承認,被喜歡十年的人抱在懷裡時,她是寫不出字來的。
“是手套不好握筆嗎?”林尋舟適時地為她開脫。
裝飾用的手套被脫下,無處安放,晏檸橙折卷暫時塞進了披覆在肩頭的西裝口袋裡。
這次終於磕絆著寫了個大概,林尋舟又接連報了幾個菜名,她一一寫好。
林尋舟踮腳,把有下滑跡象的晏檸橙往懷裡抱了抱,女孩子腰細的盈盈不堪握,香調與喜好一致,清甜的水果調,有能驅散所有煩惱的超能力。
今夜月明,折扇屏風圍出的一隅寬敞,昂頭見月,似乎就隻有他們倆與這片無垠的天際。
“桃桃是怎麼會知道這家店的?”林尋舟長臂夠到桌麵的一次性筷子,拆掉包裝,仔細地磨著筷邊的毛刺。
小店乾淨地驚人,桌凳表麵都無塵,看得出店主多少有些潔癖在,但晏檸橙這種性格,怎麼都不像是會特地尋到家風雅小店的人。
晏檸橙乖順的坐在他腿上,換了手機打字,給他講緣由。
她打字比遠比口述要快上許多。
[我有個很喜歡的妹妹,她男朋友和這家店淵源頗深。]
林尋舟低眸讀完,試探性地問,“喬卿久?”
晏檸橙啞然,她記不得上次朋友圈發“給我久久妹妹瘋狂打call”是什麼時候了,是半年前電影上映,還是去年跨年晚會的舞台?她錯愕於林尋舟竟能夠精準的對號入座。
“是久久。”晏檸橙繼續寫:[那蕭恕你也知道吧?]
林尋舟頷首。
[反正就是範姨從前帶著孩子,孤兒寡母的在蕭恕學校對門賣四川冒菜,食材新鮮、乾淨衛生。蕭恕家裡人忙,總是放學後在冒菜攤等姐姐或媽媽來接,一來二去就熟絡了……這個店是蕭恕家的廢棄廠房改造的,口味正宗,朋友們總是習慣來光顧,我小時候在蜀中住過大半年,覺得味道挺不錯的,等下你可以嘗嘗。]
是個投之以桃,報之以禮的溫情故事。
林尋舟認真地看著,少年端鍋立在屏風外,禮貌問,“可以進來嗎?”
晏檸橙晃著腿小小聲貼耳問他,“你腿不會麻嗎?”
“不會。”林尋舟鬆開手,任由晏檸橙自由。
範加餐得到首肯拉開半麵屏風的時候,晏檸橙托腮和正在點煙的林尋舟對坐,方才的旖.旎繾.綣夜風裡輕散,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菜是一口氣上七齊的,力求絕不打擾第二回。
凝固的牛油裡加礦泉水,現場煮開,菜品都是冷鮮,盛在不鏽鋼碗碟裡,生菜墊底,擺盤約等於無。
麻辣牛肉沾滿了辣椒麵與花椒碎、手切羊肉紋理分明、毛肚大片、腦花挑去了筋膜,處理的極乾淨……土豆片與脆筍片薄如蟬翼,儘顯刀工。
晏檸橙在火鍋這件事上非常有帝都人特質,離不開的二八配比調味麻醬,至多配一碗油碟來蘸下水類。
她算東道主,肩負了給林尋舟一起打蘸料的任務,在自己的兩種同款蘸水外,多為他打了份沙茶醬。
“謝謝,但你在我這兒不需要這樣謹慎小心。”林尋舟偏頭,青白煙霧逆風飄去,勾唇笑了下解釋,“我祖籍長安,太奶奶是帝都人,小時候她就給我做炸醬麵,冬天涮肉也是蘸麻醬的。”
“這樣呀。”晏檸橙捋裙角坐下,輕鬆了許多。
畢竟人要是吃不到一起去的話,日子是很難將就下去的。
對她來說,婚姻是日日夜夜,吃很多頓飯,睡很多年覺。
吃飯排在前,愛不到什麼人不會死,不吃飯會的。
作者有話要說: 林總:一天不抱老婆我就渾身難受(點煙)
脫線布偶桃:啊還好口味合適,否則的話...
林總:其實我吃你也能吃飽的,問題很小
團:可不敢胡說啊林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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